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的肉棒紧跟着从背后插入小穴,一边吻一边抽插着走进卧室。
门外,辛成阙开门的动作突然顿了几秒。
不用往里面看,就能清晰听到那交织在一起、暧昧又淫乱的声音。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从他胸腔中涌起。
辛成阙攥在门把上的手青筋突起,他努力平息这种快要爆炸的情绪,走进公寓,可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在里面的会是谁?
陆均还是杨闻骆?
哪怕早就知道拥有谢思阳的不止是他,平时几个人碰面也是常有的,但是否亲眼所见到底不一样。此时他只觉得耳朵轰轰作响,连血液都要沸腾,冒着酸楚和怒意。
辛成阙没有任由自己再想下去,转身就走,连电梯都没搭,直接往楼梯那下去。
走到四楼的时候,他猝然停下脚步,手指紧紧掐入掌心中。
他站在原地,过了许久,可能是冷静了一些,又一步步往回走。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这一次,他总觉得客厅里萦绕着一丝情欲的气息,仿佛有人曾在这里做过什么,辛成阙定定望着那发出细微喘息的房门,眸底压着某种情绪,重重呼出一口气,才开门进去。
那一刹那,他浑身绷紧了。
场面比他想象的还要过火。
谢思阳坐在床上,轻颤着,雪白的肌肤上泛出一种红,乳上的痕迹还未褪去,又多了一只大掌肆意揉捏着。
陆均单膝压住她的腿,一只手掰开她的另一条腿,勃发的性器贯穿进去,而杨闻骆跪在她身后的位置,低头吻着她的肩颈,同时强制拉过她的手,在他的肉棒上撸动着。
这种极度的快感让谢思阳全身发软,一只手紧抓床单,仰着脸,唇也微张着。
直至她看到面无表情的辛成阙。
她怔了下,随即把手捂在湿润的眼睛上。
辛成阙强硬拉过她的手,逼迫她直视他。
但紧接着,他发现她手上的戒指不见了,无名指上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痕迹,相反,她锁骨上的那条项链还挂得好好的,圆形小坠子随着撞击轻轻晃动的。
你把它摘了?辛成阙低声问。
他的声音实在太过平静,在周围心跳与低喘的交杂中,有种不一般的危险感。
谢思阳心脏一滞,没有,我只是呜。
似是不甘于亲吻,杨闻骆开始在背后顶她、蹭她,牙尖轻轻咬过她的后颈。
谢思阳臀下意识向上直起,又被陆均按着重重落下,这样一来反倒让肉棒贯入更深了,穴口被撑到极限。
淫液肆意喷溅出,她臀下的那块床单也变得潮湿。
辛成阙丝毫不顾及谢思阳刚刚高潮过、还在发着抖,眯起眼睛问,只是什么?
不等她回答,他低下头,在她无名指上一咬,然后他倏地一笑,动作迅速地抵住陆均的脚,推开杨闻骆,硬生生将谢思阳从两人身边抱离。
实在太过粗暴了。
相当于一次性挤开两个男人,辛成阙衣服还未完全脱好,仅是拉下裤链,将强悍的性器释放出来,就轻而易举地插进谢思阳尚在抽搐的穴里。
辛成阙把她抵在墙上,仗着高大的个头挡住她,臂膀横在两侧,仿佛这样就能杜绝任何男人的窥视。
呜呜
每一次顶到底,他冰凉的裤链就会刮过谢思阳红肿的阴唇,磨得她浑身发颤。
这样霸道的独占自然是不被允许的,但谢思阳已经无暇顾及。
她感觉辛成阙扣在她腰上的力道猝然加重。
这种痛感让她闷哼出声,随后辛成阙手劲一松,她落入到另一个人的怀抱中。
杨闻骆眼皮垂下,去亲吻她的唇,同时肉棒突然强行挤进她被蹂躏过度的小穴里。
还未抽插几秒,陆均就从背后抱走了她,就着这个姿势直接插入。
辛成阙看着这个场面眸色越来越暗,他身上的戾气有些绷不住了,当即伸手拖过谢思阳的腰,下半身在陆均还未完全抽出之际,就异常急躁地撞了进去。
谢思阳想喘息,喉间的声音却被撞得支离破碎,想抽泣,却只剩眼尾沁出的生理泪水。
恍惚间,她觉得她就是一块精美的猎物,在遭受三只野兽的争抢。
就这么轮换几分钟,她不断被不同的肉棒插入、抽出,大概是他们知道这样下去只是无止境的纠纷,三人终于达成了某种默契,当一人占据主导地位时,另外两人就在旁边看着,或是亲吻她的耳梢、掌心,或是玩弄她的乳。
白炽灯光从头顶洒下,房间里沙哑急促的喘息交织一片。
轮到辛成阙时,谢思阳已经绵软地仰躺在床上,腰腹、胸乳上已经浸染着绸白的精液,小穴也可怜地瑟缩着,混合体液从穴口流出,不断流落在床单上。
辛成阙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几秒,然后将她抱到隔壁侧卧,把她放在充满他气息的松软大床上。
紧闭的房门很快被推开,两道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