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左手臂的肉,小心地避开之前划拉的刀口。眼泪,不知怎的又开始往下坠。
薛瑾琦背上尽是他爹拿着浸水的藤杖抽出来的伤痕。三年了好了不少,可还没痊愈。莫涟不知道,薛瑾琦也不想用这个来博同情。
可是莫涟对此一无所知。莫涟只以为他逍遥度日子,看到自己了,就开始贪恋旧时光的好。
莫涟瞧着臀峰上胀起的十道棱子,找不到一处白嫩的处下手。整个屁股已经高高地肿了起来,一道伤痕紧贴着一道,深红色的臀肉上连发肿的地方都开始薄得透明。
薛瑾琦想轻轻地求饶,下一秒就认清了身份,恨不能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你没资格。
再挨上藤条的第一下,他就疼得抽咽了一声,恳求着呜呜哭了一句。没有得到任何安抚,虽然是理所当然的。
额角有些薄汗,薛瑾琦不敢去擦。他微微扬起头,汗水还是津在了眼睛里。他伸手去抹,到底还是哭了。
到底是心里不敢委屈。薛瑾琦的眼睛带雾,难受地低下了头。他瞧着雪白的墙面,甚至不敢用带了汗渍的手去撑上。
薛瑾琦这几年过得不好。甚至,非常差。他的命几乎都是悬着过来的。他失魂落魄地度日子,吃饭睡觉还是准时,却因为反复割腕伤着了身子骨。
薛瑾琦抬起手,环着抱在了头边,他恶狠狠地咬着手臂,再也不肯吭声了。
薛瑾琦疼得喘不过气,屁股哆嗦着。他瞧着湛蓝色的墙面,眼泪又往下掉。他哪里敢求饶,他自己也觉得自己错的离谱活该被抽死的。
等到薛瑾琦真的闪开了一下责罚,薛瑾琦就听到他旧日爱人最为冰冷的语调,“姿势。”
疼薛瑾琦意识有些恍惚,他咬着舌尖,逼着自己清醒。
薛瑾琦慢慢地撅高了身子,平复了心情,俯首帖耳般地垂下了头,扬起了屁股。高高撅起来的臀峰挨了二十几记藤条,又红又青,最狠处已经涨起来变色了。
莫涟没有轻饶他。每一下藤条都敲在了嫩肉上,直到薛瑾琦再也承受不住,哆哆嗦嗦地想躲闪开藤条。
莫涟的下一藤条,下手就重。薛瑾琦被抽得喘不过气,两眼发白,他头有些晕,半晌还没喘过气,又挨上了狠狠地一杖。
莫涟没有再给他喘息的机会。连续十几下的藤条狠抽着一下接一下地打下去,闷住了薛瑾琦所有压抑在鼻息间的痛楚。
刚才像是敲在了臀峰处,现在已经渐渐地发黑了。破皮流血,整个屁股瞧不出来一点好模样了。
薛瑾琦抿了抿唇,慢慢地撅高了屁股,扬起来那个已经发肿受伤,挨不住藤条的肉瓣。
等到捱过,薛瑾琦才小心翼翼地抽吸了口气,将头低下去枕在了地上。他抬起手小心地抹去眼泪,不让莫涟看到只装作是不太舒服。
高高甩下的藤条划破了空气,薛瑾琦心里又有着怕,还没甩上身体就已经怕的在打颤。可莫涟,也无怜惜。
莫涟连甩下二十藤条,直到最后一下硬生生敲断在臀肉上。他瞧着飞出去的一截藤条,自己心底都后怕。
,进了房间也不敢趴到床上去,只寻找了个暖气片旁边最不碍手碍脚的位置跪了下去。所幸上衣是衬衫,掉不下去。
莫涟打得狠。直抽到最后,整个臀肉已经看不出来起初的粉嫩颜色。一片一片的青紫伤痕。
今天挨了打,晚上扔出家门。让莫涟心底先对他消消气,这是薛瑾琦试图挽回的第一步。他终究以前不敢想挽留,如今碰到了,薛瑾琦告诉自己,那这就是命。自己终该去求莫涟的。对方,是他的命中注定。
整个人呜呜地哆嗦着肩膀,屁股一颤一颤地。又挨上了两记藤条,臀峰已经渐青了。
“唔。”薛瑾琦轻轻地喘息,随即意识到自己出了声,惊慌失措地补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您别生气。”薛瑾琦不敢加上哥的称呼,也不敢再贪恋了。
他自病情痊愈后,就对手劲有所锻炼。以至于现在手还是稳着的。
撅高了的屁股打着哆嗦,莫涟去柜子里取了藤条来。显然从一开始就没准备放过薛瑾琦。
他将臀部又撅得高了一些,眼泪顺着脸颊滴在手臂上。薛瑾琦刚才松了口,现在瞧着手臂上那个几乎算是咬青了的牙印,眼泪又晕了一些出来。
莫涟瞧着眼前人儿几乎堪称乖巧受责的模样,心底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痛。
“嗖啪!!!”下一藤条却更狠了,薛瑾琦使劲地喘了口气,努力地撅高屁股,生怕莫涟打得不够尽兴。轻轻颤抖的臀瓣上并排的两道红棱子瞧着就很扎眼。
薛瑾琦喘了口气,稍微爬起了些身子。随即想起他没资格动弹,就并着脚,又将那个伤痕累累的屁股小心地垫在了小腿上,跪撅着高高地扬起了红肿的屁股,将头又低了下去。
藤条划过空气的声音很响,抽在肉上就更响亮了。“嗖啪!!!!”臀峰的肉瓣挨上藤条,疼得胀起了一整道的红棱子,慢慢地肿了起来。
莫涟何曾打人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