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心里一阵喜悦,困劲儿都没有了,她跳下沙发穿起小拖鞋就往门口跑去,就见舒远正手扶着鞋柜的边缘在换着拖鞋。
几日不见,他似乎看起来瘦了点黑了点,但是更有男人味儿更帅了
许可觉得自己真的是春心萌动了,不然怎会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得那么厉害。
而舒远看到许可拖着一只崴伤的脚,像只小企鹅一样摇摇晃晃的朝自己奔过来,心里一阵暖洋洋的,几天下来的疲倦之感顿时一扫而去。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上了前,一把抱住许可,嗓音沙哑又激动的说着:“可可,我好想你!”
许可本来兴奋得如小麻雀似的想和舒远聊聊这几天去哪里啦?做了些什么啊?
可是被他这样抱着,带着一点胡渣的下巴磕轻轻的刺弄着她的脸颊,她的心软得和棉花糖一样,不由得伸出手臂勾住他的后背,小声说了一句:“我也想你!”
这她才刚说完,舒远便按耐不住内心的喜悦似的捧起她的小脸毫无章法的亲了起来,一边亲一边搂着许可往客厅走去,许可后退了几步就被舒远轻轻的带到了沙发上。
舒远大概要做什么真是昭然若揭,许可赶紧伸手撑住他的胸口,涨红着小脸对舒远说道:“舒远,这大白天的你干什么呀!”
“可可,你说呢?”舒远笑而不语的垂眸盯着许可,双手飞快伸到了许可睡裙里面,急不可待的往上一摸,就抓住了许可又圆又嫩的两颗雪球,一边用手来回揉搓一边急促喘息着:“可可,你竟然没带胸罩是不是在等我回来啊”
许可脸颊烫得可以煎鸡蛋了,她是在家养病又不用外出见人,给自己的每天整装待发的胸口放个假有什么不对,这怎么就成等他了?
“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瞎说”许可娇羞的扭着身子,小腿轻轻乱踢着,对舒远这种乱扣帽子的行为表示抗议。
而舒远长腿一压就轻而易举的镇住了许可乱蹬的小腿,然后把她的睡裙彻底推上去,双手捏着她的一双嫩ru,把头一低便狼吞虎咽一般的吮吸吻咬了起来!
因为沙发可比单人床还要窄,所以许可根本就被舒展不开身子,而舒远又这么一副饿虎扑食的样子令她又羞又怕,胸口传来的濡shi麻痒的感觉很快就传遍了全身,她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娇哼着:“舒远,我们去卧室”
结果,舒远用舌尖一卷许可粉嫩的nai尖儿,在她身子不住娇颤的时候,把脸凑到她面前,啃着她小巧的下巴,含混不清的说道:“就在这里,这里有偷情的味道!”
偷情?许可被他这么一说,双腿一软,小xue一酥,潺潺的流出了一些蜜水。
“偷什么偷,我们是合法夫妻!”她气得想敲他的脑袋!可是她小手扬起来了有点舍不得敲下去,于是她娇嗔的去拍他的后背,真不清楚舒远大少爷是吃什么长大的,做事说话还有喜好怎么都这么与众不同!
而舒远才不在乎她的小猫爪子怎么挠他呢,他手往下一滑摸到许可的小内内的松紧带上,轻轻一拉,在一放手,松紧带啪的一声就弹向了许可的腰间,听到许可哎呦一声叫唤,他故意咬着许可的有红又烫的小耳朵:“现在承认我是你老公啦?”
许可一时语塞,瞪着水汪汪乌溜溜大眼睛看着舒远此刻笑弯的眉眼。
嘤嘤嘤,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幼稚又Yin险的老公?
问题是她还口味独特的喜欢上了他许可觉得她同时感受到了心塞和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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