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今天不停,新变压器几年也早成旧的了。好主意,就这样吧。
变压器又在哪呢?刘易想到这里,脚下却走动起来,不,是跑,只要围着这个小区转一圈就能找到变压器,自己必须加快速度,否则董洁一回来什么都完了。刘易围着小区跑了不到一百米,就看到四根水泥电线杆子上有一组变压器,确切地说是两个,都有电线通往小区,到底哪个是呢?不管了都干掉。
刘易记得以前经常看到电业工人拿着一个几米长的木头竿子捅来捅去的,现在只有一个铁棒,不行,扔上去万一挂住下不来,明天就会有人发现是我干的,怎么办呢?刘易看着变压器上的几组保险,都是卡簧连接,只有一个办法了。
刘易暗祷念了几声:“爸爸,保佑我,我要正义。如果真的是老天有眼,就让我成功吧。”
刘易说完弯腰在地上找砖头,砖头可以说是有的是,那碎的地面砖随扣随有,没碎的也可以用铁棒子现砸!不一会刘易就捡了十余块大小不一的砖头,抱在怀里,又暗叫了几声老天老爸齐保佑,又看看左右没人,拿起砖头对着变压器的保险使出了平生本事一阵狂丢。
只听叮当几声又“碰,碰”数声。一顿火花四射,变压器的保险被打掉好几个,顿时小区的所有灯光全熄,连隔路的那个小区都停电了,看来这两个小区都是用的这两个变压器。
做完坏事的刘易不敢留,迅速撤退,幸好路灯跟变压器不是一个电线,刘易从另一个方向绕了回来。此时小区有的人家已经打开窗户,大骂怎么停电了?原来不少人家夏天都是用空调,还有的人家孩子晚上学习等。
刘易没到大门口,就已经看见了大门卫和黄坤的几个兄弟站在路灯底下东张西望,黄坤正拿着一个大砖头子似的手机在那打电话。
刘易也不上前,远远找一个角落隐藏起来看热闹。
不一会,刘易看到一辆出租车停在门前,下车的却是董洁,董洁与正在骂人的黄坤寒暄了几句,自去办公室门旁边取了自行车一边骑车一边对黄坤喊白白,扬长而去。
黄坤又在董洁身后大喊:“妹子,哥我有车,送你吧!”远远地听到一声“谢谢,不用了。”
刘易都能感觉到黄坤在直咽吐沫,却也无可奈何,这可真是煮熟的鸭子飞了,但现在所有的人都在身边站着呢,只能放下狼心接着给电业局打电话,旁边黄坤的几个哥们也瞪着眼珠子,干咽了几口唾沫。
清晨,天刚放亮,刘易一觉醒来,发现瓷枕仍然在自己头下,急忙起身,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回原处。
刘易又转身望着窗户呆望了半天,又做梦了,做了两个清晰的梦,这梦要是真的就好了,真的?怎么会是真的呢?如果真的是真实的自己岂不是悔死?但到底哪个是真的呢?
为什么哪个都觉得这么真实,却都这么虚幻,这两个相反的词用在一起,刘易确实又有点糊涂了,难道我真的是精神病?
刘易又抬头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五点了,先不管它,活还是要干的,钱还是要赚的,关键是我的董姐姐怎么样了?如果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我这辈子还能安心不?
刘易快速洗漱完后,穿戴整齐匆匆下楼干活,经过门口看到门后的红色铁棍,迟疑了一下,却不敢肯定昨夜到底干什么了?出了楼门跑到社区办公室,看到董洁已经来了,正在准备打扫工具,仍是以前的打扮,仍是满脸春风,与往日没有一丝不同。
难道董洁假装不知道认了?这一宿想明白了?刘易看着董洁在面前走动,两腿走路的姿式与以往没有什么不同。
刘易想着昨夜被操开的大长腿,迟疑着走上前,假装问道:“董姐,我昨天晚上看到你的自行车没骑,你是怎么来的啊?”
“没骑?我骑了啊?哦,昨天社区来检查的了,我们陪检查团吃饭去了,后来我回来的晚点,打车回来取的车,刚好小区停电了,你难道不知道吗?”董洁惊讶的问道。
“哦,那我是睡着了,我昨天睡得早。”
刘易说谎话脸都红了,董洁却没注意,转头说道:“快干活吧,这几天下雨,楼道挺脏的。”然后拿工具干活去了。
刘易伸直了腰板看着董洁一扭一扭的屁股长出了一口气,原来做了一个梦,一个真实的梦,一个可以永久回忆的艳梦,一个欣赏过美女被操高潮的美梦。
刘易嘿嘿了一下,也拿工具去干活了。
从此后,下班董洁就回家学习,或者晚上有刘易陪伴擦楼道,再也没机会出去吃饭或者晚上回来自行车等事,而董洁却对刘易一直不冷不淡的,刘易仍然没有放在心上,却从此养成了一习惯,每天晚上都扛着一个铁棍子,在小区内外溜达,他精神病的大名在小区更响亮了。
两个月后,公务员考试报名,董洁给刘易挑了个政府口的人事局,而董洁报的是党群口的妇联,其实两个人在报名的时候都没搞清这两个口到底有什么区别,董洁只是认为自己有工作基层经验,妇联的名字好听,面试什么的没问题,而刘易报哪都无所谓,就是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