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叫床声。
彭岚的身体一顿,下一刻,她感到了一丝血液的味道打在她的嘴角。
她奋力的挣扎着,哭喊着,她已经知道了今晚和她共事一夫的女人是谁,难怪有种奇怪的感觉,难怪她似乎感觉到刚刚吮吸的阴部似乎是个处女。
常盛虽然只是进入了三分之一,可却不由得浑身一颤。他邪恶的一笑,一把扯下彭岚的眼睛上的布条……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彭岚哭着冲向少女,趴在少女的身上,泣不成声,她试图用肩膀推搡开男人,可惜后继无力,始终没有成功,最后在男人的面前瘫软在少女的身上。
“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我,只要我做你的性奴,你就放过我的女儿!你……”
常盛没有回应,他闭着眼睛,眉头紧紧的皱着。
只有亲身体会,才能知道他此刻的处境。
纯洁而宝贵的处女初夜就这样奉献给了继父。
如果换成其他任何一个男人,即便不是初经人事的初哥,即便是欢场老手,在被一对极品母女用嘴唇和舌头侍奉的喷薄欲射的情形下,被母亲的舌头送入女儿刚刚高潮过的湿滑紧窄的腔道,恐怕会在时间一射如注吧。
即便是常盛,此刻他也正处在紧要关头。
敏感的龟头被年轻的腔道口紧紧的箍住,惊人的紧握力度让常盛产生出断掉的错觉。来自腔道深处的一阵一阵的吸力,让常盛无法用退出的办法喘一口气,他能感觉到女儿的处女膜已经破碎,此时必须一鼓作气干到底,刮蹭干净,才能为女儿今后的性交生活奠定基础。
常盛感到嘴里有了一丝舌头被咬破的血腥,他双手分开女儿的双腿,腰部用力,坚硬的下体义无反顾的向女儿腔道的深处顶去……
……
隔壁的声音渐渐消失了,不一会就响起了父亲的鼾声。
陈松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没有理会电脑上QQ的消息框。即便是年轻的身体,在短时间内两次射精,还是有些微微吃不消。
特别是刚才,看到了从未见过的淫靡一幕。父亲与继母身体的交合处次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他眼前,确实给他了很大的冲击。
而久久不能入眠的,却也不止他一人。周雨娜清理完身体后,静静的躺在丈夫旁边,熟睡的丈夫此刻安静的像个孩子。可她的身体却完全无法平静下来。
平心而论,周雨娜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迷恋肉欲、索求无度的女人。她也可以享受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丈夫对她的照顾无微不至,让她感动,她喜欢被人照顾的感觉,也喜欢这种成熟男人带来的安全感。
完美生活中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恐怕就是在夫妻间的房事。丈夫的年纪毕竟不再年轻了,在床上也没有可能像年轻人那样生龙活虎和坚硬持久。本来,这对周雨娜来说也不是太大的问题,她每次都能很好的自我调节,将性爱时被丈夫挑起却没来得及满足的欲望深深地压抑下去。
可今天,每每奏效的方法却失灵了。
被挑起的那处火热在小腹久久无法散去,她下体的湿软始终无法停止,她子宫深处仍然不断的在向外分泌着闹人的汁液,止也止不住。
那根坚硬粗大的肉棒!
下午,在那邪恶的男人家中,看到的那根肉棒,确实与丈夫的不一样。丈夫是她的个男人,没有比较自然不知道丈夫的尺寸在什幺水准之上,单单是从外观上比较,那根肉棒又粗又长,红通通的挺翘着,感觉硬梆梆的,无疑比丈夫的要强。
但这是今天身体失灵的原因吗?
……
半个小时过去了。
彭岚是被女儿的呻吟给惊醒的。
她勉强抬起身子,看着眼前这个被称为自己丈夫的男人用他强壮的器物操干着自己的亲身女儿。她眼光有些呆滞。在这一刻,她已经没有任何底线了,她所有的底线最终都失手,她所有珍贵的一切,都被眼前这个男人夺走了。
她原来的丈夫、她的贞操、她的身体,现在包括她的女儿,都已经不再属于她了。
或许,就只有堕落一条路了。
她已经无法承受清醒的世界带给她的失望和压力。
常盛此刻却无法去顾及她的感受了。
他的肉棒正在一个泥泞紧窄的腔道内被无数湿滑的嫩肉挤压着、刮蹭着。他丝毫不敢分心,作为一个经验老道的行家里手,自然知道女人的腔道的特性。女人的腔道在入口和中段是比较细窄的,但临近子宫口的部分,却有一处稍微不大不小的空间,经常玩女人的男人,会懂得利用这个特性,尽可能将肉棒插入到比较深的地方,将比较敏感的龟头穿过紧窄的初段和中段,送到这块部位,自然就能比较持久。
当然,如果是肉棒短小的男人,自然是无法做到的,通常在处女紧窄入口就被刮的泄了身,即便是插入到中段,时间上也不会差太多,没几下就射了。
常盛现在就是仗着自己本钱雄厚,将龟头插入到张璐腔道深处的这处安全地带,一边抵抗着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