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手掌刚一移开,那两隻狐耳又刷地弹了起来,抵着他的喉结轻轻扫动。
赤魁眯着眼睛,装作半梦半醒的模样,掐住玉如萼的腰身。
赤魁每天用在他身上的鞭子都不相同,早晨起来会先鞭一次穴,因而他叼了最细软的那根。只是他的身体已然习惯了鞭笞,那些温存小意的鞭子早就被废置不用,剩下的无不是些狠角色。
赤魁似笑非笑地坐在床沿上,手握蛇鞭。枯红的蛇信缓缓翻卷,时长时短。
玉如萼睁着眼睛,睫毛上的都是湿雾。他听到滴漏声轻轻一响,艰难地跪趴在地上,手肘支地,大肚子沉甸甸地垂落,如母犬般爬行到墻鞭,仰头叼下一根软鞭。
「好痒。」玉如萼小声道。
玉如萼果然伸出手,压住了发间的耳朵,只是赤魁自己嚼弄得起劲,狐耳娇嫩的耳廓被他舔得粘湿一片,赤红的绒毛湿漉漉的,一缕一缕地垂落下来,裹着晶莹的涎水,玉如萼只能勉强揪住一撮细毛。
赤魁揽着他,轻轻一按他的颈子,他便乖乖仰靠在对方的颈窝里,白绸般的髮丝间,探出两隻赤红柔软的狐耳,不时轻轻抖动着,扫在赤魁的下颌上。
玉如萼只来得及惊喘一声,立刻柔顺地打开了身子,宫口一张,吮紧了狰狞的龟头。他正要如往常一般,扭转腰身,汁水丰沛的皱襞刚刚舒展开来,嫣红的软肉层层叠叠地,渐次翻涌,突然间,一道滚烫而迅捷的水流猛地衝刷到了子宫里,烫得他打了个哆嗦。这次内射的时间出奇的长,一股一股,力度惊人,他娇嫩的子宫转瞬就被灌满了,热尿顺着缝隙,汩汩流淌到了穴腔褶皱里。水流声转为沉闷的滋滋声,赤魁甚至用他软嫩的宫口,擦拭了几下龟头,这才舒舒服服地拔出来。
玉如萼仰躺在床上,捧着七个月大小的腹球,十指陷入了白腻的软肉里,双腿大张,无论如何也爬不起来。他平白无故地被当成尿壶用了一次,不得发泄不说,还被倒灌了一肚子的腥臊尿水,憋闷到了极致,忍不住摇着头,渗出一声又一声的苦闷鼻音。
「忍着。」
「这尿壶怎么是软的?」赤魁喃喃道,他也不讲究,抱着玉如萼的臀,腰身一挺,重重地撞了进去。
两根手指精准地捅进了那隻红腻温软的雌穴,粗暴地张开,伸出一口嫩生生的圆嘴儿,又猛地一拔,仿佛只是一次无意的闯入。
「呜……主人,好胀,好胀……」他好不容易坐起身,又蜷到了赤魁滚烫的怀抱里,小心翼翼地捧着腹球,探出舌尖,舔弄赤魁锋利而单薄的唇綫,「淫奴想尿尿……」
「尿壶在哪儿?」
等着他的,却是再一次被按倒,灌进了几滴残余的尿水。
玉如萼仰躺在兽皮上,白髮散乱,腰下垫着玉枕,双腿屈起,隔着饱满的腹球,完全看不见自己淫靡的下体。
这根细鞭以漆黑的蛇首为柄,吐出一条长长的蛇信子,不过小指粗细,通体猩红,顶端分出两股细叉,干枯如细枝,还在灵活自如地扭动着,连弹带卷,见到湿润的洞穴就钻。玉如萼每天早上都被这根细鞭弄得低泣不止,踢蹬着长腿,在赤魁怀里发抖。
突然间,肉唇褶皱猛地蹙缩了一下,旋即如牡丹花瓣般倒揭起来,飞快窜进去一条冰凉的东西,时轻时重地撩拨着。玉如萼立刻屏住呼吸,等着接下来的一记狠招
「自己按住,」赤魁道,一低头,忍不住叼住狐耳,用森白的牙齿来回厮磨,尝到了一股柔软而芬芳的青草气息,「啧,一股子狐狸骚气。」
他坐起身,单手将玉如萼推倒在床上,捞起一条雪白如羊脂的大腿。他皱着眉,胡乱摸索了几下,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惊醒时的不悦:「尿壶呢?」
赤魁装睡不成,被他撩拨得烦躁不已,索性一手按在他的发顶上,将两隻狐耳压得蔫蔫的,只从指缝间露出鲜艶柔软的耳朵尖尖,裹着一层半透明的茸毛,仿佛两枚嫩嫩的花苞。
玉如萼看着他,点了点头。
等到了天亮的时候,他已经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次黄汤,有时候只是淅淅沥沥的几滴,赤魁偏偏要抖落到他宫口里,感受嫩肉敏感的抽搐。他越是呜咽,越是哀哀地求饶,赤魁就越是兴致勃发,手段百出,次数多了,他也学乖了,只是抿着嘴唇,无声地睁着眼睛,穴眼温顺地张开,任人灌进尿水。
漆黑的三角蛇头如箭镞一般,搭在嫣红肥沃的阴阜上,两枚淌着涎水的獠牙骤然弹出,细如针尖,一举刺穿蒂珠,灌进去一点冰凉的毒液。娇滴滴的蒂珠立时肿了一圈,
「不许弹回来,」赤魁道,「骚狐狸才会把耳朵立起来。」
玉如萼垂着耳朵,任他嚼弄了一会儿,才发现赤魁幷没有放他泄身的意思,又开始呜呜嗯嗯地扭起了屁股。
他竟然又翻了个身,睡起觉来。
扫动。
赤魁心满意足地揽着他,手臂横在他腰间,只是稍稍一用力,玉如萼滑腻的腰肢便会颤抖着,渗出晶莹的湿汗,一隻腹球肥软浑圆,接近临盆,摸上去软滑丰腴,又带着奇异的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