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气得吐血,在他嘴里,我倒成了变态,这种当面栽赃家伙的方式只能
用卑鄙无耻四个字来形容。
「我知道你不服气,但谁叫世事无常,警察居然落到了违法份子的手里?所
以你只能怨自己太有责任感了太能跑了,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刘越的语气渐渐转为严厉,「你我素不相识,原本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你坏
了我的生意,于是我只能叫你付出代价!我要让你知道,一个警察是如何被违法
份子从肉体到精神完全征服的,而当你在被捆绑得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你将
受尽各种凌辱,成为我们的泄欲工具!」
「你倒是爽了!刚才射得酣畅淋漓的,接下来该为我们解决一下生理需要了
吧?」
眼镜男猥琐地捏了捏我已经软下去的阴茎。
「没错!刚才在发廊里,老子还没开始爽就叫这帮警察坏了好事,没二话,
就让他用身体赔偿我的损失。」
牛仔装男恶狠狠地接着说,「你们不是有一句口号说有困难找警察吗?为社
会大众提供性服务也是解决困难,对吧?」
我听到「泄欲工具」
四个字的时候明显有些反应迟钝,在我印象里,这似乎是落入魔爪的女子的
专有名词,至少在里是这么写的,做梦都想不到我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人
民警察竟然会和这四个字联系到一起,这几人看来彻底地心理扭曲了。
「现在,警官先生是否愿意告诉我你的尊姓大名呢?」
刘越的语气忽然又转为和蔼,但隐隐间,我听出了其中隐含的危险成份,我
的感觉很快得到了事实的印证,因为刘越的手已经放在了我右脚穿的警用皮鞋上。
盘问我的姓名这仅仅是步,一旦我如实回答,等于默认自己向对手屈服。
我承认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发廊老板有着过人的手段,尤其懂得掌握别人的
心理,要不然他也不会在众多乏善可陈的色情服务项目中选择了SM现实调教,
从而使自己的店成功地在竞争中脱颖而出,别的发廊、浴室、足浴房门可罗雀的
时候,东北发廊称得上人来人往,就凭这一点,刘越就绝非善类。
他最初极其敏锐地察觉了我的身体弱点,只是尚无把握,但刚才出现的射精
一幕使我的竭力掩饰化为泡影,掌握了制胜利器的刘越怎么可能放过我?警用皮
鞋和白袜被甩到了地上,刘越的食指轻轻叩了叩我的脚底中心部位,当看到我的
身体再一次绷紧,肌肤上大片出现的鸡皮疙瘩,他肆意地笑了,望着我逐渐迷离
的眼眸说:「我相信,你最终什么都会说的。」
随后,他的手指加快了频率,将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麻痒感觉毫无阻碍地传向
我的神经中枢,牛仔男不失时机地配合着刘越,手里的旧牙刷再次成为我最大的
噩梦,我的两只脚同时遭虐,更可恶的是,嫖客们根本不给我集中精神对抗的机
会,在虐脚的同时竟然还用手在我腋下、小腹和大腿内侧等他们认定的身体敏感
区域不停地游走,不幸的是,属于敏感体质的我恰恰这些部位无一遗漏地最怕受
到揉、搓、搔、捏的攻击,这一刻奇痒无比的感觉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让我的
身体如同汪洋里的一叶独木舟,在随波逐浪中时而被掀上性欲的巅峰,时而又被
拉到痛苦的谷底......我这才知道,原来痒是这样的恐怖,与痒相比,任
何伤痛只能在一时之间击倒人的身体,但痒击倒的则是人的精神本原,换言之,
疼痛是可以被抵御的,痒却不能,尤其是象我正在遭受的被紧紧捆绑而丝毫无法
躲避的痒。
这原本就是一场全无公平性可言的对决,警察对上违法分子,前者拥有太多
的压倒性优势,无论是法律上、社会支持上、装备上,除了那些携带重武器的恐
怖分子,其他的违法犯罪人员在警察面前只有望风而逃的份儿,敢于正面对撼的
极少极少,但今晚的情况截然相反,一名警察不慎落入了魔爪,赤身裸体地被绑
在床上,失去了所有的优势,除了忍受没有其他的方法对抗凌虐,变态的对手一
次次地试探警察的身体弱点,当他们终于得逞,作为警察的我被彻底征服不过是
时间早晚的问题了。
我知道自己的眼神已在嫖客们的围攻下涣散,这个景象在嫖客们眼里毫无疑
问被视作胜利的前奏,在视觉逐渐失去聚焦能力之前,我突然觉得小腹部一热,
同时我万分惊异地看到自己的阴茎赫然再度挺立起来,怎么可能,距离上一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