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听不明妳在说甚幺呢!”
“不……不是……”
“嘻嘻,必定尽力以不负主人的期望。”
摩美把搔着她的手暂时停下。便和她所说一样,不住由下颚垂下的口涎已成了几行的流在紧身封腰衣之上,在黑色的丝质表面上流下一些像被蛞蝓爬过的痕迹。
“唏、嗄、……求求你、求你啊……咿呀!”
“请饶恕我吧!”
“是时候教你奴隶的语言了!妳应说:“请饶恕我吧”,说!”
“啊……噢……”
“啊啊……想……”
“喂,又流了,看来是真的喜欢鞭打!不愧是牝犬白帆里的妹妹呢!”
“那便交给妳了摩美。”
92;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流口水的惧意令她意识到一种被虐的感受。
“怎样,还想再搔一下吗?”
“呀!救救我!”
“今次到右边了……乖乖,很舒服吧……”
“怎样,想更加的愉快吗?”
美帆拼命想夹紧腋下,但被固定在头顶的双手却是半分也移动不了。
“呵呵,对这个似乎很有反应呢!”
啪唰!
“请赐我慈悲!请赐给我慈悲!……咿、不要这样的搔!……”
啪唰!
“怎样,服从心已充满全身了吧!”
啪唰!
“唔呀!”
“好,便如妳愿的令妳更兴奋叫喊,就是口水流遍地也不要紧哦!”
“咿喔!”
“会听从!甚幺说话也会依从的!”
“唏呀!!”
“咕呀!!”
“啊啊、不要!饶了我别再搔了!请饶恕我!请赐我慈悲!……”
狩野的鞭描准了臀部和大腿的连接点打落,丝袜和短裙之间露出的柔肉正成为他的一个好目标。
美帆流着口涎地以哭泣般的声线叫着,她对于被羽毛施责的感受比谁都更深,羽毛的异样触感令她的肉体跌入快乐的地狱,精神上倒错的被虐感也在觉醒中。
“会听从吩咐吗?”
终于她渐渐再也压不下惨叫声,流着口涎的羞耻感和被鞭打的刺痛和敢北感下,令她终于不得不以悲鸣来舒发自己的感受。
“呵呵,把猿辔解下让她清楚地再说一次吧!”
“这家伙,看起来面孔端正娟秀的,但在被鞭打时却愉快得口水流个不停!”
“呜喔!”
“呀!!”
美帆拼命欲自辩,但咬着封口球令她的说话也口齿不清,反而更传达给支配人一种异样的兴奋感觉。
“请、请赐我慈悲!”
“要不断反复地说,那是把奴隶的服从心深刻铭记的方法。”
摩美挖苦地说完,便即把笔的羽毛前端轻轻扫过左边的乳尖,一股寒意由乳头扩散至整个乳房,令美帆不禁全身向后一缩。
“啊啊、请赐我慈悲!”
同时这更成为一种调味料,令肌肤对羽毛攻击的反应变得更加敏感。
“请、请饶恶我……”
啪唰!
啪唰!
皮鞭向接近谷间的臀丘打落,虽然因为对象是新人所以手下留情地并未作出全力的痛打,但是皮鞭打击得令幼嫩的肌肤又麻又痛的感觉,已足以刺激得美帆狂乱起来,更由鞭中首次感到淫靡的感受。
“啊呀!好痒!!”
“说吧,对主人的服从
“真是比想象中更淫乱呢,竟流口水流成这样!难得典子预备好的衣服,却被弄污成这个样子呢!”
“咿、?!停手!……啊呀!死了!……”
“请饶恕!请饶恕哦!……咿、咿、呀呀!”
“嘻嘻,真是呢!”
“已记住了!所以、请赐我慈悲!”
当然肌肤上也是一样。像在反映着她的兴奋状态般,高粘性的口涎随着美帆身体的挣扎扭动,而由下颚垂下沿咽喉到肩部或乳房,而感觉到肌肤上的湿濡的触感,更令她自觉到自己流口水的不堪的姿态。
当美帆一看见摩美手上拿着的东西后便不禁感到全身鸡皮竖立。她手中的是一根鸟的羽毛笔,那是用来做甚幺,就是新人的美帆也隐约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