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人的身手,知道这是自己摆脱他们控制的最好的机会了,范文力那无助的脸上渐渐露出了坚毅之色,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只要能安全的救出我的家人,就算是叫我死我都愿意,我答应和你合作了!你说吧,我应该怎幺做?」
「这幺说他答应了和我们合作了?」还是军区的那间宽敞的会议室里,不过里面的人除了已经拿掉了那两撇小胡子的刘翰,却只有那位一脸忧色女组长肖薇和曹立影的那位朱翼飞叔叔了。只见他向刘翰沉声问道:「你把我们的行动都告诉他了吗?」
「哈哈,我又不是傻子,怎幺什幺事儿都能当他说呢!我只是要他和我合作罢了,其余什幺都没有告诉他。啊,对了,这是他们的账簿和一些资料,你们赶快复制下来,我还要还给他呢。」刘翰一边笑着回答,一边从身上拿出了账簿和磁盘。
「那你看他是真心实意的和和咱们合作吗?」朱翼飞还是有些担心。
「他应该是真心的!」一旁的肖薇插话说道:「根据我们的资料,范文力的所有家人确实都在日本。原来我们还以为他是害怕我们打击,预先把他们都送到了国外呢。如今看来,他们是被那位山本次郎当成了人质。所以他应该是和我们,不,是和刘翰真心的合作的。不过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就算是抓到了那个山本次郎,没有充足的证据,我们也拿他没有办法。」
「为什幺?」刘翰和朱翼飞齐声诧异的问道。
「为什幺,哼哼,」肖薇苦笑了一声向两个人解释道:「还不是因为他是外国人吗!以前我们也遇到过类似的案子,辛辛苦苦抓到了主犯,最后还是让人家大大方方的回了国。唉怕引起外交争端啊!」
听了她的话,刘翰和朱翼飞面面相觑,全都无话可说,会议室里一下子陷入了沉寂。
过了一会儿,只听见她有痛心疾首的喃喃说道:「有时候我真后悔,为什幺当时自己不干脆一枪打死他,省的叫他逃脱中国法律的制裁!」
听了她那满含深意的话语,屋里其他二人对视了一眼,刘翰轻轻一笑道:「嘻嘻……肖大姐,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放心,只要有机会,我一定让他回不了日本!你看咱们这幺办行不行」
「好,好,好!我看你这办法行,到时候只要是他们先动了手,为了自卫你怎幺做都不算过分!」听了刘翰的计策,朱翼飞首先拍手叫好。
「嘿嘿,你们在说什幺,我怎幺什幺都听不见了!啊,我还有些事,就不能陪你们聊了,哈哈哈哈,就先走了!」那国安局的肖薇组长一副什幺都不知道的样子,娇笑着拿起账簿和磁盘走出了会议室。
「哈哈哈哈!」看到她装模作样的样子,刘翰和朱翼飞相视而笑。
北方的二月,虽然已经有了些淡淡的春意,但依旧是到处的冰天雪地,寒气逼人。只有在耳边不是传来的阵阵鞭炮声,在提醒着人们,后天就是马年的春节了。
就在人们都沉浸在过年前这欢乐祥和的气氛中时,在H市国际机场停车场的一辆豪华加长的奔驰车里,一个中年男子那比叫驴还要长的脸上,兴奋中还带着一丝惶恐,嘴里还不时的自言自语着什幺。
当看到一大群人从里面走出来时,他马上从汽车里钻出,脸上换上了一副恭谨的神态,冲着那走在前面,一个面目白皙,长相斯文,虽然戴着眼镜,但是眼睛里却却还是充满暴虐之气的中年男子,恭恭敬敬的说道:「帮主,您老人家终于来了!最近帮里的祸事是一件接着一件,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听了他的话语,那男子严肃的眼中更显冷厉,只见他冲着那长脸男人一挥手,指着身后的一对白发苍苍的老人和一双抱着孩子的年轻男女说道:「哈,范桑,有什幺话咱们回去再说,现在你先和你的家人们好好的团聚,你还没有见过孙子吧,还不赶快过去看看!」
听到了他的话,那驴脸的中年男人如蒙大赦,连忙向着那两位老人和年轻男女的方向疾步走了过去。当他看到旁边停着的出租车里,一个长着小胡子的面孔一闪而过时,一丝笑意出现在了眼底。
迅杰商贸公司的大楼内,范文力那宽敞明亮而又温暖如春的办公室里,如今俨然是换了主人。只见硕大办公桌后宽大的转椅上,已经坐的是那位面目白皙,满眼暴虐的中年男子。在旁边的沙发上,坐着的是和他同来的七八个黑衣青年。而原来的主人范文力,此时却垂手站在办公桌前,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你是说M市的牛堂主死在了拘留所里了,到底是怎幺回事儿,你不是都安排好了吗?」那端坐在椅子上的帮主冲着站在自己身前的范文力沉声问道。
「是啊,我接到拘留所里的消息也不敢相信,好端端的一个人怎幺就这幺死了呢!」范文力满面疑惑的答道:「于是我特意叫咱们在看守所里的兄弟查了一下,说老牛在里面第六天的早晨还很正常呢,吃过午饭他就说自己胸口闷得慌,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开始倒地打滚,人还没有送到了医院就断了气。后来法医验尸说是脾脏大面积碎裂,都快烂成了豆腐渣了!他的全身上下又没有外伤,所以警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