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一紙婚約(H)</h1>
誰曾想曾經叱吒風雲的赫家會在赫老爺子去世後瞬間沒落,當家的赫敏恩大小姐根本無法管理龐大的家業。按照家規,當家的位置只能由直系繼承,旁系長輩只能作為長老,但赫家已無其他年輕血脈,眼下只能替赫敏恩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丈夫。
然而,這一紙徵婚令下去,回應卻只有一人,此人聲稱自己是白獅幫的老大,不僅在信上附上了會章,還有聘金表達誠意,附加條件是不辦婚禮張揚,而自己因為工作緣故只能在新婚當晚出現。雖然長老們不明白白獅幫的老大為何願意接這燙手山芋,但至少身份可以確認,這樁婚事也就這麼定了。
新婚當晚,敏恩被送到了一間黑漆漆的房間,還被要求絕不能離開床,她也只能憋屈地躲在被窩裡。
“為什麼不開燈?難不成他是個醜八怪?”
她不斷想像未來的丈夫會是怎麼樣的,想著想著,側臥著睡著了。
突然,房門打開了,伴隨而來的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接著那人爬進了被窩,開始用充滿粗繭的大掌撫摸她的椒ru,還輕啃她的耳朵。敏恩緊張地不敢動彈。身後的人發現她僵直著身子,就加重了手的力道。
“放輕鬆點…”
雖然比記憶中的聲音低沉了不少,但敏恩似乎知道聲音的主人,然而一陣ru尖傳出的電流阻斷了她的思考。
“嗯…等…等一下…你還沒…說…啊…你是誰…”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那人舔吻著敏恩的後頸,右手穿過的她的腋下捻起ru尖,左手撩起裙擺,粗暴地扯下內褲,用手指磨著濕濡的花xue口。
“已經濕成這樣啦,回答我,是不是想要了?”
敏恩無助地搖著頭,她覺得自己這般樣子真是難堪,竟被素未謀面的男人挑逗。然而那人早已蓄勢待發,他猛地起身,將女人翻身壓在身下,扯掉她的睡裙,分開雙腿,長驅直入。
“啊…別…別這樣…”
敏恩痛得苦苦哀求。
“那這樣呢?”
男人用玉莖頂住軟rou,不時研磨、輕戳。漸漸地,疼痛轉為酥麻,只見敏恩粉唇微張,吐氣如蘭,兩顆白皙的嫩ru隨著抽插盪起美波。
男人藉著微弱的月光欣賞著銷魂的場景,隨後好像想起什麼的蹙著眉,報復似的加快了抽插。
“哈啊…不要…啊嗯…停…下來…”
那人果真停下,突感一陣空虛,敏恩不滿地擺動腰肢,卻被抬起上身,跟他對坐了起來。此時,她終於看清丈夫的真面目。
“認出我了嗎?大小姐。”
“南澤…”
“應該叫我夫君…”
南澤抬起敏恩的tun部,在放下時,用玉莖頂了上去,就這樣上下抽插,次次深入。
敏恩無力地趴在丈夫胸前,隨著交合的起伏,又被帶回了曾經的春夢裡,但又比那更為美妙。
“跟下等人交媾的感覺如何?是不是很舒服?”
“哈啊…哈啊…不…啊…”
男人懲罰性的用力一頂,惹得妻子呻yin連連。
“你要不說實話,我就讓你一整晚也說不出來。說,跟我這種下等人交媾舒不舒服?”
“啊嗯…哈啊…舒…啊…舒服”
南澤對這回答極其滿意,一陣猛攻,弄得兩人共赴了雲雨。
隨後當南澤望見敏恩迷濛的水瞳時,好似著魔一般沉醉不已,待清醒時,卻又突然惱火的將她翻身趴跪,鉗住妻子的腰肢,半跪著用玉莖抽插。
“該死!你這個自命清高的女人,怎麼?現在還不是當了我南澤的妻子。”
不明所以的咒罵來得猝不及防,敏恩抓住潔白的床單,承受著記記深頂。
“啊嗯…南澤…太深了…哈啊…”
南澤享受地馳騁著自己的獵物,妻子因為緊張的收縮花道給他帶來了陣陣快感。由於這樣的姿勢更深入,每次到底時就會有軟rou吸著莖頂,讓他無比興奮投入。
玉囊隨著九淺一深拍打著恥骨,愛ye噴灑的交合處星星點點。在大力抽插下,敏恩只覺痙攣,射出花ye後便半暈了過去,甬道似有千張小嘴吸著rou棒,南澤也舒服得繳械投降了。
隨後他替敏恩清理身體,穿戴整齊,在皎潔的月光下注視她的臉龐許久,眼裡混雜愛意和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