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了几年恋爱,两人在北方定居,准备结婚。她算两人半个见证人吧,所以请她当伴娘。
她替室友开心,一口答应。聊完天才记起,那个城市还有一个认识的人。
婚礼那天,她拍了新娘新郎和伴娘伴郎团的照片,特地发了动态,最后鬼使神差又加了一个定位,才点击发送。
点赞祝福的回复一条接一条。
她点进点出,被一个伴娘叫去堵门时,才开静音关了手机。
那天新娘被新郎感动到,眼泪收不住,新郎圈她进怀,一直安慰,“哭什么,有我呢有我呢。”
她想,爱情应该就是这副模样了。
玩玩闹闹,一直到半夜才结束。
她拿了包,才想起一整天都没看手机。屏幕一解锁,铺天盖地的未接电话,未读信息。
微信里,他的头像已经显示21条未读。
他说,你来这了,见一面不?
“普通朋友聊聊天而已啊”
“你怎么不回信息,我给你打电话咯?”
“不是这么小气吧,我知道我这人挺次,但和我做个朋友又没什么坏处。”
“我知道你怕我又骚扰你啊,打搅你啊,我发誓,这次绝对规规矩矩。”
“你再不理我,我就订机票去你家堵你了。”
……
“我错了,理下我啊。”
“那些照片里的女人我都没碰,就拍着气气你,后来不是都没拍了。”
……
“我后悔了,后悔克制自己不去联系你。”
“我真的很想你。”
……
“我认了,你可以不爱我,但能不能让我爱你?”
她回他,“好,你来爱我。”
她不知道该怎么治疗这种病症,但起码她知道,比起别人,她有可能能爱上的,只有他一个。
后来她讲述过这种病症给他听,听完后,他评价,“这就是作啊。”
她怒了,“你能不能好好讲话。”
他说,“行,我好好讲,治这病简单。结婚呗,成你丈夫了,你再怎么反感都要忍着,心里默念,我自己找的我自己找的,我活该我活该。”
“……”
其实她更倾向认为,这种病症很大可能在于,因为不确定爱与不爱,所以以逃离的方式来解决这种不确定,以保证自己不受伤害。
一旦证明自己爱了,那一切便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