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玗倒也念在这位兄长待自己不薄没有杀他,只将他幽禁在别院,但一心要杀死皇太后张氏为其母报仇。
“大哥和公主都不在此地,你用不着白费口舌挑拨离间。”拓跋玹不想跟他多费口舌,“你篡位夺权,妄图逼我母自缢,若为了替你母亲报仇,为何还要私通柔然,难道大魏亡了你有什么好处!”
“五弟,或许母亲害了你生母,可是她毕竟养了你这么多年,要是没有母亲视你为已出,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你不念养育一恩执意杀她,此乃无情,三弟待你更是不薄,战场上他多次救你于危难,你却恩将仇报背叛他,此乃无义,你个无情无义之人,人人得而诛之!”
特献了一方秘药,拓跋珩按要求使用以后,竟立即进入兴奋状态,昂扬亢奋不已,情急之下,他点了名美艳诱人的丫头伺候他更衣。在更衣室里,粗暴地占幸了那丫头,长达两个时辰,也未有有泄阳之兆,实令拓跋珩欢畅无比。
以拓跋玹的伸手,一处宅院哪里关的住他,所以他也知道永泰宫那个女人是假的,要真是仙蕙,拓跋玹哪里坐得住。
“的确是喜脉无疑,只是方才诊脉时,觉公主气血不足。恐是房事过勤过猛,耗精伤气,至肾阴亏损,公主如今是人年轻,一时半会儿看不出大症候,一旦上了年纪,恐非幸事,小的给开副方子,稍加调养。”这是暗地叮嘱拓跋珩,以后不能再过于激烈地行房。
这日又闯进永泰宫来抱着美人儿寻欢,手指塞入花底一抚,顿感温热黏腻,心中欲焰顿似给油泼着,准备脱裤挺杵杀上,芸香却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句话,就见他睁大了眼睛,喜不自禁,立刻召了个大夫过来。
拓跋玗还没有正式登基,就来到张氏居住的昭阳殿,拿起来白绫扔在梁上,要逼她悬梁自尽。
“让整个大魏的百姓为她陪葬吗?”拓跋玹想骂醒他,“柔然有本事与我拓跋部正儿八经较劲,总是派女人来蛊惑人心算什么本事,你母亲根本不懂政事,是被蛊惑了,难道你现在也被那瀚津蛊惑?”
拓跋珩沉迷酒色,朝中政事都由拓跋珩决断,皇太后再三劝告只是不听,如今自食恶果也是活该。
拓跋玗发动政变时,拓跋珩可以说措手不及,甚至始料未及,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可在旁观者眼里都觉得拓跋玗夺权实在是太容易不过了。
“不是他,是我自个发现自己身世,”拓跋玗曾经何尝不把张氏当亲母看待,把三哥当亲哥看待,直到有一次睡醒偷听到张氏与乳母对话,他才知道自己生母死在张氏的授意下,原因便是怀疑她乃柔然派来的细作,而拓跋枭沉迷她的美色不可自拔。
“二哥,我也不妨告诉你,我从来不稀罕这所谓的皇位,我只想要我母亲活着。”
拓跋珩也希望她安心养胎,便把对仙蕙的欲念都转移到那些媵女身上。
拓跋玗仔细推敲,便意识到拓跋琰身亡开始一切就是阴谋,他死的太突然,拓跋玹又承认得太轻易,不过倒也没有关系,已经达到了他要的效果就是。
少,为的就是将实力尽情展现在仙蕙身上,如今才将将疼了仙蕙一回,便累得骨髓皆虚,快脱阳似的,觉到生平所从未有过的心虚和恐惧。
“公主不也是被大熙派来蛊惑你的吗?”所以他才那么想要仙蕙,他每次看见她,就忍不住想象自己母亲是不是也这么美丽这么温柔,如果母亲还活着是不是像仙蕙对待拓跋曜对待拓跋婧一样对待自己,见到仙蕙的次数越多,对张氏的恨意也越深,甚至包括拓跋枭,他虽然死
“可她已经死了,”拓跋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这个通透的弟弟为何突然变得这么冥顽不灵。
张氏眼泪流个不停,讲述自己将他养大的不易,又不断说他儿时的趣闻,左右侍从俱听得潸然泪下,拓跋玗却是一滴眼泪未落,两眼无情,张氏便知他铁了心要杀自己正准备认命,千钧一发之际,拓跋玹出现了。
拓跋珩深觉在仙蕙面前抬不起头,一连数日都没再去扰她,他的苦恼自然逃不脱拓跋玗的眼睛。
男人对那种能力是极护短的,尽管如果不是依靠秘药拓跋珩已觉力不从心,但听大夫如此说来,心中仍然十分之得意,芸香趁他高兴也就顺理成章地提出将其他媵女召来侍奉他。
这些媵女也没有让他失望,尽管姿容俱不及仙蕙,但比起一般女子已是十足貌美,又柔情似水,娇媚如火,关键床上功夫十分出色,整日整夜陪他寻欢作乐,将拓跋珩的性欲发挥得淋漓尽致,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来临。
“二哥,恭候多时了。”拓跋玗早就料到拓跋玹会有卷土重来的一天,多次劝谏拓跋珩杀了他,但拓跋珩耐不住张氏哭求,最后还是放过他只囚禁起来。
“所以我想达成她的心愿。”
“二哥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公主嫁给你后遭大哥、三哥相继奸污,以你的能耐早发现了吧,你却没有为她做主,还利用公主的愧疚哄得公主对你死心塌地,其实是想通过公主魅惑大哥,让他主动为你让路,我没说错吧。”拓跋玗笑吟吟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