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对不对?”
所以自己刚刚让曲席倪去带人的时候,说的都是带那天那个姑娘来,而没有说钟离苏的名字。
她这话说完,钟离苏很快的抬起头,开口道:“不要告诉他!”这语气有点急切,看起来很是紧张。
于是澹台凰很明确的明白,她面前zhè gè 姑娘,应该是对曲席倪有意思。当时偷了兵符,曲席倪恐怕也自以为她是一时好玩,或者跟自己赌气,没想到她是真的来盗取兵符的!
“这位公主,你恐怕不明白,你想盗取的是北冥的虎符,而我即将是北冥的国母!你盗取兵符,就说明你想要与我们为敌,那么你告诉我,我有什么理由帮你隐瞒,不告诉曲席倪你的身份?”
这话一出,钟离苏的面色立即惨白,抬头看着澹台凰,眼神极为凄凄哀哀。
这种凄凄哀哀,一点都不像是装出来的,而是一种真正的悲哀!通过这眼神,澹台凰也明白了这姑娘大抵也不容易,于是又开口道:“说出来,也许我能帮你!或许你不相信,但是你应该明白,很快北冥就会和楚国开战!所以站在国家和利益的立场上,我们并不冲突,尤其东晋也是亡在楚国的手上,不是吗?”
北冥和楚国的战争,澹台凰并不dǎ suàn 参与,但是如果这样说能够诱导这姑娘说实话的话,用用也没什么问题。
这话显然是触动了钟离苏,令她很快的眼前一亮,看了澹台凰一眼,似又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闭了嘴,没开口。澹台凰说的没错,也许北冥能更他们站到一条战线之上,但是她手中握着的是利益,她就这样告诉澹台凰,澹台凰未必不想要,到时候若是背信弃义,她又当如何?
看她脸色很快暗沉了下去,澹台凰也能cāi cè 出一个大概,她chén mò 了一会儿之后,试探着道:“如果我没搞错,你手上握着的,无非是两样东西!第一是财富,第二是军队!而那些追杀你的人,应该是东晋的人,我说的对不对?”
因为楚玉璃要杀人,绝对会做的干净利落,根本不可能还让钟离苏有命跑到君惊澜的地盘上来。
她这样一说,钟离苏彻底chén mò 了,她都不敢露出任何愕然的神情,反而冷笑了一声,道:“你想多了!”
“想多没想多,你心里清楚,我也明白!你也更应该知道,如果我想要,现下就能从你手里是抢来,至于那东西是什么,你不肯说,我也有一万种方法去推敲出dá àn !但是我没从你手上抢夺东西,你知道我的话和行为都意味着什么!”澹台凰说完,也不等钟离苏再回话,便起身,往门口走。
到了门口之后,反手将门关上,并开口说了一句:“你自己想清楚!如果你实在是不想说,我不会勉强你,我会放你走!但是以后,我也好,曲席倪也好,都不会再保护你,以后你要自己为你自己的生命安全负责!因为毕竟你之前做过对北冥不利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允许这样一个定时炸弹,被安排在曲席倪的身边!”
“你应该明白,曲席倪是驻守边关的大将,想必你也知道如今君惊澜对他的器重。他会有很好的未来,你也不能毁了他不是?尤其,你想过没有,那天你带着他的虎符逃了,如果他没把你追回来,那最后等待着他的会是什么?你想过吗?”
所有的话全部说完之后,澹台凰飞快的关上了门,把空间留给钟离苏自己去想。
现下的事情很明显的摆在眼前,应当是老皇帝死的时候,那段时间钟离苏跑了huí qù ,恐怕是托付了什么东西给她。但是这件事情泄露出去了,所以引来了其他的觊觎者。
事情澹台凰大概是已经搞清楚,但是她还要去问钟离苏,目的是想知道东晋的老皇帝到底还盘算着什么。让钟离苏拿着那些东西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不问清楚,以后根本不可能再知道。因为知道的,恐怕只有钟离苏一个人!
她没料错,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的只有钟离苏一个人。
出了船舱之后,凌羽收到了来自北冥的信件,找到了韫慧的父亲,而那个中年人这时候也十分后悔当初将韫慧赶走的事情,并不是因为他终于良心发现了,而是在一次不小心受伤之后,去看大夫,大夫告诉他他的身体应该很多年前就不能再有孩子了!
于是,他明白了自己的小妾生的孩子根本不是自己的,还真的是给独孤渺那乌鸦嘴,一语给料中了!于是zhè gè 员外,也晓得了韫慧才是自己唯一骨血,但是到处寻觅也找不到,不是没听过那漠北第一军师的名号,但是根本没想过是自己的女儿,因为女儿从小就胆小怕事,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能耐,于是到处找也找不到。
这会儿听说女儿需要他来jiù mìng ,又听说女儿身份不凡,更听说女婿家世牛逼,一下子恨不能开火箭来表达自己zhè gè 做爹的对于女儿的情感!
人生jiù shì 这样子,辛辛苦苦gāo xìng了一场,养了一场的儿子居然是别人的。被自己扫地出门,万分嫌弃的女儿,如今反而有了锦绣前程。这说明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