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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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廊老板娘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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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阴道并在里面搅动时,情绪是何等的激昂?感觉是何等的舒爽?个个都是征服者,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可一旦喷过精的鸡鸡疲软地从阴道里滑出,怕是谁也抵挡不住接踵而来的沮丧和疲惫,这时男人的大脑是清醒的,思维是混乱的。一方面是看淡了世间的一切,对任何事情都失去了兴趣,另一方面,瞬间的激情又让所有的男人都变成了哲学家,仿佛看透了宇宙法则和自然界本质。正好印证了佛家所说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哲理。



    她还是大幅度的摆动着身体,两只手不停地摸我的脸或搂住我的屁股,显得情绪激动而无所适从,简直到了忘我的境地。我想象不出她和老公做爱是怎样的,但她身体语言告诉我,她的意识已经无法控制她的行为了。我不想用“骚”来形容她此时此刻的样子,她在我的心目中还是良家女子,不是出来做的鸡。她的表现是够骚的了,但对一个生过孩子的成熟女人来说,也算正常吧。我当时想,今天一定要喂饱她,叫她爽够(不是我高尚,而是她太需要了)。我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激情,用看墙上的挂钟的办法分散注意力,尽量减少她身体给我的刺激,拉出持久战的架势,全力配合着她。



    一阵急促的呼吸过后,她抱住我的脖子,放下抬起的屁股,扬起双腿把我的身体紧紧夹在她的胯下,让我的鸡鸡保持在顶住她的子宫口上。我本想也抽动抽动鸡鸡,射出来完事,可身体被她两腿勒死丝毫动不得。当她松开禁锢我身体的双手双腿时,一串眼泪从她眼里涌出。她哭了,很动情地哭了。她的哭声很响,怕是店外的人都能听到。被哭声惊扰,小叶推门进来了。面对眼前的情景她很沉着,关好门轻步来到床前,用枕下的纸巾为女老板擦去脸上的泪,推了推我,小声说:大哥,你下来好吗?容姐今天刚回来,心情不好,你别在意。



    我尴尬万分,鸡鸡已被哭声吓软了,不下来也干不成了,就是鸡鸡能干我也干不下去了。我擦都没顾上擦,赶紧穿好裤子站在一边。想想小叶进来我还趴在一个哭泣着的女人身上,真是进退两难,茫然不知所措。淫山欲海闯荡多年,何曾遇到过这样的事?我整好衣服准备出去,小叶拉住了我,说:大哥别走。



    我以为她是说我没付钱不能走,刚想掏钱,容姐说话了:大哥,等我穿好衣服一起出去好吗?



    我这才发现,她的下半身还裸在那里呢。我笑了笑,说:我还没吃饭呢,一起去吃宵夜吧。小叶说:我们都没吃呢,一会儿容姐请客,咱们一起去。



    容姐还在抽泣,心情似乎平静了许多。我也来到床前轻声安慰着她:要是不愿意你说呀,我不会勉强你的。



    话音刚落她又哭起来。小叶连忙把我拉到凳子前坐下,说:有些事你不知道,啥也别说了,你就歇会吧。



    小叶端来水为她梳洗打扮着,一切就绪之后,三人才出来。我至今也忘不了开门出来的一刹那间,那几双色迷迷眼睛看我时的眼神。我是走出来的,她是由小叶搀出来的。



    饭是在附近的小饭店里吃的,饭钱是小叶掏的。回去的路上,容姐对小叶说:我不回店了,想陪大哥走走(对我的称呼都变了),一会儿就直接回家了。



    小叶说:你们走吧,我去店里看看,活不多也早点回去。



    为避开可能遇到的熟人,我拉她走了一条小路。一路上我说了不少,也问了不少,她什么也没说,顶多就是嗯嗯啊啊的。转了一圈再回到发廊那条街时,我说:你心情不好,早点回家休息吧,有时间我再来。



    她站在那里没动,看着我说:有事你就去忙,没事就再走走。



    我没说什么,跟着她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走了大约一站路,来到一个小区,她说:我和小叶就住这里,是我自己租的房子,去喝茶吧。



    看她说话的口气,一半是邀请,一半是命令,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我还能再说什么?原已熄灭的欲火又重新点燃起来。



    看我同意去喝茶,她脸上露出了笑容。



    房子在顶楼,格局是一室一厅,设施还齐全,一间大卧室里放着一张大床,很整洁。和炮放里的摆设截然不同,真有点像家的感觉。



    房间很热,她进屋脱得就剩胸罩和底裤了;我也脱去了外衣,坐在床边色迷迷地看着她。心想着不知是该等候她的召唤,还是该主动冲上去。其实我想的都是多余的。当她继续把所有衣服都脱光并要我和她一起冲凉时,我一切都明白了。



    她看我还在犹豫,笑着说:这里就我和小叶知道,我老公和店里的人都不知道,你放心吧。



    接着又说:我和小叶说好的,谁也不准往这里领男人,唉!今天让你坏了规矩。



    我边脱衣服边说:原来狡兔三窟呀,是不是哪里还有房呀?



    她惨然一笑,说:你们男人贪心不足,包了二奶还要包三奶,忙得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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