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紧紧搂着常安远的脖子,肉棒顶得他的私处黏糊糊的,那种灼热感传进了他的花心里,有了性需求的阴道始终空空的,他就悲从中来,于是就左右扭着头,摆脱了常安远的深吻,“阿远……呜,阿远……都玩成这样了,你为什么还不要了我……干进来吧,把我的处给破了,我想跟你在一起……”他问道,将额头抵在了常安远的肩窝里,显得很伤心。常安远没有停下来,也没回答,他仍旧
险些被夏清逗笑了,常安远不为难他了,他把夏清翻了过来,让他仰面躺好了,接着便犹如猛虎出闸般压到了他的身上去,将胯部顶进了他的双腿中央,一手扶着他的脸,深深吻着他的双唇,舌头插到他的口中搅动着他,另一手着握住肉棒对准了他的蜜穴,依然没有刺入他的穴口,只在他的穴唇和阴阜上激烈地摩擦着,淫水稀里哗啦地流满了两人紧挨着的生殖器,让摩擦又滑又爽,还掀起淫靡的汁水声。
夏清的大腿内侧特别紧致,加上雌穴里流出的淫水湿润了腿根的肌肤,常安远把性器往他的大腿间插人时,他要求再高,也不得不承认这两条腿夹着肉棒操起来很爽,“你别再趁机把你的小逼拱我的鸡巴上,我只想插插你的腿。”他在夏清的耳边警告了一句,然后就弯下腰俯到了夏清的背上,一只手按住了地面,一只手扶住了夏清的胯骨,这样的姿势将夏清光溜溜的身体都裹在了他的影子下,让他有种特别的满足感。
“知道我戳着的地儿叫什么吗?”常安远音色微哑地问道,他扣住了夏清的腰,将他的屁股往自己的胯底下拖,同时用力往前一顶,龟头就划开了阴唇从中间擦了过去,擦过了窄小的洞口及突起的阴蒂,故意往阴蒂上碾动了几下,那个小骚洞就喷出了一片密集的小水珠。真是绝世的骚货,腿窝子里全是骚水,一个光溜溜的小逼又软软地贴着鸡巴,在逼外面操就已经够爽快了,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命好,摊上个上赶着找他操的骚货。
,立即就把精液往外吐。相比之下常安远的苦头就吃多了,两人见面起他就硬着下体那根大棒子样的东西,他教夏清给他手淫,也教夏清给他口交,起初效果还可以,玩了三个月这两样就不能让他产生射精感了,他们就玩腿交。
常安远往后退了些许,左手绕过夏清的腰伸入他下腹,手掌抚摸着他的阴茎,中指往下去玩他的阴户,指尖按着他发硬的小阴蒂揉了揉,又审犯人似的口气问:“你长这小逼有什么用的?”夏清仰起了头,神色有点儿嗔怨,见常安远没有要怜惜的意思,他就瘪了瘪嘴,扭着屁股去蹭常安远的肉棒,耳尖上透着桃红,嗫嚅地道:“让你日的,长小逼是给你日的,你自己不来日它,不怪我呀。”
夏清沉浸在了下身绵长的舒畅中,根本就听不见常安远的问话,弄了这么久,他的手肘支撑不住了,上身就卧在了草地上,只剩个浑圆紧俏的屁股还撅着,还有意无意地朝着常安远摇弄,学发情的母狗般趴在地上,让他痴心爱慕的男生骑上他的屁股。常安远看得眼热,线条极其完美的后脊连着绵软起伏的臀丘,还有两个可爱的小腰眼,他给夏清的骚屁股上扇了几巴掌,弹手的股肉即时浮起了漂亮的骚红,夏清悠悠地往后一瞥,带了鼻音,说:“小逼嘛,我知道它叫小逼,你考过我好多次了,我没忘。”
常安远迟迟没有插入他的女穴,没开他的苞儿,就算做再多羞人的事,夏清也仍旧患得患失,几次把自己还是闭拢的处女小逼掰开,用胖嘟嘟的骚嘴主动去咬大男生的肉棒,真是不怕让鸡巴捅死。
腿交的作用比较大,常安远把夏清的柔嫩纯洁的私处给舔脏了以后,他的口舌就离开了那个地儿,暗示性地拍了拍夏清的大腿。夏清被舔得浑身无力,阴缝上淫水涟涟的,他却依然从地上爬起来,反过来趴在常安远的衣服上,当他闻着那股纯粹的男性的气味,他忍住了羞于启齿的期待,手肘撑在了地上,并住了膝盖又高撅起了屁股,把他微微张合着的那条肉缝露给了他身后的男生玩弄。
担负着繁衍的神圣天职,男性的性器官丑得令人大倒胃口,黝黑且盘满了臌胀的筋脉,性交能力也非同凡响。而双性体被迫解决男性的性欲还有子嗣问题,他们的阳具是无法和男性纯粹负责播种的东西比的,夏清是有一丝羡慕的,“阿远的鸡鸡好大……好喜欢……嗯,以后,也是我的……”他发出了又惊又喜的轻吟,插在他大腿间的肉棒硬得像大铁杵一样,又热得快要把他的私处给融化了,他尽量夹住了它,毫不忸怩地把小逼送过去给它发泄,只是那根肉棒反复在他一条细细的穴缝上前后搓磨,不仅将他整个肥嫩的外阴搓红了,两片阴唇也被搓得发肿,凄凄婉婉地朝两边分开。
偏生的,已经玩到这地步了,常安远就是不插他,送上门免费给操的小处逼都不要,夏清没办法,只好把屁股贴紧了常安远的胯部,那里粗糙的阴毛在搔着他的臀肉,他觉得有些舒服,常安远一在他腿间抽插,他就低下脑袋,望向了自己的下腹,如之前一般见到粗长丑恶又让他颤栗的真正的男性肉棒,正从后方穿入了他的两腿之间,碾压着他腿间阴户脆弱的花瓣,每次往前插时,蛋大的龟头还会顶到他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