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易南川难受得弯腰,却被越城用另一只手锁住下巴,被迫抬起头,战栗着承受手指在喉咙无情抽擦,“呕咳咳咳,唔呃!”
易南川的胸膛在强烈地呕吐感中上下剧烈起伏。
唾液疯狂分泌,顺着嘴角黏乎乎地流到下巴,一滴一滴落下,弄脏地板。
越城抽出手指,把狰狞的阴茎塞进易南川嘴里,手掌抵住他的后脑,不容抗拒,不顾易南川呜咽抽搐,一寸一寸把鸡巴插到他喉管的深处。易南川的脸深深埋进他的胯间,鼻尖蹭到耻毛,剧烈的反胃感从喉咙蔓延到胃部,生理的眼泪从眼角滚下,混合着口腔里涌出的粘腻唾液,满身狼狈。
易南川以前总想尝试给越城深喉,越城却总是先可半途而废。
“呃唔呕!”
易南川难受又无措地拽住越城的衣摆,用力到指尖发白。越城却揪着他的头发,让他挣扎不得,凶横地操弄易南川的喉咙,每一下都将阴茎捅进湿漉漉黏糊糊的食道深处,享受咳嗽作呕时紧致抽动的强烈包裹感,沉着眸子看易南川因为窒息脸色涨红,脖子暴起青筋,看他因痛苦而扭曲的丑态。
易南川颤抖着抬眸望向越城,每一次插入,他都会干呕出声,眼泪控制不住的涌出,他的视线无法再聚焦,只是下意识地朝越城的方向看了一眼,又一眼。
男人却始终沉默着,除了欲望渐深的喘息,别无其它。
终于,易南川不再追寻越城的视线,闭上了眼睛。
越城猛地拔出肉棒,沾满了口腔分泌的液体,他弯腰凑近他,嘲弄道,“还想当我的男宠吗?”
能够自由呼吸的易南川立刻弓着身体剧烈咳嗽,像一条脱水后挣扎的鱼,长大嘴巴努力呼吸。
易南川埋着头,用手背擦掉眼泪,还在流,咬着牙根,又狠狠地擦了一下。
越城无言地看着他,眼底闪过病态的执拗,但他很快压抑了内心残暴的欲望,深深地闭上眼,缓慢地呼气,低沉地嗓音仿若一种温柔的诱哄,“南川,你哄哄我吧。”
“”
越城摸着他的脸,替他擦干净下巴流淌的狼狈液体,“哄哄我,好不好,我们不要这样了。”
“”
“撒娇也好,服软也罢,你随便安抚我一下就行,好不好?”
“”
“嗯,南川?”
易南川弯起猩红的眼角,朝他勾起一抹笑,“越先生,你不必在乎我的感受。”
越城的脸色难看至极。
“易南川!”
“只要能伺候爽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啪,越城仿佛听见脑海中名为理智的那根紧紧的弦,绷断了。
直勾勾地看着易南川死潭般的双眼,越城安静很久,才缓缓道,“转过去,趴好,把屁股撅起来。”
易南川顺从地摆出男人想要的姿势,双膝跪地,手腕支撑地面,塌腰,撅高臀瓣,摆出乞求被操的骚样。
“你这样我能看见什么?”越城步步紧逼,“把屁眼露出来。”
喉结颤动,易南川埋下头,额头触地,从胸口到耳朵,因为极度的耻辱透出潮红,他双手伸向后方,发抖的指尖掰开臀瓣,露出幽深处的即将遭受到侵犯的后穴。
越城却没有动作,只是漠然的看着他。
身后响起的脚步声,越城离开了。
没有得到指令,易南川只能继续保持着下贱的姿态,孤零零地跪在客厅抬高屁股。
很快,他听见走越城回来了。
男人在他的身后,肉棒抵住窄小紧致的后穴。
和以往滚烫的触感不同,此刻卡在穴口的龟头冰凉而粘腻。
易南川瞬间意识到了那是什么,指尖猛地扣紧地板,脸色惨白,呼吸停滞。
越城戴了避孕套。
他们做爱了那么多次,越城第一次使用避孕套。
“越城!”
易南川突然尖叫着喊他的名字,整个后背都在发抖。
“越城不要!”他无力地低头,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伸手去推拒,沙哑的嗓子带上哭腔,“越城,我不要!”
身后的男人动作静止了,房屋里陷入沉寂片刻,然后,嘲弄地轻笑声响起,越城抬手粗暴地摁住易南川的头,迫使他的侧脸紧紧贴住地面,另一只手钳住他的双手。
没有得到扩张的后穴仅仅靠着避孕套上残留的润滑剂,被强硬无情地入侵,坚硬的龟头撑开脆弱的括约肌,恶狠狠地插入体内。
撕裂般的疼痛传来。
这是易南川从来没有体会的过痛苦,尖锐而残酷。
“啊!啊啊啊!”
身体被贯穿,滚烫粗硬的性器顶开柔软脆弱的肠壁,粗暴无情地开始冲撞。
没有技巧,没有爱抚,只有劈裂身体般的剧痛。
易南川终于明白,并不是靠着插入,他就能得到快感。身上的男人掌握着他的痛苦和欢愉,只要他想,他可以让自己射到腿软,也可以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