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指头。
他嘴上糊弄,被妹子抓住了两只爪子。你最好能解释,你从哪里生出第三只手来的。
那可不是第三只手,最多能算是第三条腿。他反握住她是双手,拉到头顶单手压住,另一只手继续掐着纤腰,顶动了好几下。
不是手的话,建宁觉得是什么呢?
为什么要我觉得哥哥告诉我不好么
少女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不管是什么东西,被塞到小xue里她都是有些怕怕的,那东西又进的那么深,万一拿不出去就麻烦了,又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像冰一样可以自己化掉。说到底,她是被之前的碎冰弄的有些怕了,很怕再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被塞进小xue里。康熙被她突然的扭动刺激的不行,无奈拉着她的手碰触他们结合的地方。那是摸惯了的东西,她一下子就明白了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是什么。
哥哥的rou棒啊。对这吃都不知道吃了多少次的东西她放松下来,紧接着又觉得不对。等等它是怎么进来的!怎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她明明记得刚才有多疼,怎么现在就一点都不疼的进来了。
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他似乎有些不满,gui头在xue心画着圈子,磨的肚子里又酸又胀的。嗯我是说,没疼不是没有感觉啊哥哥哥的rou棒插在建宁的小xue里小xue,好奇怪
哪里奇怪了?
不知道建宁好像比以前病的还厉害了。
少女的言语中带着惶恐,怕自己真的得了不治之症。她还没有玩够,不想就这样死了。对于她的惶恐,罪魁祸首却没有一丝愧疚,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甚至对把她弄成这样有些自得。
没事的,哥哥不会让你死的。
他说着,把少女的双腿折在身前,双手按着膝头挺起腰来。紧窄的xue儿包着他的rou棒,又暖又润的,比大冬天泡温泉还舒畅。他早知道那小嘴儿有多会吸,但就算做好了准备还是有些招架不住,直想把子孙都释放在深处。
嘶。建宁,你夹得太紧了这么想让我射进去吗?
夹?嗯不是哥哥把我压成这样的吗?觉得紧的话你就别这么压着我了啊,又不舒服。少女说着,还不自觉的紧了紧身下,让兄长发出了难耐的喘息来。而且哥哥的rou棒不是要射出来才会好嘛?她断续的说着。腰都快要被压断了还要被埋怨,她有些憋气,忍不住在康熙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建宁很不舒服?很想哥哥现在就给你?
不舒服啊。嗯别,别在那里磨啊!啊哥哥,哥哥,我错了建宁错了,饶了建宁
xue心、rou核和ru尖同时被作弄,她根本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快感,很快就语无lun次了起来,哪里还顾得反驳,身体被弯折的不适也被高chao所掩盖。那滚烫的巨物折磨着她,顶戳着她最深处的敏感嫩rou。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花蕾慢慢绽放,承接起富含生机的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