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雌穴,沦为了一口柔软湿润的肉鞘,将巴掌大小的小剑连柄吞入,直没入宫口。
乳孔、尿孔、阴穴与肠穴中的墨玉瑕疵微微一闪,立刻化作了半透明的胶质,融融地填塞住各处淫窍,又湿粘无比,如一团团浆糊,即便蠕动穴腔也无法排出,连精尿都受制于人,只是性器进出毫无妨碍,可任由他的主人亵玩淫乐。
无论是谁喂给他阳精,都能操控他浑身的淫窍。到时候只需一声令下,便能欣赏仙人颤抖着失禁,尿孔大张,乳汁横流的淫态。
他六窍被封,情欲满涨,只需浸入精水中,时刻处于高潮之中,再封存七七四十九日,便能彻底炼化各处瑕疵,由胶质化作无形的雾气。
这期间的极乐地狱,足以彻底吞没他清明的道心,使通透的白玉,真正沦为男人胯下的淫玉……
玉萼剑被拔出的瞬间,整座孤危峰都如剑鞘般轰鸣起来了。山巅之上,赫然露出一个巨大的空腔,形如长剑,凿穿了整座山,直贯入地底,一眼望去,只见一片森冷的幽黑。
凌霄派的护山大阵是一口倒扣的铜钟,乃是仙界遗落的法宝,平日里化身云雾,将整座孤危峰笼罩其中,即便是化神期的大能,也无法强攻而入。
因而各大宗门虽垂涎仙剑已久,却迟迟不敢动手。
如今铜钟现出原形,将孤危峰牢牢扣住,铜墻铁壁之中,昼夜倒转,伸手不见五指。唯有铜钟根部的一眼小孔,透出天光,朦胧散射,如圆月高悬。
任何入侵者,被关在这铜钟之内,即便有通天的本领,也是插翅难逃。
白霄一手抱着徒儿。他周身的剑意如一层朦胧的水波,微微震荡,映得一身白衣尤其皎洁,宛如雪中月照。
他悠然前行,大袖垂落,黑髮散乱,因风而起,如信步閒庭一般。
他身后,数百个修士御剑于空,三面合围,剑尖斜指,杀机四溢,如无数张拉满的长弓,紧扣着寒光凛冽的箭矢。
白霄只是在长剑上屈指一扣,无形的剑意震荡而出,如一声冰冷的戒命,漫天的长剑立时瑟瑟震颤,如矢交坠,齐柄钉入山石之中。
白霄笑道:「止步罢,不劳远送。」
他是天地之间的第一柄剑,身为剑祖,掌驭天下之剑,自然是剑修的剋星。
因此,他竟还有几分閒心调弄徒儿的身子。
他大袖一展,施展袖里干坤,抖落出一口沉甸甸的铜箱来。玉如萼正蹙着眉,无声地忍受高潮,不至于泄出淫贱不堪的呻吟,突然被白霄打横抱起,放入了铜箱之中。
方才所买的十来条兽尾,已被抖得蓬鬆柔软,尽数铺在箱中,以免磨破他高潮中分外敏感的肌肤。
箱盖上钉着镣铐,垫以柔软的兽皮,白霄捉着他的手腕,以铁索缚住,连腰身都以铁炼紧紧扣住。又迫使他摆出仰面屈膝的姿势,双膝蜷在胸前,束以铁环,抵着肥硕挺立的乳尖,两隻雪白的脚踝被皮套死死箍住,左右张开,露出一隻淫艶非常的雪臀。
臀眼里深插着一条赤红色的蓬鬆狐尾,白霄轻轻旋出,转而深插到雌穴里。
狐尾前端缒着一段柔软的皮套,里头深藏着一粒软中带硬的妖骨。皮套滑腻灵活,如一张温热的小口,微微一张,便柔柔吮住了嫩红的宫口肉环,将嫩肉啜出一点儿,以软骨牢牢嵌住。
这便是玉如萼浑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地方了。他若是炽欲难耐,便只能翕张着宫口,轻轻甩动尾巴,享受身体最深处被干牵扯的微弱快意。
白霄拨动着狐尾,盖在玉如萼汗湿的身体上,让他能够在不安中拥住自己的尾巴。
最后一步,便是裹上茧衣。
白霄低头,在徒儿湿漉漉的眼睫上落下了一个吻。
他周身的剑气如抽丝般,缕缕漂浮在空中,朝着箱子里雪白赤裸的人形缠裹上去,从花苞般的指尖开始,细细交缠,圈圈匝匝,转瞬织成了一件轻薄柔软的茧衣,从发顶到足尖,每一寸肌肤都被牢牢裹住,只露出一枚嫣红挺翘的右乳尖,其上缠着一圈半透明的綫头,只需轻轻一提,茧衣便会脱落。
白霄的剑意是天下至刚之物,化作茧衣虽然柔软服帖,却是刀枪不入,能保其中的人不受任何伤害。
箱盖沉沉落下,将玉如萼锁死其中。
白霄将铜箱抱在怀里,正要自山巅剑窟中一跃而下,突然面色一变。
铜钟顶端的小孔里,赫然探出了一隻金色的眼睛,正幽幽地注视着他。
白霄的身形骤然虚化,从指尖开始变得半透明起来。
与此同时,他身上的各处骨胳,都爆出一串清脆的裂响,如长剑寸断一般。
他的本体终于承受不住千年熔铸之苦,开始寸寸崩裂了。
白霄额上渗汗,只来得及将铜箱往洞窟中一抛,以身化剑,堵住洞口。
森冷惨淡的月光下,一把残损的长剑立在山巅,莹白的剑身上裂纹遍布,发出令人齿寒的金铁交磨声,仿佛正在被无形的外力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