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碎男人的防护罩。
「刚刚你所射出的子弹看似打在我的防护罩上，连裂纹都出来了，但实际上
是春天唤醒了树木，少女空洞的眼神中复苏了一丝神智。
收到命令，莫妮卡机械般地解开上衣的扣子，露出粉红色的胸罩。随后又将
男人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少女的脸，露出温柔的表情。像是被惊醒一样，原
看了看少女，男人说：「那么，脱掉胸罩。」
虽然只是一个字，但这是少女仅存的灵魂所能做到的极限。
罩也在「哗啦」一声中，像玻璃灯泡被打破一样留下满地碎片，化作烟尘消散在
「把枪放下。」男人说到。
孩子生气过。」男人说着，手贴住了少女还没怎么发育的胸部。捏捏揉揉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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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耗了巨量的精神力，本应该感到深深的疲惫，但现在莫妮卡已经没感觉多累了，
用尽了精神力，再也无法消耗精神力去炼化子弹。而男人那已经布满裂缝的防护
男人解释着，但差不多完全失去灵魂的少女恐怕是无法理解这些了。
男人高兴地收好剑，甩着顺拐朝少女靠近，而少女木木地站在原地，用空洞
多全被我收下了。」
失去全部灵魂当然会死。」
「真可爱啊，真想知道你是为什么来追杀我的。我可不记得惹这么漂亮的女
人假装出来的。
对于高大的男人来说，少女的脑袋只能及自己胸口，正是这份娇小与可爱，
「但是啊，我对木头一样的人偶没兴趣。」
然后双手叉着腰，弯下来看着她。
「扑通……扑通……」
「突突……咔……」
连思考都变得难以进行，只是身体固执地坚持着射击这一行为。
软软的，手感很是舒服。不过少女仍然愣愣地站着，仿佛男人捏的并不是她的身
「你这丫头，这枪可是发射精神力的啊。」男人说着，在莫妮卡面前停下，
让男人选择耗费时间但不会让她受伤的方法，发出的剑气也故意地偏离少女。
终于，少女手中的双枪停止了倾泻子弹。并不是莫妮卡松开了扳机，而是她
空气中。
「咦？小妹妹你还能够说话？」防护罩中的男人惊讶地问道。可莫妮卡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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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心跳，抑或是说少女灵魂的跳动，慢慢传入少女的耳中。渐渐的，像
思维里仅留下虚无的莫妮卡，像是收到了命令，举着双枪的手无力地垂在了
个完好无损的防护罩又出现了。男人精神饱满，之前的疲惫、喘气实际上都是男
没能力理解男人的话，只是将其无视，一直复述着：「射击……射击……」
像是流逝了悠久的时光，莫妮卡终于有了自己的感觉。但她仍然
「当然，我不会让你完全失去灵魂而死亡，所以枪上面有自动保护，一旦你
只剩最后一丝灵魂，就强制性停止精神力转换。」
灵魂转换成精神力，再去转化子弹。为什么过劳会死，那是因为灵魂也被消耗，
「先是精神力，」男人开口解释：「如果精神力消耗完了，接下来就是消耗
男人靠过去，将少女的头则压在自己的胸口。
手伸向后面，解开了胸罩，亮出一对小小的隆起。
体。
两边，握着的ＺＩ也掉落在地上。
的眼神看着不知道是男人还是其它东西，一动不动。
「扑通……扑通……」
本失去一切动作的少女张了张嘴巴：「……什…………」
男人杵着剑从地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转了转脖子，挥一挥手，一
「真没白表演一场啊。」
那不过是假象，这些精神力子弹其实都被我吸收了。换句话说，你的灵魂也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