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马上的时候,江流儿已经流出了不少爱ye,此刻凝结在一团毛发上。孙悟空的五指在水中荡了荡,然后盖在上面摩擦着,胶合的体ye便慢慢在水里化开,细长的两根手指随即撑开红肿的花瓣,让温热的水流闯入,指腹轻轻的拭擦着叠合的花壁。
看他一本正经地做着这些事,江流儿觉得好羞耻,她红着脸再次按住他的手:我说了,我自己可以自己来的。
谁知这一次,臭猴子竟出奇地没再坚持,他将手指抽出来,只余下她纤秀洁白的手指覆在自己的私密:既然师父这么坚持,那就自己来吧。
江流儿真想打自己一巴掌,她说的这是什么浑话啊,自己来不就是等于当着他的面自慰吗?
孙悟空双臂环肩,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叹了口气:真是麻烦啊,师父既不愿意徒儿帮忙,又不愿意自己动手,难不成是想要这庄子里的少公子帮你?
我我才不是!
江流儿委屈地咬着樱色的小唇,赌气似的从他手里拿过棉帕,在水里润了润,然后就在他的注目下,用帕子依次擦过自己的锁骨、双肩、雪ru、肚脐最后停留在两腿之间。
让她在猴子面前做出这种类似自慰的动作,实在是太羞人了,她偷偷瞄了孙悟空一眼,将帕子向左边一滑,擦拭起自己的大腿根,想要蒙混过关。
可是孙悟空怎么会给她耍赖的机会。
孙悟空轻笑了一声:师父不乖哦,说好的要把自己洗干净的,怎么能掠过这么重要的地方呢?
被他一眼看穿了,江流儿通红的脸颊低垂着:不是的那是因为这里你刚才已经洗过了。
孙悟空哦了一声,英挺的眉毛向上一挑:可是师父不是嫌我洗的不干净吗?不再自己洗洗?
不用了不用了,悟空洗得最干净了,比师父强多了,江流儿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抬头,一对双眸因为惊慌而蓦然睁大,你你你你做什么脱衣服?
人呢,千万不能话多,说多错多,江流儿就是个典型。
师父都这样夸赞徒儿了,徒儿也不能辜负师父的厚爱,只好亲自帮师父洗了。
孙悟空一面轻佻地笑着,一面扯着身上的袍子,两三下,就的干干净净了,然后,他跨入了江流儿栖身的木桶里。
这木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个人坐在里面刚刚好,两个人就有点拥挤了。
孙悟空一进来,水波便涌动着向外冒,江流儿不由得双手抓住木桶的边缘,身体微微蹲起,以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她方稳住身形,男人的大掌便从背后摸过来,揉捏挤压着她柔软的ru房,而她香滑的tun部,正被一个铁棍一样炙热坚硬的东西紧紧地抵着。
实在是太近了!
近到她只要轻微扭动一下,那根rou棒就会往她的xue道里滑去。
偏偏孙悟空坏心眼地拍了她的雪tun一样,她一个摇晃,蹲起的tun部忽然坐了下去,正好将那根在她xue口不停打磨摇晃的rou棒吞得一干二净。
呀,新姿势?骤然被她温暖紧致的xue道包裹住,孙悟空舒服得眯起眼轻哼了一声,师父都已经准备好了呢!那徒儿就却之不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