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苏烈不停蹲起的动作还发出了“啪叽啪叽”的水声。
“干死你,干死你个淫货,儿子刚成年你个做爹爹的就敞着屄甩着奶子爬上了亲生儿子的床,你说!你说你是不是又骚又贱?嗯?”
“平日里儿子洗澡时你是不是骚屄一边流水一边给儿子擦鸡巴?”
“啧,还有晚上睡觉时爹爹是不是总会幻想儿子这般狠狠地操你、干你?是不是儿子睡觉时就在旁边摸你自己的女人屄?嗯?是也不是?”
腰力甚好的苏俊生像打桩机一般腰部用力向上挺弄着,少年人本就火气大,被苏烈这般一番勾引直让苏俊生眼角发红,满脑子都是“干烂这个不知廉耻的骚货”想法。
再一想到之前苏烈总是主动提议帮他搓背,然后每每洗完澡后苏烈总是会换条新裤子。苏俊生不由得内心更是兴奋躁动,插在苏烈屄肉里的肉棒又涨大了不少。
“唔、俊生……别说了,给爹爹留点脸吧——”
“啊啊啊——别顶那……哦,要死了,爹爹要被儿子的鸡巴操死了——”
嘴上说着求饶的话,爽得翻起了白眼,掰着臀肉的双手也受不了似的推拒着苏俊生的胯部,在狂操猛干下苏烈承受不住般地往上抬起来了臀肉,被操的痉挛的女穴颤颤巍巍地吐出了依旧坚挺壮硕的鸡巴。
此时这个健美结实的男人被操得仿佛是个初次梳弄的雏儿一样。
“唔、尿了,哦,爹爹要用女人屄尿出来了——啊、俊生别看,不要看爹爹,哦啊啊啊啊——”
苏烈的女人屄一吐出鸡巴时,一大泡晶亮剔透有着淡淡骚味的汁水就开始哗啦啦地从穴口往外喷,苏烈哑着嗓子浪叫,还满面通红、眼神飘忽地低头盯着他被操到失禁,正不断喷尿的前穴看个不停。
“爹爹太骚了,看自己用女人屄尿尿看的这么开心?”
苏俊生掐了一下苏烈硬挺挺的小阴蒂。
“别、别掐——哦,射了啊啊啊——”
没想到苏俊生刚掐了一下,苏烈那根分量十足却从未用过的鸡巴就射出了一大波精液。
一边用女穴尿尿一边用鸡巴射精的苏烈爽得浑身打颤,平日里总站得笔直的身躯仿佛一个断了线的提线木偶一般软成一团趴在了苏俊生的身上,下面那根鸡巴此时还在噗噗噗地往外喷精。
苏俊生还从未把他爹操成过这般模样,又见他爹爹一个铮铮铁骨的汉子此时双目垂泪,唇角流了一丝涎水,整个人承受不住的模样心头不由得又是兴奋又是担忧。
最后还是担忧更胜一筹,苏俊生摸了摸苏烈汗湿的额头,有点担心地问道:“爹爹,你没事吧?”
“呼、没事……俊生,你还没射是不是,嗯,来,射进爹爹的屄里,就是爹爹没力气了,乖宝自己动好不好?”
苏烈听见自家儿子担忧的声音整个脑子这才从几乎被溺毙了的快感中脱离出来,此时一身武艺的他全身发软无力,他只当是被操爽过头了,而在双腿间的软肉感受到自家儿子依旧硬邦邦的肉柱时连忙又开口求欢道。
“爹爹好生修养一会吧,我去冲个冷水澡。”
苏俊生此时是真的有些担心把他爹爹操坏了,平日里在床上他爹爹哪怕被操得屄肉快烂了整个人也生龙活虎的,从来没见过这般无力的模样,见自家爹爹此时还在求欢,他揉了揉苏烈湿润软烂的肉穴,颇有些无奈地拒绝了。
说罢就这样裸着身子去了庭院中。
苏烈刚想说他帮忙打水就感觉腿间和腰间一阵剧痛,他只能又老老实实地躺了回去。
「莫不是我真的老了?」
躺在床上的苏烈一想到此心中难受至极,平日总被村中媳妇姑娘认为是村里最有男子气概的他此时控制不住地一颗心酸涩不已。
“爹爹?这是怎么了?”
苏俊生端着热水正准备给苏烈擦擦身上时,就见自家那个有着几拳打死大虫战绩的爹爹躺在床上,面色晦暗不明。
他看得一怔,随后似乎明白了什么心中有点好笑。
“俊生,爹爹可是老了?”
苏烈看见苏俊生裸着身子逆着光从门口走来,青春与少年的美好在他的身上显露无疑。他更难受了,不知不觉间就把话问出了口,一问出口又后悔了,若是俊生真觉得他又老又丑该如何是好。
“爹爹不老,俊得很。村里无论是嫁过来的媳妇还是未出阁的姑娘都常向我打听爹爹呢。”
这话虽夸张了倒也不假,苏烈虽说岁数有些大了还有个儿子,但是身高挺拔,仪表堂堂颇具男人味,再加上一手打猎的好手艺,确实让村里有些人惦念着。
苏烈听了此话有些安慰,苏俊生见此又笑说:“爹爹的小屄也嫩得很,前面女穴又湿又浪,后边那个穴又紧又热,夹得儿子舒服极了,让儿子恨不得把爹爹干死在床上。”
这话一出,苏烈算是彻彻底底放心了。
“我给爹爹烧了热水,现在擦擦身上好不好?”
见苏烈不难受了,苏俊生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