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咆哮,因为我早已像个哑巴一样说不出话来。
还没等我喊出来,我却突然发现,前方长椅上只留下了社长一个人的背影,
而子君的背影却消失了。
正在我诧异之际,子君的头突然又从社长那边冒了出来,但转瞬之间却又被
社长的手压了下去。
整整5分钟,5分钟啊!我都没有看到那个头冒出来。
「她说过她不会发生婚前性行为的……她说过的……」
我低声喃喃自语,不愿相信这一切。
「或许是因为她今天太累了,想要靠着她男友的大腿上休息呢?」
我安慰着自己,可逻辑却又把给疑问画上了句号,因为社长的那一动作完全
否决了这一疑问的可能。
学校凌晨2点的钟声打破了静寂,把我从呆若木鸡的状态中拉了回来。
「我该回宿舍了,难道他们不回宿舍吗?」
我暗自嘀咕,尽管我觉得按照子君的性格在外过夜是不可能的,但现在这么
多不该发生的事都成了可能,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我快步跑回学校,蹲坐在
校内一颗阴暗的树下,我要亲自验证我的猜想——如果是猜想就好了。
周围虫鸣和呼啸的冬风吹得我瑟瑟发抖,「我忍受了2年的单身的生活,
难道我还忍受不了这一两个小时吗?」
从刚开始定下的2:3,到凌晨:,再到凌晨:3,我一次
次地自我拖延,一次次地不愿承认那业已发生的事实。
最后,我只得拖着早已泯灭了灵魂的身躯,行尸走肉搬的回到寝室。
我不敢打扰我的室友,悄悄上床。
我想打电话给子君,想问下她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拨了无数遍那个我熟
悉的号码,却不敢按下那绿色的按钮,我生怕听到一些我不该听到的声音……窗
外冬风呼啸,如同处女的叫春,那一声又一声坠入我无限焦灼的内心,这一夜,
我失眠了。
「下雪啦!下雪啦!」
来自南方的室友在早晨大声的呼喊。
这,是这个城市的初雪,是这个冬天的初雪,是来自南方的我的初雪。
可能,也是同样来自南方的子君的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