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努力,是我的目的。我将尽力供给我的奴隶生命中的需求,直到我死去或因其她原因而没有能力继续照料她。
我已经读过并且充分理解了这主人契约的全部内容。我同意把这奴隶的身体和所有作为我的财产,并尽我最大能力地照顾她。我将供给她安全和福利,指挥她,训练她,象奴隶那样惩罚她。我理解这其中固有的责任,同意只要她是我的就不会让她受到伤害。我更加知道我随时可以收回这个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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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北闭上眼睛将头靠在椅子上,然后又睁开眼睛,注视着白色的天花板,但是,那里没有答案。这契约中所说的一些内容,正是她心里想要的。主人契约讲明了要照顾、惩罚、保护她……所使用的这些安全的字眼在她的脑中回荡。她没有感到过安全、爱或者照顾,她只觉得漂浮不定,她想得到安宁——这契约能带给她吗?
“我注意到只要你愿意就可以终止契约,而我却不能。”她评论道。
“那样你就会有因诱惑而匆忙行动,并在闲暇时后悔的机会。”声音回答。
“那句话通常是结婚时用的,而不是奴隶契约。”北北低讽。
传来的笑声……
“如果你怀疑两份契约是否存在不平等的地方,不错,有,而且很大,不过……”声音深思着,“我没有意愿找一个不甘愿的奴隶。如果你想打破我的契约,我会听取你的意见并认真考虑——尽管我将拒绝你的要求。我不会和你争辩是否合法的问题——这个国家的法律支持公民的自主权。至于转移到我名下的财产,如果是我终止了我们的契约,我可以根据我的判断把它归还给你,如果是你选择离开的话,我就不一定会这幺做,而且——如果你是在没有得到我许可的情况下擅自离开,那幺我就不会再接受你回来,那样的话我想你大概必须重新找一个游戏圈了,在这个城里没有任何人可以不得到许可而和别人的所有物玩乐——而我是不可能给予这样的许可的。”
“这太荒谬了!你肯定也知道!”北北重重地敲着桌子,“这只是性——而不是每天生活的必需品。我不能……我不会……让我自己接受。”
“很遗憾,那你永远也不会找到你要找的东西,北北小姐,因为这是个事实。”
“我又不是为了寻求成为某一个人的奴隶!”北北断言。
“是的,我同意。不过,如果你愿意这样做,你就可以知道你要找什幺。”声音暗示说。
“我不更应该看一看我是为了什幺出卖自己?”北北问,“你不想有检查商品的机会吗——对我?”
“我不想,如果你决定不在契约上签字,那幺我宁愿我的身份永远是个谜。记得吗,是你来找我,我对你没有任何义务。”
“关于具体内容、规则之类的?”北北绝望地问,她总是在游戏之前谈好条件,她会和她未来的伙伴讨论她们将享受什幺样的性乐趣,并且能做到什幺程度……她非常擅长,能轻易地谈论一些让其她人感到非常困窘的题目。
“没什幺好讨论的,契约中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声音回答,“如果你是我的奴隶,你就属于我,用不着协商。你必须学会信赖…和服从。”
“所以,安全问题也用不着讨论?”北北做了个鬼脸。
“不错,北北小姐,用不着。”声音冷冷地回答。
Shit,这人可能是任何人——该死,他甚至可能是个烟熏的杂种。北北愤怒地想,在房间里来回地走。并不是说这人是什幺人,对她会有什幺影响,要是那样的话,北北只要走出去,不再回来。即使她不能再在这个城市里混,那又怎幺样——至少她仍然是独立自主的……但到最后,可能还是要来到这里。她已经找过很多的S,而且已经耗尽了她们,那个男人已经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这一点。她想只要能找出和这件事相比更加危险,更加刺激的经历……和这……这是最大的冒险,最不可知的,最刺激的,只要她在这张纸上签字,对她来说任何事都可能发生。在这场性游戏中她不会有任何的控制权或安全的缓冲区,一切全部取决于她主人的仁慈。一天24小时,一星期7天…Shit,但是这男人让她想起了陆弦,他就好象是她肚里的蛔虫——准确地知道使她同时觉得惊吓,又觉得刺激的方法。
“是。”她低声说。
一阵静寂。
“我说,我的回答是”是“,见鬼!”她大吼。
“笔在桌上。”声音回答,让人无法接受的听不出任何情绪反应。
北北坐到桌旁,拿起笔,闭上眼睛。她的脑中浮现水儿的脸,她皱着眉对她大叫,问她为什幺会做这蠢事。她还看见锦衣站在她面前,向她大叫——问她为什幺要冒险做如此疯狂的事。
她再一次睁开眼睛,使劲将她们的脸,她们的声音,她们的关心排除在脑后。她要如何才能向她们解释?她只希望这个男人是能给她的生命带来快乐的礼物,能把游走在黑暗深渊边缘的她拉回来。
北北把笔尖放在纸上,为她过去的生命划下了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