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还躺在床上要死,现在能发脾气了。”
便又急说道:“姐,你记不记得你考公务员那个梦,那个没考上又重考的梦,我也做过,咱俩一起做的,想想,再想想,是不是做过?咱俩都没考好,第二次考试你在考场回头冲我笑,被监考骂,咱们吃了两回晚餐,一次烤肉,一次是去江边喝啤酒,你比我水花扔的多,你不吃三样,你跟我在一个床上不脱衣服枕着瓷枕睡觉,记得不?记得不?”
说着说着,刘易已经是哭腔了,两行热泪顺鼻颊流下。
此时董洁一言不发,两个梦的镜头在她的头脑中交织着轮换,这个梦董洁是记得的,只是录取之后也以为是一个梦而已,如果是普通的梦,也许早忘记了,但这个梦总是一闪而过,似假也似真。如今,刘易重提这个梦,这个梦竟然有了证人,难道?这是真的?真的能改变现状?
董洁抬头看到了地上的纸巾,那一块块精斑与自己的处女血惨和在一起,是那么地丑恶,仿佛塞到自己嘴里一般恶心。对,我要改变这一切,不能让它发生。让那个王副市长成为一场梦。
董洁回复了些神采张口说道:“我记得,我什么都记得,我相信你,相信你一能改变这一切,我相信你一定能帮我。”
刘易忙抬起头,用袖子抹了一把泪水,此时她看到的董洁又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彩,虽然有点憔悴,但她体内原来的那股英气又从骨子里渐渐地散发出来。
董洁说完话却双手捧起了刘易的脸,四目相对,董洁的眼神已经像一把刀,一枝箭,一个电钻一样仿佛要把刘易的眼膜刺穿,然后趴在上面看看他这眼睛后面究竟有什么?究竟是怎么想的?
两个人对视了半天,董洁收回了自己的眼刀,她在这个眼神后面看到了焦急、痛苦、疑虑、天真,最后的是一丝希望,只要有一丝丝的希望就不能放过。
“好吧,我相信你。”董洁说完松开了双手。
刘易如获重释一般,忙站起身来说道:“姐姐,你等我,你千万要等我,我取了瓷枕马上就回来,你千万等我。”一边说着一边跑到门外去了,只听砰的一声关门声,刘易从这个房间消失了。
董洁真希望这是一场梦,一场醒来就忘掉的梦,不,是一个根本就不睡,不能让它做的梦。
这个王副市长自从去年元旦晚会上就盯上了自己,经常借口传送文件什么的把自己骗到他的办公室,在他色欲未起之前,自己都能用语言打消他的念头,在许多场合自己都对他敬而远之,但越是这样,王副市长就越像摘不到桃子的猴子一样着急,无处伸手,最后会铤而走险。
昨天那个最后场合其实自己不应该去的,那个王副市长是在喝到一半的时候来的,酒桌上氛围相当危险,自己的一把手德高望重的田阿姨不在,没人保护自己,明显的是几个狗男女在围攻自己,想把自己喝多,又到娱乐城去跳舞,继续喝酒,跳舞就是为了酒劲更快的上头。在酒吧里一定是将劲酒掺到饮料里,可惜自己的味蕾在这种场合下已经失灵了。
送人也搞的非常巧妙,打发了司机,也不是王副市长单独送自己,而是全都拉上,把自己留在最后,王市长并没有问自己的家庭住址,却一路送到这,扶着自己上楼,也知是不怀好意,但头昏脚软不能自己,以为他摇摇晃晃喝的也多,成不了事,却没想到,王市长竟然从兜里拿出了自己家门钥匙,看来是在唱歌的时候就已经把钥匙偷拿出来了。
进到屋里,他凶相毕露,却没有凭武力,脱了外衣跟自己聊了几句就开始说下流的话,坐在床边威胁自己。
即使那时他使用暴力自己也无力抵抗,但他仍像一个抓住老鼠的猫一样在玩弄自己,只在床边语言挑战自己,从挑逗到污辱,最后是威胁,自己从想要挣扎变成了缩做一团。
当他在精神上彻底战胜了自己,就像张口的猫,不,猫没有他这么大,应该是像狼、像虎、像熊,反正是强大的食肉禽兽。
他见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竟然先将自己的衣服扒光,也不嫌肮不肮,用那张臭嘴在自己身上的每个敏感部位舔弄着,自己觉得当时满身都是他的臭气,却是酥麻入骨,连反抗都成了象征性的了。
他舔够了,竟然去吃了一粒药,估计就是传说中的伟哥了。然后他又脱光了上床,把自己抱在他的怀里抚摸,自己本想再有点力气挣扎一下,但在他的爱抚之下,就是使不上劲。而他温热有力的大手直接让自己动弹不得。
他在身上摸够了就去揉自己的阴部,当他粗大的手指扒开阴缝的时候早已经是淫水潺潺了。他竟然坏笑着说自己是个小淫妇,还没干就要高潮了。
他真的是一个弄花老手,仅仅用手玩自己的阴部就让自己来了一次高湖,当时自己是又羞又怒,被一像自己父亲年龄一样大的男人玩弄,真的是羞死人了,却是抵挡不住本能的感觉。
而这个男人是全市的女人都想跟他上床的人,自己被弄了却是由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