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流!”
她听出了他话里的危险,转身正想要从沙发上下来,孟灿山先她一步抓住她的脚,用力把她整个人拖到自己身下,膝盖顶住她乱颤的小腿,双手被他抵在脑袋上反手压制,这样的姿势让她全身动弹不得,他便毫不犹豫俯下身含住那颗粉嫩的娇乳,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这就是得罪他下场的惩罚。
到手的肥肉,他哪里会轻易饶了她,见她不迟迟不做选择,他又好心的补充了句,“反正你刚才也口了一个了,不介意口多我一个吧。”看她此刻方寸大乱的模样,他忍不住轻笑出声。他承认,他这么做就是要折磨她,让她颜面尽失,尊严全无,一如四年前,她把他无情打下地狱,他在里面受尽屈辱,任人贱踏,现如今他终于有机会,也要让她尝尝夹杂在他身上的这份苦楚。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须臾,再次缓缓睁开,这次眼里褪去了之前的恐慌,取而代之的只剩冷漠。她挣扎起身,半跪在孟灿山皮鞋脚边。他很满意她的选择,轻轻挑眉,英俊的脸上扬起笑意:“这就对了,做完了就让阿东送你回去。”
“啪”的一下,用尽了她全部力气,不带任何犹豫,狠狠地扇了过去。这一下力度极重,足以看出她的愤怒,直到手上传来强烈的酥麻感,她才冷静下来,下意识的捂住嘴,震惊于自己的大胆举动,又忌惮眼前男人,遂向后瑟缩了几下,但面上却是怒目圆睁,神态不卑不亢,狠狠地瞪着他,等待他的发落。
他闻言,终于停下手上动作,掐了把她那挺翘的屁股,把她拦腰抱起,又抬手抹了抹她眼角两边的泪珠,意味深长的说道:“想回去了?好,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在这里当面上个男人,要么乖乖口我,帮我射出来。”
本以为他会勃然大怒,他却忽而轻笑,漫不经心道:“佟佳,本来我都答应你,王总高兴了就放你走的,但现在恐怕是不行了。这是你今晚第二次动手打我,反抗的后果要付出代价的。”
还是记忆中的味道,香甜柔软。
可她又是聪明的,仅在一瞬间她就说服自己,既然老天无情的抛弃她,她凭什么要听天由命,受人摆布,人定胜天的道理弥漫心头。既然横竖都是要羞辱她,她还是选择对自己伤害更小的自保方式。她用仅存的念头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不断告诫自己,再忍一忍,忍一忍,干完这一次就能解脱了,一定要坚强下去。
或许只有把人逼到绝境的时候,人往往会爆发出所向披靡的勇气。她不知自己突然哪来的勇气,恶向胆边生,紧抿唇瓣,咬紧齿关,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趁他沉寂在玩弄奶子之际,反手就是朝他脸上甩了个大耳光。
孟灿山硬得快要爆炸,目光一紧,捏死她的下颌,用命令的语气对她说道:“给我吃进去,敢用牙齿我就掐死你。”狰狞的肉棒直接抵在她的脸上,凶猛的吐着热气。她垂着眉,颤抖地握住他的柱身,刚一触碰,肉棒就激动的抖了抖,她小手软若无骨的包裹感爽得他差点呻吟出声。
她开始手上动作,轻轻地上下套
那玩意又粗又大,她四年前隔着布料就已摸出个大致轮廓,今日一见似乎比想象中还要大的多。
佟佳痛得快哭出声来,除了瞪大眼珠看着他的蛮横行径,根本无从反抗。
她瞪大眼睛惊恐地望着他,这是什么荒谬的选择,根本就没得让她选,横竖都是让她难堪,让她难逃一劫。她无助地摇头,试图想向他劝说些什么,喉咙像哽着一团火,什么也说不出来,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祈求他能心领神会,明白她的意思,放过自己。
他岔开双腿,严整的西装长裤带着不怒自威的肃穆,她手脚麻利解开他的皮带扣,褪下他的裤子,男人蓄势待发的肉棒立刻弹跳出笼,忽地打在她的脸上。
佟佳无动于衷,睁大着眼,任凭泪水无声滑下,从刚刚差点被人奸侮到被迫替人口交,再到现在被人侮辱身体,她这一整晚遭受了前所未有的人身伤害,这份强烈的耻辱感冲刷着她整个心灵,22年的美好人生仿佛在一夜间倾覆倒地。她突然觉得老天爷对她是多么不公平,自己好不容易躲过了四年的围追堵截,隐姓埋名熬到了大学毕业,大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等待着她去大放异彩,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把她拖入地狱,无尽折磨。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她。
柱身是淡粉色的,龟头好似刚剥开的果冻,整根肉棒微微上翘,柱身上布满了狰狞的经脉,叫嚣着骇人的厉气,因为眼前人的注视,马眼里忍不住吐出可疑的液体。
想要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但男女体格的悬殊造成了女人性别上的弱势,她挣扎的举动彻底惹恼了他,换来的却是更无情更强劲的力道,仿佛要把她的乳肉捏爆他才善罢甘休。
他含着一颗奶头,轻舔允吸,得逞后,干脆松开钳制她的手,另只手不放过另一个奶子,抓在手里不停揉搓。佟佳挣扎着半个身体,扭动着抵抗他的侵犯,见他仍不依不饶玩弄自己的胸,她语气柔软了些,低声向他求饶,“孟灿山,你放开我,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今晚已经受够了,我想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