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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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抱两 番外 三年抱两 Plus 02. 爱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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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似要咬碎自己牙龈,说:「千、千万不??不要这麽急。」

    百诺恒不懂得说谎,就算他嘴上能勉强说回来,心里想的都写在脸上,瞒不住。

    或许是因为那与别不同的姓氏,或许是百诺恒天生温暖的个性,这小学弟是南宫家里唯一不会让时早乔产生距离感的人,在他身上,时早乔从未感受过一丝嫌弃——在今日以前。

    时早乔彷佛明白了些什麽,微微地瞪大眼睛,原来所有人也知道连被南宫存这麽呵护着的百诺恒都知道。

    一切是那麽的明显,不需用显微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他却後知後觉,捧着自己的血和肉,生命与未来??把这些男人所不需要的东西都奉与他面前。所有人都知道南宫存不需要这些,唯独他不。

    实验室是隐闭的,长年开着空调,把每一丝空气里都染上了那虚伪作假的味道,时早乔稍事呼吸,想要让自己好过些,却只想作呕。

    就像一个开关,时早乔迎来了专属於他的害喜不适,说实话,那算不上是生病,只是脸色不好而已,他不肯看医生,南宫存就请假照顾了好几天,但新药的事情闹得紧,时早乔劝伴侣回去工作,南宫存权衡了半天,才忍痛决定让时祖灏步入他家大门。

    两个不止事业有成的男人在大门相遇时,咬牙切齿地互相狠瞪了一眼,要不是时早乔在,怕是要打一场,把新仇连着旧恨一起报了。

    时祖灏一见他的宝贝弟弟病恹恹的做家务,就断定是南宫存薄待了他,暗地咒骂了那人的祖宗十八代一遍。

    「早乔,早乔,乖,快来喝汤。」时祖灏手上是妻子精心炖的黄杞花胶鸡汤,声音像是在哄小孩。

    但时早乔已经二十六岁了,时祖灏也早错过了可以哄这弟弟的时光,为了安抚焦躁的兄长,时早乔唯有喝下,可当碗到了嘴边,一阵让人无法接受的酸涩就涌进喉咙,逼得他把黄胆水吐了一地。

    时祖灏当场大叫:「早乔!」

    「我没事??」

    「南宫存没让你看医生吗?混蛋!」

    「我不需要看医生。」吐完後好了些,时早乔却万分无奈,现下是弄巧成拙了。

    时祖灏急得快疯掉,一开口便是无止尽的忆测:「他是不是让你通宵打扫,不给你吃饭?还是给你吃过期的食物了?快告诉哥哥,哥哥教训他!」

    「不,他让我躺着休息,差点就要锁住厨房不让我进去煮饭。」时早乔如实反映。

    不料这听在时祖灏耳内又是另一个光景:「天啊!他想锁住厨房不让你吃东西!」

    时早乔扶头要解释,但时祖灏已然疯魔,只觉得弟弟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不可理喻,又变出一份离婚协议书,大叫道:「这样下去真的不行,早乔,他虐待你,他不爱你!」

    时祖灏不依不饶就差没报警,时早乔只能接下协议书,才总算把时祖灏安抚好,送出大门。

    经这麽一闹,时早乔身心都疲惫极,脸色比上午更差,南宫存回来看到他摊在沙发上看新闻的苍白模样,还有摊在茶几上厚厚的文件,顿时气得气管发痛,连声咳嗽,他这麽一咳,时早乔又要扶他坐下,给他喝暖水顺气。

    「简直混帐,姓时的就没个好东西??」南宫存咳得脸都白了,时早乔看着心里难受,把人抱在怀里,熟练地给他揉胸口。

    「好了,别气,我哥就这个模样。」

    「折散别人家庭难道是他们的天性?」南宫存喃喃小声道,他在时早乔怀内躺得舒服,就不咳了,还伸了个懒腰,他抬眼看时早乔,眼里透着危险的精光,半眯着眼问:「你不会当真吧?」

    想起肚里的小生命,时早乔一时愣住,苦笑道:「说不定是你以後想和我离婚呢?」

    「离婚?为什麽我们要离婚?」

    时早乔比南宫存年长三岁的成熟就在此时显现出来,他忍着苦涩,平静地着跟青年细细分析:「结婚的原因有很多种,也不稀奇了,前阵子新闻才报导有夫妻为了床褥软硬而离婚」说着说着,褐色的眼珠有些黯淡下来,散发惨败的灰色迷雾,家中的暖灯透不进眼内。是啊,原来婚姻是那麽的脆弱,为了床褥软硬都可以离婚,他和南宫存为什麽不可以,在他们之间的是比床褥更严重的问题。

    南宫存枕在时早乔大腿上里看电视,上面正播放着新药的专题,没把时早乔刚才的话全听进去,半晌,才说:「这些问题我们都没有,真是让那姓时的白操心了。」

    时早乔叹一口气:「他是觉得你不爱我。」

    「放屁。」南宫存似乎觉得电视里的话题很无趣,打了个呵欠,用彷佛孩子气间斗嘴的语气说:「他才是不爱你的那一个。」

    「??」

    萤幕里的专家还在滔滔不绝地分析着新药所引起的争议,他们的手舞足蹈让时早乔厌烦,转而去听南宫存浅浅的呼吸声,听着听着,实在不知看哪里好,目光移到茶几上的协议书,离婚二字让他眼睛发烫,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鼓起勇气,开口:「阿存,如果哪天你真的不需要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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