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却与之相反,菟丝子似的缠在他的腰身。
臀部被撞得发红,像是一个熟了的水蜜桃,小穴又软嫩,伸手抽一下臀瓣,阴唇仿佛闹脾气的孩子,委屈地吐出一股股白浊。
他笑了笑,披上睡袍,起身离开。
“鹤轩,鹤轩……”她依靠本能在呼唤他的名字。
最初认
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顶到最深处是疼的,可花穴恬不知耻地咬着他、含着他,零星的不舒服一下就被快感盖过。
“嘘——”江鹤轩微微挑眉,重新笑起来,有着无法控制的迷恋。
辛桐咬着下唇,不想叫出来。情欲冲击着她的神经,一浪一浪地席卷,她的下体被填满了,肚子要被插穿了。
“不要,”她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鹤轩一只手抽过自己的手机,打开录像,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拔出肉棒,浓白的精液流出来,覆盖了她涌出的水渍。
这回不疼了,辛桐甚至没了胡思乱想的力气。
江鹤轩很喜欢孩子。
沙发湿了一片。
; 男人上了床,都下流。
高潮像是火车从面前经过,震耳欲聋的呼啸声震得人失身。她的四肢酸软下来,刺啦啦地摊开,男人还在弄她,交合处噗叽噗叽的响。
女人的身体柔软丰润,拿捏在手里,好像一只沉睡的乳鸽。
越是这样,越是想让人掐死她。
一个人表现感情,绝不是在付出,而是张大嘴呼喊着——我,我,我!
他的动作又急又快,连带着她的身子也一直在抖。
没有力气了。
他用力拽开她的双腿,压在身下,又插了进去,小穴像剖成两半的石榴,被一柄锃亮的刀子搅动,新鲜酸甜的汁液被榨了出来。
揿住脖子,压在身下,乖乖的哪里也别想去。
她厌极了似的说:“我讲了,你发疯,我自爆。”
嗯,我在,他在心里这样回复辛桐,乖乖的,再多叫几声。
男人笑了笑,给她套上皮质的项圈,抚摸着她布满汗水的额头,像在细心照顾一个小孩儿。“就一晚上。”
的确漂亮。
辛桐基于之前的印象,以为他是去拿水,结果是有一条细链子的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