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辰”,她冷着声音直呼他的名字,带着不加掩饰的冷酷与残忍“你知不知你现在的样子有多丑”
绡蓝的手危险的在程辰的脖子处徘徊,手下就是他脆弱的血管和滑动的喉结。
绡蓝皱着眉,打量着身下的男人。
他是她的所有物,她精心培育的曼陀罗,他是另一个她,也是她身体的另一个部分。
直到所有殴打的痕迹都消失无踪,囚/禁/他的女人才在第五天的清晨解开了他的束缚。
而他甘之如饴。
程辰觉得胸腔的氧气越来越少,因为枯竭而带来的痛感反而给他奇异的满足,就这样挺好,他甚至感激这样的归宿。
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异样。
沿袭了千百年的女尊传统,给这个社会留下了许多烙印。
卡在他脖子的手忽然放开,氧气恢复的同时,双腿/被/掰开,下/身被粗鲁的占据。绡蓝毫不怜惜的在他的身上征伐/起伏,她扬着头,仿佛巡视疆土的高贵帝王,无情的玩弄着属于她的奴隶。
绡蓝将他带到怀里,像是一个体贴的新婚妻子搂住他,可实际上她的动作强硬不容拒绝。
仿佛一个婴儿,或者是瘫痪的病人,程辰被抱了出来。
满是泪痕的脸上还带着明显的淤青,嘴角破了一块,伤口结了痂。唯一可看的是那双眼睛,因为哭泣而通红,蒙着水雾,凄绝哀婉,却直勾勾的,贪婪的盯着她,不肯错开分毫。
一连串的声音过后,是开门的声音,然后
手下的力道加重,她果然卡住了他的脖子,气管似乎随时都要断掉,喉咙间被卡住了,他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
女人打量了他一圈,在程辰局促的目光中,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吧”。
程辰这才后知后觉,他们究竟做了些什么。
她将他带出大厅,向车子走去。
暗的气息裹挟着他,他却无能为力。他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软弱,无措,这一刻,他最大的奢侈就是为最终的失去而流泪。
程辰听话的把衣服穿好,材质面料,剪裁设计,都是他从未穿过的高档质感。
她亲手将男孩心中的野兽唤醒,并且在若干年后惊喜的发现他长成了她最理想的样子。
“为什么”,开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如此嘶哑。
程辰这才发现,一套崭新的男装就放在他的床头,从里到外,一应俱全。
心中的野兽欢快的在跳舞,他知道,自己喜欢这种感受。
程辰就这样冠上了绡蓝的姓氏。
衣服一件一件的剥离身体,他不着/寸/缕,被绡蓝压在了床上。
头被按在绡蓝的肩膀处,他看不见外界的一切,只能靠着听觉判断着移动的方位。
发/泄了一次又一次,超负荷的身体不堪重负,程辰在昏乱中陷入层层雾霭,丧失了意识。
身体又开始剧烈的发抖了,
只有/性/爱/。
察觉到身后的响动,绡蓝转过身,捕捉到程辰痴迷的眼神。
小豹子受了伤,这是不听话的下场。
交了身份证,还回来时,多了两个小本子。
天气异常的寒冷,天空阴沉沉的,可偏偏就是不下雪。
犯了错,就要受惩罚。
随着脚步的颠簸,外衣粗糙的布料蹭过他胸前柔软而敏感的/乳/尖,程辰咬住唇,将/呻/吟/声咽入口中。
“衣服在那里,穿好和我出去”,她直接命令道。
脸蛋都是如此,身上更是惨不忍睹。
绡蓝已经醒了,她站在床边的衣柜前,正在穿衣服。
可是程辰却是快乐的,身体的痛苦和快感比不上内心的喜悦,哪怕会受伤,他也极力配合着,竭尽全力讨好着。
这是一场残酷而粗鲁的/性/事,堪比野兽的交/配,只有原始的律/动,没有脉脉温情。
被她压着的手臂,从手腕开始,一直快到手肘处,绕着好几圈紫色的勒痕,那是绳子捆绑的痕迹,同样的勒痕在他的脚踝和小腿处同样存在。青青紫紫遍布他的身体,腰腹,膝盖,大腿,应该还有后背。最凌乱的是脖子、肩膀和胸口,除了殴打的痕迹,还有许多刚才她留下的罪证。
“唔”
忽然,身体感知与布料摩擦的触感。程辰放下手臂,发现不知何时,车子已经停了下来,绡蓝站在车门处,弯下腰,替他裹紧了最外层的黑色大衣。
“不过是几个人渣而已,值得你这么大费周折?”,绡蓝无视程辰痛苦的表情,继续说道“这么多年,你的手段反而退步了”
这才想起,原来今日起来
四天,绸带束缚着手腕绑在床头,身体禁锢于床上,没有衣服,没有自由,没有尊严。?
程辰睁开眼,发现手臂已经被安置在身体的两侧,覆盖于柔软的被子下。
简洁优雅的套装,穿在她的身上再合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