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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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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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们不会到咱们的地方来,你也不用太过忧虑。”青竹又摸了摸娃儿的头。冬梅不语,坐了片刻便心情低落地抱着娃儿离开。

    冬梅是为自己的孩儿伤悲吧。贱奴的孩儿是小贱奴,小贱奴的孩儿也还是小小贱奴,都逃不过贱奴的命运,宛若蝼蚁般弱小卑贱。

    冬梅走后,青竹在院子里又呆坐了会儿才回了屋子。

    小主子备了满满六大马车的厚礼赶往西蒙城,城里最是睿智的刘先生也带了去。

    出发前一夜小主子似要把后面数日的份都预支了般,折腾了青竹一整夜。

    待青竹醒来小主子已是走了。

    青竹从小主子的风华居出来,柳护卫已是等候在院门口。

    青竹对他笑了笑:“有劳了。”

    柳护卫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喝完碗里的汤药。

    接过青竹手里的空碗,柳护卫一闪身就不见了人影。

    青竹抬袖拭了拭嘴角的药渍,嘴角微弯,又慢吞吞地往自己院子走。

    小主子不信任何人!

    她跟小主子发誓:她是定不会偷偷怀上小主子的孩子的。

    可小主子不信她。

    仍是日日叫人盯着她喝完那一碗碗避孕汤。

    青竹原先是很伤心的,并不是因为小主子不愿她怀他的孩子,而是因为小主子竟是连她都不信。

    相伴了多年,她对小主子如何别人不知道小主子难道还不知道?为何却是连她都要防着?

    小主子道:“好姐姐,不是我不信你,只是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倒又要叫我再看一遍姐姐满身是血的模样?姐姐你可忍心?”

    说着那话时小主子脸上是带着笑的,不过只嘴角微微勾着,眼里却是冷冰冰一片,被小主子盯得久了,连皮带骨的都隐隐疼痛了起来。

    第一次被小主子做了那事青竹轻易原谅了他,于是很快,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青竹抵不住小主子的眼泪,便也渐渐随小主子闹腾去。小主子初尝禁果食髓知味不知收敛,每日里都纠缠着青竹,频频交欢很快青竹便有了身孕,可两人偏是懵懂年纪,又远离人烟,对青竹微隆起的腹部两人也只当是消食不好,待有一日两人又滚在一起做那事时,小主子一番猛挞狠戮后,青竹突地腹痛难忍,哀叫数声后身下汩汩而出大滩鲜血。

    两人当时都被吓住了。

    青竹还记得小主子抱着她哭得声嘶力竭。

    小主子那次可真是被吓惨了,自那过后,小主子再不敢与青竹做那事了,直到回了东华城。

    青竹后来也明白了自己懵懵懂懂中是没了一个孩儿,倒也不伤悲,反是有些庆幸的。

    如果那孩儿还在,如今,却是个小贱奴了。

    倒不如不出生!

    青竹想,自己倒是个铁石心肠的!

    六、

    小主子推门而入时青竹真真是吓了一跳。

    一时慌乱竟是未及藏起手里捏着的蚱蜢。

    小主子眼尖,走过来伸出手。

    青竹哪里敢再藏?

    顿了顿,仍是老实地把那只蚱蜢呈了上去。

    小主子翻来覆去地看了一番,道:“倒也精巧可爱。青竹你何时会做这种小玩意?”

    青竹垂着眼,小心回复:“跟其他奴学来编着玩的。”

    小主子问上这么一句后便不再问,并不是对手中的物事非常感兴趣,可却也没有要把那只蚱蜢归还给青竹的意思。

    还是舍不得!

    青竹见小主子随手就要把蚱蜢收起来,再顾不上多想,拦道:“这只都陈旧了,待奴新编只给城主。”小主子清清冷冷的眼眸幽幽地望过来,青竹强自笑得温婉。

    “我就喜这只!”小主子盯着青竹道。

    那只蚱蜢到底是没能回到青竹的手里。

    用嘴服侍了小主子弄出来一回,又被小主子抵在桌案上弄了一回,待两人躺在榻上,青竹手口并用,尽心尽力,侍弄得小主子闭着眼舒服地直哼哼。

    小主子道他想死了青竹的那处销魂地,按捺不住偷溜回来的,不能多留,须在天亮前赶回西蒙城。

    临行前小主子依依不舍地抱着青竹亲了好几口才跃上墙头匆忙离去。

    入自己的城倒像个贼一般。

    青竹倚在门边,望着已是空荡荡的墙头,倒觉得好笑,可又笑不出来。

    青竹寻了棕叶要学如何编蚱蜢,学了几日却总也学不会,心里正失落时,喜乐却是出现了。

    喜乐突然就站在了院门口,黑瘦的脸两排牙齿白得晃眼。

    青竹站在院里怔怔地望着他。

    “青竹,我回来了。”喜乐道。

    两人躲在青竹的屋内,拥得紧紧的,两双唇也贴得紧紧的。

    “青竹,我想你。”

    青竹伸出舌缠住了喜乐的。

    青竹和喜乐坐在石阶上,挨得紧紧的,喜乐道他与爷爷回了家乡,爷爷身体仍旧硬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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