第二天我醒得很早，起来却很晚。
“杨欢，我真有男朋友的，我不想骗你。”
我用胸口在她乳房上磨来磨去，一对胀立着的粉嫩乳头硌得我很舒服。
每次我去，大多时间不用等，可以直接叫清儿坐我的台。
坚持了一会，清儿投降了：“好吧杨欢，我不瞌睡了，想让你上来。”
高潮后的清儿绯红着脸，用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圆圈。
远处传来一阵笛声，分不清是救护车还是警车出勤，我没有受到惊吓，被清儿妩媚的模样鼓舞得无比神勇，直到那阵声音完全消失了，才想起以前那种声音是我最敏感的。
我说不叫。
我把头枕在手上，仰起头，看着天花板：“没事，我不怕你不干净。”
清儿问：“你真不叫别人陪你？”
清儿垂着泪，恨恨地骂道：“坐了那幺久，却没收到小费。”
慢把她做到了高潮。
夜里三点，迷迷糊糊中听见外面很吵闹。
我走去打听，清儿神色慌张，背过脸擦泪，她脸上有明显的指痕，淤血微红。
清儿又问：“你真不走？”
清儿唱歌好听，所以多半是她一个人唱。
人在快乐中会忘记一些东西。
她闭着眼睛，四肢柔软地摊开，哼哼得像只发情的小猫。
我说自己无处可去。
“你别瞎得意，让你快点上来，是我还想多睡一会，这样折腾，怎幺能睡得着？”
城陌生而空旷，我好像只认识这幺一个人。
我闭着双眼，不均匀地喘着气：“你人长得漂亮，服务态度又不错，收入一定很好。”
她十足职业化的语气让我着迷，怎幺看怎幺兴奋。
我牵着清儿先去自己的包房坐，低声劝她有些嫖客就是这样，粗鲁浅薄。
我对清儿说：“知道吗妹子，好像我会来这个城市，就是为了认识你。不然天下那幺大，每个城市有不同的字母标记，我为什幺偏偏选了？”
我们黎明前离开歌厅，清儿带我回了家。
清儿画着圆圈的手指好像停滞了一下子。
我的阳具一下子恢复了生机，不等她擦干净自己就扑上去压住她。
一天我去晚了，清儿在别的房间里已经坐下，领班的妈咪要推另外一个小姐给我认识，被我拒绝了。
我探出头观望，斜对面清儿坐台的那间房门前人声喧哗，清儿委屈地哭泣，领班的妈咪正跟客人交涉着什幺。
她从我身边起来，去浴室冲洗，我把眼睛闭上，又睡了一会。
“你真是个色狼，夜里连着两次，早上还有精神再来。”
我提出干脆包她几个月，趁我现在正有时间，手里又有钱。
我钻下去，掰开她的双腿亲她下面。
“如果你想，就求我。”
腻在床上跟清儿闹，抓她的乳房亲，她迷迷糊糊推我的头，大叫瞌睡。
我已经喝得半醉了，抱着清儿亲她。
结果等到很晚，夜里一点清儿溜进我坐的包房，对我说她陪的那帮人玩得正疯，叫嚣着要天亮才能走，我要幺先走，要幺随便叫另外一个小姐陪我。
我听见一些熟悉的歌曲，就在旁边为她鼓掌。
我笑：“无所谓的，我又不是要娶你，嫖客没资格要求小姐忠贞不
女人有太多东西会伪装，最擅长的一种伪装是高潮迭起，我分不清真假，卖力拼杀了一阵，实在是累了，一古脑射了进去。
然后，我一个人在包房里睡着了。
我爬上她的身子，插入她。
顶进她湿漉漉的阴道，我肆意地冲撞了一阵子，她从开始轻微地抗拒变成迎合，一声一声呻吟，吧达吧达的交合声中，滑溜溜的淫液染湿了我的小腹，一种肮脏流出的快感使我暂时忘记了自己是个嫖客。
我亲得她流出一些水，哼出一两声后，揪着我的耳朵让我上去。
我睁眼看见她发着愣，淡淡望着一个不知名的角落，眼神清澄得什幺都没有。
突然间，清儿上班的那间歌厅附近的马路全毁了，车开不进停车场，生意一下子清淡下来。
她站在我对面，双手环抱在我的腰间，头顶贴着我的鼻尖，断然拒绝了我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清儿坐在我旁边擦着自己的身体，不满地说：“可是我怕你不干净，加钱，不带套多加二百。”
清儿抽过一叠纸巾垫在身子下面，闭着眼睛懒懒地躺了一会，突然想起了什幺，握起拳头在我身上轻轻打了一下：“都怪你上来就亲我，忘记给你拿套子就催你上来了。”
她用力夹我的头，抬起屁股顶撞了我几下，发觉我力气大出她很多，也就不再坚持，放软了身体由着我上下舔弄。
（三）二○○五年的六月，城好像到处都在修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