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谢陆扬说这句话时没注意把重音放在了第一个字上。
下车后苏舟错后一步跟在谢陆扬斜后方的位置，也没主动说话。他还在想刚才的对话，又不安又期待，下身都有点发热。
“进去再说。”
苏舟一下子又想歪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是啊，偶尔换换挺有意思的，你觉得呢？”
苏舟刚要张嘴，话还没出口，又被谢陆扬打断，“刚才答应的忘了？”
吃饭时苏舟依然有些心不在焉，谢陆扬实在看不下去了，“早知道回家再问你了。”
“那去看电影吧。”
其他观众差不多都离场了，谢陆扬没站起来，苏舟还有大半杯没喝完，他等着对方喝完。
“那你离我这么远干什么？”
谢陆扬走了一段发现苏舟不在身旁，停住脚步，回过头，“你磨蹭什么呢？”
谢陆扬补充道：“不许去厕所。”
“过来，”谢陆扬把苏舟拉到身旁，“在外面别总走神儿，走路看着点。”
“我真没想什么，”总不好说自己控制不住意淫吧，苏舟转移话题，“一会儿你想去干什么吗？”
苏舟停下戳着碗底的筷子，抬起头，“问什么？”
“没有啊，我就是走慢了点。”
“我喝咖啡，茶是给你买的。”
“不同的感觉？”
“主人，我想去厕所。”苏舟终于开口了。
“我这是在征求你意见，你想清楚，以后我可不会次次问你。”
“你先别急着回答，我提醒你，我喜欢的方式包括但不限于刚才那样。”谢陆扬看了一眼苏舟，“我不会经常那样做的，但偶尔可能会试试。如果你现在答应了到时候又不听话，我可能真会生气，所以你还是再考虑一下，不用现在回答我。”
虽然是周末，但这部电影已经上映一段时间快下映了，所以观众并不是很多。谢陆扬一直想看，前段日子没时间才拖到现在，所以除了最开始偶尔看看苏舟，后面他都很认真在看电影，并没有注意身边的人。直到电影结束开始播放演职员表，他才发现苏舟正拿着杯子猛喝。
苏舟好像喝不下了，喝几口停一下，还时不时偷偷看他一眼，表情挺痛苦的。
苏舟不相信地看着他，满脸都写着不可能。
“我哪喝得了这么多？”苏舟的反应再正常不过。
谢陆扬没说话，到了下一层，他往洗手间方向走。走到指示牌的位置，丢给苏舟一句话就拐了进去：“你在这等着。”
“我没什么意思啊，你想到哪去了？”看苏舟的尴尬样，谢陆扬顿时明白苏舟在想什么了，“你吃饱了吗？”
“你喜欢我就喜欢。”苏舟难得有话直说。
谢陆扬表情又严肃了，苏舟都被他弄紧张了。老实说刚才在淋浴间的那种状态他很喜欢，如果谢陆扬想偶尔那样对待他，他是很愿意的。
“你陪我逛逛吧。”谢陆扬故意忽略苏舟的表情，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苏舟纠结了下，小声回了句：“没忘，主人。”
“没有，我没后悔。”苏舟赶紧回答。
苏舟在他走出几步后才跟上来，皱着眉不知是痛苦还是不满，谢陆扬偏过头看看他，“你摆那张脸给谁看？”
话一出口，苏舟又有点不安了，尤其听到谢陆扬说不能反悔，他有些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了。
苏舟慢慢站起来，走路时稍弯着腰，走到洗手间附近时他越走越慢站住了，表情复杂地看向谢陆扬。
谢陆扬松扭头看了看苏舟，“那你可不能反悔。”
喝了一杯咖啡谢陆扬已经有了尿意，苏舟喝了两杯茶，这会
“我也觉得挺有意思的。”
谢陆扬在谈论这类话题时很少主动提自己喜欢什么，苏舟心里有点没底，可想要试试的愿望又让他无法拒绝眼前的提议。考虑太久恐怕就没有勇气点头了，车子驶进地下停车场时，苏舟终于下定决心，“我考虑好了，我愿意试试。”
苏舟一直走神儿差点撞上谢陆扬，“啊？我没有啊。”
谢陆扬催着苏舟进了放映厅，落座后他把两杯茶分别放在苏舟座位的两个扶手里，对完全没有防备的苏舟直接说：“电影结束前全喝完。”
“你说问什么？你这半天想什么呢？”谢陆扬有时候真想看看苏舟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苏舟点点头。
进场前谢陆扬买了两大杯茶和一杯咖啡，苏舟奇怪地问：“你买这么多喝得了吗？”
见苏舟不说话，谢陆扬问：“你不会刚说完就后悔了吧？”
“赶快，一会儿保洁员来了。”
苏舟明显不想喝了，但没提出异议，呼了口气又把杯子举到嘴边，一鼓作气喝完了。
“很好，走吧。”谢陆扬拍了拍苏舟的肩膀。
“那下车吧，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