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可被羞辱地简直想要一头撞死,习惯了一项被温温柔柔的对待,哪怕那些花样百出的手段让他多尴尬难堪,他确实也是从心底里有些相信吴战可能真的是对他还挺上心,挺宠爱的。可是今天,突然一切被人明明白白地讲出来,简直让姜可觉得自己这三年就像白痴一样。
“吴爷吴爷您轻点疼”姜可只能尽量放软了声音,故意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来博取男人的同情。
姜可突然就明白了这只是一个下马威,一个自己马上要进吴家的下马威。
姜可没感觉有多疼,反而有一种被填满了的舒适感,让他情不自禁地哼出声来。
待男人终于放过他的嘴唇时,姜可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男人的吻顺着脖颈锁骨一路向下,吮吸的力气之大使得白色的皮肤上的红痕格外的显眼。但姜可只尝到满嘴的血腥味,整个口腔一碰就疼。可是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感觉到男人的吻停在了胸前,就在姜可惊恐地预感到男人想要干什么的时候,张嘴狠狠地咬住了红樱。
男人笑了一下,说:“宝贝,我们今天来玩的不一样的。”说完便抽出手指用嘴堵了上去,空出来的两只手扯着衣裳前襟,“刺啦”撕成了碎布。
看清楚你自己的地位和到底谁是你的主人!
“宝贝,你藏了个小喷泉在小骚洞里啊。”男人恶劣地在姜可耳边小声说到。
男人也不抽出手,就着这个折磨人的姿势在姜可耳边轻轻说到:“宝贝,记住这个感觉,一个月之后进来的就不只是手指了。”
“别!别!”姜可顾不得许多只知道剧烈地挣扎求饶,“要破了!肠子要漏了!”
别把自己看的太娇弱太贵重了。
吴战一巴掌拍在姜可作死撩拨点火扭动的屁股上,另一只食指拔出后穴,带了一汪亮晶晶的肠液汩汩流出,然后又并了两指再次插入,指节在内部来回弯曲伸展,发出咕叽咕叽的很大的水声。
姜可疼的浑身发抖,这根本不是欢爱,而是虐待。
男人赤裸的威胁让姜可再次感觉到了命运的无力,但他还是想要争取一下,就主动去解自己的扣子,却被男人另一只手死死按住。姜可不太明白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嘴巴因为塞着一只手而无法合拢,津液顺着嘴角留了一前襟。
吴战看着只是一根手指就满脸媚意的姜可,感叹自己捡到了宝,就着插入的姿势用指尖在肠壁上打着圈地扣扣弄弄。姜可不喜欢这种像是活物的作怪方式,扭动着身体想要他停下。
姜可疼得“啊”得一声喊了出来。牙齿叼着皮肉不肯放松,舌头却反复舔弄挑逗着挺立的红豆,感受到红豆的硬度后男人变得更加兴奋,下口也更重了,待放开后竟然被咬出了一个完整的渗着血丝的牙印。
“放心漏不了。漏了给你缝起来!”虽然这么说着吴战还是放过了那两团被揉掐得惨兮兮的白肉,一手掰开那条缝,另一只手揪着穴口的两小截金线狠狠地把十几颗玉球一拉而出。
温热坚硬的玉石在肠壁滚动的感觉不疼,反而酥酥麻麻,姜可觉得自己身体内部说不上来的奇怪,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难过和空虚。
男人在姜可口中不记代价地拼命掠夺让姜可根本不敢提出抗议,口腔里每一块嫩肉都被啃咬得发疼,两片嘴唇里的嫩肉直接被吸到充血,姜可的舌头拼命躲闪却还是被男人的牙齿叼着拉出来,放在自己嘴中,像嘬棒棒糖一样大力地吮吸着,姜可只觉得舌根发麻,整条舌头都肿得不像自己的,男人力气太大,几乎压得姜可喘不过气来,姜可拼命推他,却被他用一只手把手腕死死按在了头顶,膝盖也粗暴地顶开两条乱扑腾的腿,在臀肉和股缝间狠狠地碾压摩擦。
明白你自己的身份。
“宝贝你真漂亮”男人吐出一句暗哑的喘息,又咬上了另一边红樱。
吴战看出了姜可一瞬间的失神,心中明白这三年多的药玉已是初见成效,想到这块肖想了三年多的肥肉马上就要吃到口中,也激动起来,不管不顾地把食指直接戳进了后穴。
你就是一个长得还不错的玩具,一条狗而已。
吴战的两只手掐着姜可的两瓣臀肉像和面团一样使劲揉捏着,力气之大让姜可毫不怀疑明天绝对会留下青黑的指印。藏在臀缝的后穴时而被暴露出来,时而又被使劲挤回去,十几颗金线串的玉球咕噜噜地来回碰撞摩擦挤压着薄薄的肠壁,随着力气越来越大,坚硬的玉石摞叠起来几乎要把肠子顶漏。
“疼?忍着,更疼的还在后面呢。”吴战的态度却和往日截然相反,姜可的示弱不仅没能让他冷静下来,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施虐欲,“宝贝,再疼也给我忍着,你不会真把我当成你爹了吧?”
宝贝,我可不是来给你当爹宠你玩的。
中肆无忌惮的到处游走玩弄,中指甚至几次探入了喉咙后面的食管口,姜可难受害怕的想要挣扎,却没想到挣扎的动作惹怒了男人,反而被一手大力地托着后脑勺,探进食管口的中指又狠狠地送进去一截,按着柔软却并不光滑的内壁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