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墙壁,余下两面都是透明的玻璃。此时,玻璃上水雾蒸腾,壁上挂珠,如果不抹开,根本看不清房中孩子们玩耍的情况。
费林精疲力尽的在浴池中漂浮,恨不得就此睡过去。半睡半醒间,发现有人搂住了自己放在了躺椅上。
躺椅足够宽阔,可以平坦下两个人,是为了专门给孩子们穿衣服准备的。现在孩子们都光着屁股在一墙之隔追逐打闹,衣服被丢在椅子上无人问津。
蒋礼随手收拾东西:“你昨晚没回来?”
费林叹口气:“临时开会,今早才散会。”踏进大门就发现自己的儿子早就被司机送了过来。这孩子跟他母亲不亲密,在老宅那种环境中也很憋闷,没有玩伴。只有周末,才能够敞开胸怀随意打闹。故而到了周五幼儿园放学,他就直接催促司机送来张巍别墅这边,一直到周一早上回幼儿园。如果不是规定了周末需要放下工作照看孩子,费林估计也和许多的成功人士父母一样,他们起床的时候孩子没醒来,他们回家的时候孩子睡着了,父母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几乎不会跟孩子有一丁点的交流。
所以,费林哪怕再多的抱怨,也将周末带着孩子来这边的习惯也坚持了下来。
虽然很累人就是了!
蒋礼想着的是,怪不得只有小白一个人被张巍折腾。
他们这四个男人,别看人多,实际上大部分时候别墅里都是只有小白一个人长待。张巍不用说,费林也有接手了家里的部分产业,蒋礼名义上是张巍的私人秘书,其实他主要是张巍手下产业的财务总监。每个月,张巍手下大大小小的公司所有的财务报表都要经过他的手。这方面,张巍和所有的商人一样,财务总览必须抓在自己最亲信的人手中。
当然,蒋礼还有另外一份隐秘的职业。他相当于家里的那根定海神针,不停的刷新着家里余下三个大男人对家的认知。
肩膀上传来有力的按摩,先是肩膀,再是背脊,顺着尾椎骨一路往下,臀缝被扒开,一根带着温热的管子缓缓的插入了肉穴当中。
费林闷哼一声,睁开了眼,恨道:“你又干什么?张巍不在,你就这么无法无天吗?”
蒋礼亲了亲他的耳垂,笑道:“他在,我更加无法无天。”说着就打开了水龙头开关,管子里流出温热的水流,缓缓的填满了费林的肚腩。
费林哪里受过这种罪,当即挣扎起来。无奈身体不配合,上了一天的班开了一晚上的会,再带一天的熊孩子,这时候他就是待宰的羔羊,没有半分反抗的力气。眼见着肚子被灌得越来越大,身体越来越沉,他不得不骂起身后的男人来。
蒋礼平日里大多是跟小白鬼混,张巍来了,他们就三个人一起鬼混。等到费林加入进来,蒋礼能够凑到费林身边的机会很少,除了第一次是出其不意,之后费林就避免自己做爱做得昏了头,被蒋礼给贪了便宜。如此以来,一年到头,十次里面蒋礼也把人折腾了两三回。
今天天时地利人和,蒋礼自然不会放过。
等到肚子胀大成了怀孕六月的孕妇后,蒋礼抽出管子,抓着自己的肉棒在对方的肉穴外围摩擦了几下,就抬起对方一条腿,把宝贝给送了进去。
灌了满肚子的水,是个人都会绷紧了身体,更加别说肉穴部分,几乎比处子还要紧致,好几次都没捅进去。
蒋礼不由得笑他:“真紧,像个雏子。”
费林气结:“我给你灌肠试试,保准你也回到青春年少。”
蒋礼就喜欢对方针锋相对的样子,嘴巴越是厉害,他捅的动作就越是勇猛。费林的身体随之摇晃,比以往不同的是,这次肚子晃动的幅度比肉棒还要厉害,里面蓄满了水,每插一下那肚腩就前后摇动一下,晃晃荡荡。费林怕水顺着两人结合的部位流出来,不得不按下体内的躁动,大半的心思全部放在了后穴上。
蒋礼的肉棒虽然不如张巍粗长,可他技巧娴熟,相比张巍的大开大合他更喜欢慢慢研磨,九浅一深或者三进三出,疲了的时候干脆把肉棒顶在肠道深处让你感受下被肉虫叮咬的滋味,那龟头就跟虫子的嘴巴一样,不紧不慢的在肠壁上左边摆摆头,右边舔一舔,只把你体内的欲火全部勾引出来,它还恬不知耻的假作不知,硬是赖在里面一动不动,偶尔肠道耐不住蠕动一下还会得到蒋礼的一句调笑。
他也不说你淫荡贱货什么的,只问:“是不是不舒服?我把肉棒抽出来好不好?不好吗?你喜欢我操你吗?要不要动作大些,大些我又怕你受不住”等等,横竖就是要你恬不知耻的说出你喜欢他操你,喜欢他狂野一些,喜欢他把你操得淫水直流高潮不断。
费林真是恨死这人的性子了,当初张巍一定是瞎了眼。
蒋礼瞧见对方咬牙切齿闭嘴挨操的模样就心情愉快,把抬起的腿架在脖子上,一只手无揉弄他的肉棒,一只手还放在了他的肚皮上:“真想让你也给我怀个孩子。”
“你放屁!”话音一落,蒋礼的动作猛地加紧,几乎呈狂风骤雨之势,直把对方后面的粗话全部都给堵在了喉咙眼。那屁眼太紧,肠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