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
爱,和炭相同,烧起来,得想办法叫它冷却。让它任意着,那就要把一颗心烧焦。
------------莎士比亚
两年的奥贝一如既往繁荣鼎盛,仿佛不曾经历过那场异变。
受到叛国者妲央牵连的波尔顿一族从被迫迁到奥贝偏僻的乡土,他们原本是奥贝旁系中最高贵的贵族之一,如今落得这样的境遇不得不让人扼腕。
妲央所处的宫邸在大火后被完全封死,保留烧焦的原貌,远看黑黢黢的,与璀璨的皇宫截然不同。
两年前的一切,像是一刮而过的飓风,它爆发,曾一度摧毁了奥贝的主心骨。
魔诃桀多处理完繁琐的政务后,会静静看着阳光寸寸将湖畔染成剔透的金黄色。
他不曾忘记过庭真,比时光更真,比欲更浓烈。
这当然与之前没什么不同。
可是,他竟然不能忘记妲央。
那自然还无法达到“爱”这样的境界,但却非常深刻。
直接,狠辣,用最快的方式,硬生生占据魔诃桀多神经末梢的最疼痛的地方。
火光那么烈,歹毒,唯独没有烧干妲央娓娓落下的泪。
魔诃桀多也被囚禁在熊熊热辣的火焰中,他能看见自己的双手,刚刚触到妲央火红的衣衫,接触到的地方渐渐变成灰烬。
与奥贝帝国接壤,却不属于奥贝管辖的“法荣”是独立的小国。
从奥贝扩充疆土时,法荣曾无数次递交希望奥贝统治的合议,但由于法荣人口极少,也并没有任何值得考究利用的资源,奥贝一直没有放在心上。
这就好比墨西哥之于美国。
法荣居多,有少有的,没有愿意迁徙到这片土地,从建国法荣都没有诞生。
“母父。”一个黑发白肤怀里抱着他最喜爱的白熊先生的幼童,稚嫩却清晰的喊了一声。
听到声音的少年转过身来,目光接触到儿子红扑扑的脸颊,温柔下来。
旁边牵着女儿的不禁惊叹这个少年已经是母亲了。
自然是天生相互亲近的。
少年蹲在儿子面前,吻了一下他汗shi的脸颊,用单薄的胳膊将他抱起来:“母父快要抱不动童童了。”
少年头发有到肩膀那么长,妇人这才看清他的面容。
动人心魄的美貌,若似剪水的灰瞳,就好比..
直到少年抱着幼童走了很久,妇人回过神来。
就好比大雪中的火光,姣丽的,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