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吻住了他的嘴巴,将嘴里的精液都渡了过去,然后在费林还没反抗的时候又把人转了个身,手用力一扒就把裤子全部扒了下来,风吹过来,费林一惊,还没来得及反抗,臀瓣就被扯开,一个热烫的东西顶在了他的后穴当中。
费林大喊:“你干什么?”
蒋礼说:“怎么,你干我就行,我干你就不行?”说着,肉棒往前挤压。
费林最近都跟张巍厮混,后穴早就不像以前那样干涩,何况刚刚口交高潮的时候后穴放松了肌肉,现在居然轻而易举的就被对方给顶了进去。
蒋礼心里一阵畅快,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在三年前就看这个人不爽了。他好像隐约知道要让这个人求饶的方法了一样,把人压在了柱子上疾风骤雨般的操了起来。
费林的破口大骂还没出口就被一连串的撞击给击打得支离破碎,对方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几乎每一次都冲撞到了最深处。那阴茎虽然没有张巍的粗长,却更加懂得男人的敏感处,也不像张巍那样逮着一个弱点就疯狂的攻击,而是有三下没三下的在前列腺边缘试探,让他不得不追击着那根宝贝,主动求操似的被对方带入了欲望的深渊。
“张张巍不会放过你的!”费林在一阵狂抽猛干后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蒋礼知道这个人嘴巴厉害,直接伸出两个手指塞入了对方的嘴巴,另外一个手捏着对方的乳头,身后继续不停。费林被撞击得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不得不抱住了柱子以防自己碰个头破血流。
风吹起,无数的玫瑰花瓣在两个人周身盘旋,那被花汁浸透的阴茎在空中摇摆着,白金的圆环时不时碰撞到了柱子边缘,发出清脆的响声。与那响声伴奏的是青年压抑不住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
太阳逐渐炙热起来,两个人在凉亭里操得昏天暗地,不知不觉中都换了好几个姿势。做零号本来就吃亏,阴茎射精后浑身疲软,前列腺被攻击更是让人生不出一点力气,费林满头是汗,被对方摆弄出了各种姿势,地上,柱子上,甚至是凉亭下的花园里都有他喷射的精液。后穴不停的收缩,马眼也疼痛起来。
费林嘶哑的叫着:“够了,不行了!”
蒋礼嘲笑他:“体力这么差,怎么满足张巍的?”
费林捶打对方,面上潮红一片:“我满足不了他,你满足得了吗?”
蒋礼把他双腿压到了极致,整个背脊贴在冰凉的地砖上有些疼痛,他几乎每一下都重重的往下压,背部的汗水无法让人保持姿势,每次撞击两个人都少不得歪斜一些,无差别的抽插让肠道几乎要烧起来。
费林疯狂的摇头,喊着:“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快射了,放开我”
蒋礼再一次抓住他的阴茎,说:“一起!”
费林打掉对方的手,对方再一次握住:“谁要跟你一起,等会让张巍那个混蛋去喂饱你,以后你再碰我我就杀了你。”
蒋礼可不管对方怎么叫嚷,动作更快,抽插得更加用力,很快两个人就说不出一句话一个字,撞击声越来越沉重,喘息声此起披伏,随着两声不同的闷哼,终于释放了所有的快感。
张巍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花园里,背后背着昏昏欲睡的小白,对凉亭中的两人说:“弄得一身脏死了,去洗个澡。”
费林凭空多了一些力气,把身上的人给踹开,对张巍吼道:“看你养的人,一天到晚找我麻烦,跟我作对!”
张巍说:“你不是也爽到了吗?蒋礼本来就可攻可受,小白经常被他操得昏死过去,你还有力气骂人,可见他对你手下留情了。”
费林后知后觉的发现张巍的态度不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半响后才露出惊诧的神情:“你,你把我带回来是”
张巍好笑的问:“是什么?”
费林说不出口。他怎么说,说你把我带回来是准备给蒋礼做备胎的吗?说你们这一家子不止是你一个人操所有人,而是所有人一起大乱炖?
不管怎么说,费林是彻底的上了贼船,在小白孜孜不倦的追着蒋礼终于怀孕后,费林成了第二个小白,被蒋礼隔三差五的压在了地板上,厨房里,客厅沙发上,甚至是马背上,游泳池里操得昏天暗地。
至此,一家四口大男人开始了乱七八糟的生活。
最后,老大和小白依然没有弄那什么阴茎环,那东西成了费林的独有物,隔三差五的被蒋礼拆下来装上去的折腾一番,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