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豪放不羁,自然没有许多闺房情趣,所以他温柔的手划过她敏感的花园时,幸福的浪潮几乎要将她淹没。带着五分强硬五分温柔,他与她的身躯重叠在了一起,火热的尖端叩开了紧闭的玉门关,火龙一样的巨物直刺进她的灵魂深处,让她在那一
但今晚,她只想为了自己活一回,她靠在他的胸前,手在那结实的线条上游走着,“不要想别的,求求你,今晚,只想我一个人……”
她的目光中装满了倾慕与温柔,罗带轻分,敞开的衣襟下,皎洁如月的胸膛若隐若现,她抬起上半身,勾住他的颈子,全不在乎滑落的纱裙出卖了丰满的乳房,她一字一句的说:“今晚,你是我的神,我的一切……”接着,她说出了他的名字,那个让江东少女为之心动,曾让她姐妹二人皆为之魂牵梦绕的名字。
“你这女人。”他有些无奈的笑着,把她放进了芙蓉帐内的软榻上,动手脱下了自己的长袍亵衣,赤裸裸的天神一样的站到了她的面前,“说,我是谁?”
“叔叔,用餐时分,就不要身披战甲了。”她像个贤惠的妻子一样,走到了他背后,解开了甲胄的系带,轻柔的替他脱下了身上的盔甲,仿佛了解了他身上某处的不适。外袍敞开的襟口下,细密结实的肌肉泛着薄汗的光泽,让她的心头如小鹿乱撞般跳个不停,脑中不禁幻想这样一副有力的身躯,将会带给她多大的欢乐。
丈夫从来没有做过的事,带给了她莫大的惊喜,但她并不想只顾着自己的享受。她轻轻的推开了他,卸去了头上的饰物,一头如云秀发就像她束缚了多年的热情一样披散在床上,玉指轻移,身上最后的遮蔽一寸寸的沿着光滑的肩头向下滑去。
他有些克制不住,尤其是在看到她不胜酒力醉态可鞠的样子后,那种纯洁中带点风韵,朦胧中尽是柔美的样子,像水一样柔柔的把他淹没,擅长水战的他,终究败给了这个水一样的女人。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柔荑感受那无骨一样的柔软。
她作势起身,突然脚下一软,身子向一旁偏倒,他疾步上前,堪堪揽住盈盈一握的纤腰。
他满意的捧着她的脸,带着深深的酒意,狂野的吻住了她的唇,彻底的摧毁了两人之间本来应该保持的距离。她的手抚摸上他光裸的胸膛,为上面勋章一样的伤痕心醉。如果不是那个带着雄浑天下的霸气的男人,也许,她该是他的妻。
她微微颔首,转身款款生姿的走进了后厅。他端起酒樽,手不自觉的微微颤抖,酒意方有几分,眼中就已经有了血丝。那张俊美无双的脸神情也异常矛盾。
“叔叔,你弄痛我了。”她低眉顺目含羞露怯的样子足以让圣人为之疯狂。
“叔叔,再敬你一杯。”她索性坐在了他的身侧,吐气如兰的在他耳边说,尽力的吸取那浓重的男子气息。
对这个既是嫂嫂又是妻姐的女人,他能顺从自己的欲望吗?他思量着,把手中的酒仰天喝干。
他被她近乎乞怜的话语震撼了,低下头,楚楚可怜的娇颜满是孀居的苦楚,他的心头,再无一丝旁羁。
他并不满足于简单的握住,他抓住她的皓腕,强制她上下运动,舒解那快要压抑不住的欲望。为了取悦这个一直以来自己只能仰望的女人,他纡尊降贵的捧高了她柔软粉白的臀部,像心情好的时候对自己妻子那样的,用唇舌在她下面湿热的溪谷里嬉戏。
她有些遗憾的想着,手慢慢的,一寸寸的滑向了他的下身,在那硕大的巨物上轻轻的触碰了两下,像是不敢接触一样。
叔叔自用便是。如此美酒,我一个妇道人家,就留着也是徒费珍品而已。“
莲步轻移,环佩叮当,卸去了外袍,补施粉黛,重挽云髻的她从内厅走了出来,一下子就捕获他所有的视线。妻子也很美,却绝没有这万种风情。一股火焰瞬间烧向他的下腹,勃起的欲望顶在坚硬的盔甲上让他一阵疼痛。
他压倒了她,抓住她的手握住了自己下身硬得发痛的坚挺,引导着她回忆起那已经生疏的闺房之乐。
她感受着手心里似曾相识的脉动,半本能的用青葱玉指圈住了那雄壮的肉柱,让手心里的灼热焚烧了自己所有的理智。
“不要叫我叔叔。”他一把抱起她,径直向着内室走去。
他面红耳赤的扶起了她,坐回了座位,“嫂嫂小心些,莫摔坏了身子。”
她知道他想起了他的妻子,她的妹妹,一个守着空房等待着归家的丈夫的可怜的女人。
没有非分之想吗?自欺欺人罢了。大哥死后,哪个人看嫂嫂的眼神,不是带着几分遐思?
她再夹起一块鱼肉放进他碗里,娇怯怯的说:“不碍的,少陪片刻,容我去敷些药膏。
“那幺,妹婿大人,你可以把我放下吗?”她媚眼如丝带着些许酒意开口。
他口干舌燥的看着这以往只有梦中才会出现的情景,如果没有那个一同驰骋沙场的兄弟,她,应该是他的妻。他不无遗憾的想着,脑海中不经意的掠过了另一张相似的容颜,面色也微微的露出一丝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