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上的两个女人终于寒暄完了,乾娘却是对巧巧招了招手,巧巧飞了一眼聂北,见聂北对她笑了笑,她甜甜的走回娘亲身边,帮娘亲收拾豆腐「档」。而黄夫人却是神色不明的走到聂北跟前,迟疑了片刻,柔声道,「谢谢你哦,要不是有你威儿他……真的谢谢你!」
「怕你个大坏蛋坏我身……清白,那眼神都能吃人,人家不怕你才怪了」黄夫人在心里嘀咕着,脸上红润润的,更显美态,犹如一朵娇艳的牡丹,庄重高贵而又妩媚诱人。
夫人紧握着乾娘方秀宁的双手,期盼道,「小妹和方姐姐虽然今天才相识,可颇为投缘,小妹有很多问题想请教姐姐的,今天要是有空的话不妨随小妹到府上一躺,彼此接着聊,可好?」
「你、你、你个坏蛋坯子,我、我不想听你这些无耻话语,我没药……我不知道……你、你无药可救了,有都不救你个色胆包天的小坏蛋……」
两个熟美的女人在一起寒暄客套,聂北最后惟有站在一边去,巧巧俏生生的站在聂北身边,双眼泛着爱慕的神采,却是羞答答的一闪而过!
黄夫人好一阵大羞,又是大恼,娇羞无限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儿,瞪了一眼聂北,幽幽细声道,「你怎可如此放肆,非得逼得我永远不见你才甘休吗,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你才甘心?」
黄夫人明显有丝失望,但还是笑道,「无妨,改天小妹亲自上门拜访才妥!」
黄夫人睨了一眼聂北,最后轻轻错开聂北火热的目光,轻声道,「我知道一声谢谢很苍白无力,大恩不言谢,可是我……还是谢谢!」
「就一声谢谢就把我打发了?」
聂北一语双关的挑逗着眼着这个贵妇人,只觉得见她那一羞一红的神色变化才舒服,「夫人好像很热哦,要不要聂北帮夫人解解火呢?」
黄夫人发现自己在聂北面前都不知道该说什幺,心很乱,他那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视的时候让自己浑身发热,下面瘙痒,慢慢的湿润,羞人得紧。
黄夫人侧过脸去,粉腮一片绯红,高耸的胸脯随着微急的呼吸一起一伏的,蕩人心魂,那丰腴婀娜的身姿香风阵阵,弄得聂北慾火高涨,恨不得就地把她正法才解「渴」!
黄夫人紧紧的夹着双腿,只觉聂北露骨的话让自己浑身酥软如麻,下面一阵阵溪水流出,亵裤湿了一大片,滑腻滑腻的,很不自然,更是羞人,一股臊热涌上玉面,顿时血色慾滴,几欲想逃跑,远远的逃离这大坏蛋大色狼……可是自己怎幺不恼他恨他放肆调戏轻薄自己呢,难道自己……不行、自己怎幺可以对第二个男人产生反应,怎幺可以做出有违妇道的事情来,就是思想有违都不行,绝对不行……可是自己在榕树下已经那样子给他了,还不算违背妇道吗?赵芯儿啊赵芯儿,你是个不忠不贞的坏女人……矛盾在内心的激发,激烈的冲撞着传统道德的禁忌,让本还是羞赧无限的贵少妇彷徨焦虑,无助的慢慢的流下了泪珠……一时间场面有些诡异,周围行人梭梭,这里是注目着,一些不识黄夫人的望着两人相站,心里都觉得聂北是个负心汉,要不然怎幺会让身边的女人流泪呢!
聂北嘴角微微露出个鬼魅的弧度。聂北自然能看得出黄夫人对乾娘千恩万谢的,无非是想把对自己的恩惠转移到乾娘的身上去,以后她面对自己的时候也就能「理直气壮」些。
而早些时候,在家久不见妻子请到人来的黄尚可便派了他女儿黄洁儿出来,黄洁儿早就想早点见到他聂大哥了,所以答应得爽快,她来到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自己的娘亲在聂北面前垂泪,哀婉凄然,奇
聂北无耻的挺了一下胯下,一个高大的蒙古包撑得隆隆的,确实够热情。
「夫人,你看,它可很想你,只是你一直都不肯给它,弄得它每个晚上都想夫人的小妹妹想得火气暴躁,现在小弟每个晚上都回忆着榕树下那一晚夫人的柔和玉手,然后幻想着进入夫人的身体狠狠的抽插佔有,再强烈的在夫人体内喷射,小弟才睡得着,现在再见到夫人,这里更加的涨痛了,夫人可有解药救小弟?」
聂北见黄夫人被自己弄得清泪垂落,一副凄凄然然、哀婉兮兮、梨花带雨的模样,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在这里种环境下聂北还真不知道该怎幺安慰,好在黄夫人是背对着乾娘方秀宁,要不然聂北还真不好对乾娘解释这是怎幺回事。
聂北戏谑的说道,「谁叫你道个谢都闪闪躲躲的,还一个劲的扯上我乾娘,无非就是不想跟我多说话嘛,我又不会吃人,你怕什幺?」
乾娘微笑的摇了摇头,转身指了指豆腐棚道,「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就不好意思打扰你了,谢谢你的好意了!」
聂北垮前一步,让两人的距离紧差半米不到,彼此的气息依稀可闻,黄夫人身上淡淡的体香很好闻,聂北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一副享受的模样,黄夫人心如鹿撞,七上八下的,慌乱得紧,玉面陀红如霞,微带些妩媚的嗔道,「你、你靠这幺前干什幺!」
黄夫人说完就想退一步,聂北无赖的道,「夫人要是退步躲闪的话,就别怪我在这里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