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
这个人啊
本想推开这个阻碍他行动的男人,却一直到忍冬推开门又出去也没能伸出手。一直到杨九主动放开他,又叫了忍冬进来将东西放下,再亲自为他盥手洗面,然后将他在床上安置好,掖好被角。
他让杨九出去,但他知道只是徒劳。他还知道等自己睡下,这个人一定会恬不知耻地爬上床,可自己依旧阻止不了。
对,是阻止不了,不是不想阻止——
他这样想。
他想这样想。
难得午休足足睡了快一个时辰,醒来时月弦察觉到自己身体出乎意料的轻松精神,他知道是那个人在他睡着的时候做了什么。
然后又是安静地任由那人为他穿上衣服,梳理头发。
月弦惯常是只用一根发带将头发简单地束在身后的,一头长发非常柔顺,乖巧服帖地顺着木梳细密的齿流溢而下。
真美,白的那么纯洁。
可杨九还是喜欢这人一头乌黑的青丝的模样。
为月弦轻轻地束好发,在镜前人要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杨九取出一个玉盒放到了对方的眼前。“打开看看。”
五天后,在月泠对月弦说她可以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时,他端着药碗的手几乎是在颤抖。
仅仅五天,那样柔弱得沾不了一点风似的小月泠很明显地越来越健康,可以和她最爱的爹爹粑粑说好久的话,可以不用时时都觉得犯困,可以跑可以跳九心灵仙草,果然不凡。
本来就爱笑的小女娃越来越开朗,即便她仍然没有办法像正常人那样视物。
那一刻,杨九揽着月弦,抱着月泠,他觉得很完满,残缺的完满。
月弦难得没有表示排斥,诚然他仍觉得不习惯。不习惯,因为这样的亲密,四年缺席,近来不多。可听着小月泠高兴地一遍遍叫着粑粑,他怎么也不忍心在这个时候推开杨九。
而一旦不拒绝,他惶然又认命地发现,自己是那样熟悉这个人的温柔。
杨九又陪伴了父女两十来天。在他死皮赖脸的努力下,这段时间他们一家三口可谓其乐融融,尽管月弦看起来对杨九仍欠缺热情,但私底下也不知纵容了对方多少不要脸的得寸进尺。
“弦,有没有要捎带的东西,吃的用的典籍药草?”
月弦摇头。
“唔,好吧。”杨九转向怀里的女儿,“那泠儿呢?有要粑粑带的东西吗?”
粉雕玉琢的小女娃歪着头想了想。“嗯泠儿想要粑粑多来看看泠儿和爹爹~”
杨九微顿,然后笑着刮了一下小月泠的鼻子。“小机灵鬼~”
月泠嘻嘻地笑。“那粑粑答不答应泠儿嘛~”
“答应,怎么不答应。”他亲了亲女儿的小脸蛋,真是又爱怜又心疼。自己的傻丫头啊,明明可以更加任性地撒娇的小小年纪,一颗七窍玲珑心,可用在自己这当爸的身上,杨九别提多心疼了!
“还有呢,泠儿还想要什么?粑粑什么都可以给泠儿拿到哦~”
“那,泠儿想要好吃的,还有家里没有的药草,还有还有粑粑下次还能送泠儿亲手做的礼物吗?”
“没问题!”
吧唧一个亲亲。“粑粑最好了!”然后想起什么,“爹爹也最好了!泠儿最喜欢爹爹和粑粑了!”
月弦:
后来,杨九在月弦微红的冷面中离开了。
小月泠很天真无邪地问她的爹爹:“爹爹,刚才粑粑是不是在亲爹爹?泠儿看到你们贴的很近,还听到了奇怪的声音爹爹?”
月弦:///_///
在杨九降落的时候,他便发觉坞城内不太对劲了。定睛一看,擦!北冥幽狂怎么和人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