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威·隆巴顿!别傻乎乎地拿着你的魔杖,动动你那塞满了芨芨草的脑子!”
“波特先生——噢,看来名声并不能代表一切不是吗?什么时候你才能把你出风头的劲儿用在学习上?”
“唔,我刚想让你给我变一套来着。”伊莱说,“我的魔杖还在阿不思那里,今天得记得拿回来。”
卢修斯顿了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颔首道:“也好。”
斯塔克那样的热烈直白,喜欢史蒂夫·罗杰斯那样含蓄温驯,也喜欢卢修斯这样,在他的掌控下一步步打开自己,享受且渴望着他给予的快感,匍匐顺从,全然没有了平日的骄矜姿态。
伊莱办公室的门随着开门口令而打开,可斯内普走进去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房间的被子依旧整整齐齐铺着,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伊莱先拆了包裹,是一只双面镜。他又拆了信,信里只有寥寥几句话:
盖勒特·格林德沃】
那只棕色的老鹰啄了口餐桌,似乎是在催促他赶紧打开。
斯内普黑着脸没说话,伊莱也没再理他,但直到成群的猫头鹰呼啦啦飞进来时他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完蛋,他又把塞西和海东青给忘在马尔福庄园了。
“大角鹿。”
伊莱睫毛一颤,他闭上眼,按着卢修斯的腰狠狠顶进去,男人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很快没了搂抱他的力气,喘息着融化在了汹涌的春潮里。
早上斯内普有四节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合上的魔药课,早餐时发生的事情让他的心情非常之差,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们一个个噤若寒蝉,就连斯莱特林都乖乖低头看书装鹌鹑,可是魔药课毕竟是一门实用学科,当到了必备的实践部分的时候——
斯内普起得很早,他洗漱后看了会儿书,等到了伊莱差不多会起床的时间后才去找他。
【盖勒特,如果你敢寄吼叫信我就用阿不思的蟑螂堆塞满纽蒙迦德!】
伊莱神色自然地走过去坐下,斯内普一脸的生人勿进和低气压加持让伊莱侧头看了他一眼,却只是问好:“西弗勒斯,早上好。”
【亲爱的伊莱:
卢修斯摇头:“不用。”他也跟着下床,从衣柜里拿出几件衣服,“你先穿我的。”昨晚洗了澡,伊莱想必不会愿意再穿昨天的衣服。
邓布利多转头望过来。
“早上好。”斯内普硬邦邦地说。他的目光落到伊莱拿着杯子的手上,从外套里露出了一截的袖口有浅银色丝线绣成的暗纹,袖扣更是价值不菲的绿宝石,这样装模作样假装用低调来掩饰(突出)奢华的风格绝不是伊莱的审美。
“但是你也该添置几套衣服了。”卢修斯坐回床边,眼睛微眯地看着伊莱将自己的衣服穿上,“我从四季夫人的店给你定一些送到霍格沃茨?”
“醒了?”伊莱回头看他,笑了笑说,“你再睡一会儿,我先回霍格沃茨了。”
伊莱拿着信的动作一顿,没有拆开。
伊莱回霍格沃茨时刚好赶得上早饭,教师席上只剩下他一个位置是空的了。但原本总是坐在最边上位置的斯内普此时却坐到了靠近正中的位置,也就是那个空位的旁边。
伊莱无奈地咬着叉子生闷气,却发现猫头鹰群里有一只体型更大的棕色鹰隼飞快地向教师席飞过来,尖锐的鸟喙叼着一封信和一个包裹,稳稳当当地丢在伊莱面前。
他气鼓鼓地戳了下邓布利多:“阿不思,给我变一张信纸和羽毛笔。”
邓布利多变出信纸和羽毛笔。
赫敏拽了把他的袖子,于是斯内普立刻转移了攻击的对象:“你的坩埚——能告诉我这是什么颜色吗?格兰杰小姐,是有什么东西腐蚀了你聪明绝顶的脑子以至于你多放了两滴耗子的胆汁把它变成了橘色
“不用了,这周末我会去古灵阁取一些钱,再去对角巷买东西。”
伊莱俯身亲吻他的颈侧,几丝金发遮挡在他眼前,被他轻轻抿着放到一旁。薄唇似有若无的触碰让卢修斯低吟了一声,他捧起伊莱的脸吻上去,浅色的眸子被水光浸润得清透明亮。
他抿起唇,眉间的刻痕更深一分。
伊莱审视着他神情迷乱的脸,卢修斯浅金色的长发随着他的顶弄摇曳出水波般的弧度。食髓知味的肠肉层叠着覆拥上来,在肉刃的征伐下沁出甜蜜的汁液,尖叫,哭泣,求饶,痉挛着、谄媚地绞得更紧,试图获取更多的快乐。
伊莱:“……”
如果你扔了双面镜我就给你寄吼叫信,在霍格沃茨的全体师生面前给你念情诗。
爱你的
哈利不服气地反驳:“我没——”
伊莱把那封信拿起来,厚实的浅棕色信封上印了蔓藤状的暗金色纹路,还用火漆印章给信封了口,形状是某个家族的家徽。
鉴于明早伊莱还有课,要早早回学校,所以这场性爱并没有持续太久。但卢修斯还是因为疲倦而睡得有些沉,直到伊莱下床时他才倏地惊醒,撑着床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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