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兆涵冷眼看着睡眼惺忪的楚平。
楚平迟钝地转动眼珠,嘴巴微张,因为被崔兆涵扔过来的东西砸中略显无助,不知道他为什么无缘无故地生气。
崔兆涵就站在不远处,似乎在等待楚平的示弱,等待着楚平去安抚他的暴躁情绪。
没错,是楚平先勾引我的。
崔兆涵气鼓鼓地想起初遇楚平的情形来。
那么痴情地望着我的脸,偷偷地用余光扫一眼又一眼,被察觉后惊慌失措地收回视线,羞红脸转过身正襟危坐,手指将月灰色的长衫攥出小小的几道褶皱。
一个男人居然露出欲说还休的娇羞来,崔兆涵觉得十分有意思。
稍有片刻,楚平不出所料地扭头寻找崔兆涵的身影,没有在原来的位置看到他难过地垂下头,再看过去时恋恋不舍的眼神对上崔兆涵不明所以的视线,脸上浮现慌乱,匆忙地起身,带到身边的酒杯,整张脸迅速泛起一层红晕,连连对旁边的人道歉。
崔兆涵握紧拳头,他不能确定楚平是不是这样勾搭过别人,他的身体sao得不像话,随便插插就能让楚平愉快地浪叫。
崔兆涵在床上逼问过楚平,在他被弄到神志不清无法思考的时候握住楚平那根将要达到高chao的分身,诱导性地质问,“谁弄得你最爽?”
“除了我,你是不是还这样勾引过别人?”
“这里是不是被人玩坏了?”
楚平眼角shi润,像在风浪中颠簸的小船被崔兆涵用力的顶弄着,后背一下子撞上床头,眼泪刷刷落下,两条腿无力地夹住崔兆涵的腰,哭着摇头。
“只有你。”楚平喘息着回答。
他其实是不记得的,不知自己为何喜欢男人的抚摸,不知为何想要被进入得更深,欺负得更狠。
“不像吧,你这里比熟透的桃尖还鲜艳几分,又软又大,被哪个野男人玩过?”崔兆涵不依不挠。
楚平的头靠在崔兆涵肩头,难为情地说,“自己自己揉的”
“一直这么sao?”崔兆涵本身没有羞辱他都意思,可是楚平伤心地开始默默流泪。
“嗯。”
“sao给我看看”
于是崔兆涵把身下的人Cao弄到崩溃射尿。
楚平拿起那一小管药膏,掀开被子分开腿,纤细的手指沾了透明的膏脂小心涂抹在红肿的花xue里,忍着羞耻咬紧牙可还是泄出一两声呻yin。
刚才是做了一场春梦吧,梦里的崔兆涵对他很是粗暴,就像是把他当做发泄的玩意,随随便便地玩弄,凭心情赐予他快活。
怪不得梦里的崔兆涵会笑骂他——yIn荡。
崔兆涵生了会儿闷气,走过去夺过楚平手里的东西,恶狠狠地在他唇上啄了一口,“不准自己玩,我都舍不得碰那儿了,你”话说到一半崔兆涵气呼呼的冷哼,像小刀似的眼神剜了楚平一眼。
楚平的蹙着眉,受不住地并起双腿夹住崔兆涵的手,可怜兮兮地求欢,“兆涵”
“不行!”崔兆涵冷脸拒绝,“楚平你不要太过分,给你上个药都能发情,有完没完,Cao的狠了受罪的还不是你?”
楚平对情事的欲望到了就算是被Cao死在床上也不会说出半个不字,他会在疼痛和疲惫中重新找到快感,好像永远不会满足,永远都处在发春的时刻。
“唔”
楚平舔舔嘴唇,“梦里梦到你了,你没有进来,就只有手指”
崔兆涵好气又得意,“是不是离不开我,连做梦都舍不得我?”
“嗯。”楚平凑过脑袋追着崔兆涵的嘴唇要亲吻。
崔兆涵哪能如他所愿故意闪躲不给亲,都快把眼前人气哭了才罢休。
树影里,负手站在窗外的那人露出一丝残忍的笑,眼神里毫无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