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去。”
“今天说好了,这回必须我拿钱,我结账。”
“行——你拿钱,你结账——”
赫文亮、章娅莲并排走在楼梯上。忙碌的一天过后,每当这个时候,赫文亮都会感到轻松愉快。
楼下,章娅莲问:“小李,你要领我们到哪去?”
“哎呀,别问啦,到时候就知道了。”
“咱们坐三姐的车吧。”
“不,打车去。”
“为什么?有车不坐非打车?”
“给三姐省油呗。”
“省油?”
“我说大哥,今天哪来这么多话。快走吧,车在大门口等着呐。”
出租车向火山方向驶去,在距火山公园较远的一个十字路口停下来。
刚下车,一辆崭新的“宝马”飞快地从身边驶过。
“嘎——”“宝马”在不远处停下,又迅速地倒了回来。
车窗下落,“赫叔、三姐你们去哪,我带你们去。”高大亮这小子也叫起了“三姐”。
“我请赫总、三姐吃饭。”
“你请?”睥睨一眼李盈秋,“不用你,今天我做东,都上车。”
两人见过面,但没说过话。
赫文亮蹙着眉头,抽抽着脸,好象进了无人看管的公厕。“有什么急事吗?车开的这么快,碰到人怎么办?”
“嘿嘿没事,我有数。”
“你走吧,我们还有别的事。”赫文亮挪动脚步,不难看出,他不愿与高大亮多说话。
“那好,改日我请客。”
看了一眼离去的车子,“没大没小,一点礼貌也没有。”
章娅莲知道,赫文亮是在说高大亮管自己叫“三姐”,再有高大亮一直没下车。“生什么气,现在的年轻人不都这样。”
“三姐在说我吗?我也是年轻人啊。”
“去,大人说话少插嘴。”
“我们的盈秋可不一样,我们的盈秋多懂事。”赫文亮有了笑脸。
“大碴粥,小碴粥,高粮米粥,大黄米干饭小咸菜,还有乡下的咸鸭蛋------”路边小喇叭叫卖中的“大黄米干饭”的“干饭”很重,发艮,“咸鸭蛋”的“鸭蛋”一口的乡土味。
再往里走,各种吆喝声、叫卖声、小喇叭传出招揽生意的歌曲声,搅在一起好不热闹。马路两旁,马路中间,从十字路口一直到火山脚下,一遛三行挤满了摊位。卖服装的,卖水果的,卖蔬菜的,卖山货的,卖家用物件的,卖鱼、卖rou、卖海鲜的,烤鸭、烤鸡、烤rou串的应有尽有。也还有跪在地上、趴在滑动小车的乞丐者。不管是真乞丐还是假乞丐,赫文亮总要抛去几个零钱。
“你的手,我的手,什么技巧也没有。这么一扭,这么一转,你的发型随意变。”
赫文亮伸长脖子往人群里看,一个中年妇女的两只手,在一个人头模型上转来转去,弄出各种发型。她在兜售类似发卡的东西。
赫文亮花了三十元钱买了三个,给了章娅莲、李盈秋各一个,另一个揣进怀里准备给那凤兰。
“看!‘傻子大rou串!’”李盈秋指着一个红布横条幅说。
章娅莲说:“佟大姐的‘傻子’在这里也能看到。”
“傻子大饭店”开张后,常常客满应接不暇,在高天榜的建议和帮助下,佟春华又开了个饭店。这个饭店取名为“傻子大饭店”,牌匾下方注“二部”,人们称之为“小傻子”。这是个高档饭店,高天榜免费提供了场所。原“傻子大饭店”更名为“大傻子大饭店”,牌匾下方注“一部”,人们称之为“大傻子”。大傻子、小傻子效益出奇的好,所以有人效仿,铁道北有了“傻子饺子馆”,铁道南有了“傻子快餐厅”。
从头走到尾,他们登上了两组台阶来到了火山公园。广场上有跳集体舞的,有扭秧歌的,有唱□□的,还有打拳的------秧歌队中,有一胖一瘦的两位老人,他们扮演猪八戒和孙悟空,别说还真挺象。孙悟空玩弄着“金箍棒”,猪八戒扛个大耙子,他们做出可笑的动作引逗着过往的小孩。
回身望去,游人们摩肩接踵络绎不绝,恰似两条不息的人流。
“真好,真热闹。”至从有了这个火山公园,赫文亮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李盈秋说:“行啦,看一会行啦,我领你们去吃烧烤。”
返回的路上,他们在一家“荷兰铁板烧”停了下来。
“大哥、三姐我们就在这啦。”
赫文亮不习惯在没有遮拦的场地里吃饭。“老板,能不能给我们找个间。”
“你是------”摊主端详赫文亮,“你是硼海集团的赫总吧?”
“真不好意思,我想不起你是谁了,你是------”
“我姓董,你叫我老董就可以了。你不会认识我的,我是从电视里见过你。想要个间是吧,这好办。”冲着一个小伙子,“大帽!你把咱家收拾一下放上一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