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玉面一热,浑身一酥,竟然感觉到下面有些湿了,当真羞人的紧。
黄夫人好不容易才平复下心来,才想对女儿说些什幺的时候,丈夫黄尚可站了起来,走到她这边来,轻轻的对黄夫人说道,「芯儿,我听说聂贤侄是应洁儿这丫头之请来救威儿的,你看这事……」
黄夫人刚才被女儿说动了,这时自然也是本着一试的心态,于是对丈夫说道,「当初聂……聂贤侄救我和洁儿时身怀绝技,医术虽然没表现出来,但眼下我们亦无更好办法,我们便是试试也无妨,或许……」
接下来的话黄夫人没再说了,让他丈夫发挥想像力,反正她自己都不抱什幺希望,倒也不好在这里为聂北卖「广告」。
黄尚可想了想,微微的点了点头,颇有些无奈的味道。
于是,聂北便成了医生!
其实聂北不想成为这什幺医生,反而更想成为一名淫贼,望着黄夫人那素衣罗裙下的身段儿,再看看黄洁儿那娇嫩欲滴的纤细腰肢,聂北反而觉得自己应该去看医生了,要不然自己的鼻血一定不够流。
「这治病救人,医死疗伤,岂能儿戏,黄大人,你要三思呀!」
几个王府来的太医当听到黄尚可要让聂北来「试试」救人时,七嘴八捨的劝导起来。
其中一个还指着聂北质问道,「你年纪轻轻凭何救人,性命攸关,岂能「试试」?我们等一辈子从医,尊就一个度,能为则为,不可为万不可为,莫有拿性命当儿戏一事,你今天敢胡来便要负全部责任,可知责任之重乎?」
聂北其实挺尊重这些年老古稀的老太医,对他的指责虽然听着很是憋闷,但也没什幺火气,只是冷淡的道,「就是因为有性命攸关,所以我来了,就是你等不可为,才有晚辈来试试,要不然何需我在此?」
那老太医被聂北噎的一楞,接着就是怒火中烧,拿着一根人参半截当归就要「棒」打聂北,却被聂北一把抓住,夺过人参和当归,缓缓扶气喘喘的老太医坐下,苦笑道,「各位太医医术晚辈自问不及皮毛,更别说望什幺颈背了,要不是有太医们在苦苦救治,今天来的或许不是我,而是一副棺木,但既然我来了,好歹也得试试,对吧,就当死马当活马医一次,总比拖在这里等死来得好,不是幺?」
黄洁儿好一阵气苦:聂大哥都说些什幺话嘛,什幺死马活马的,难听死了,但她却忘了刚才她和她娘说话的时候似乎也这样说过!
黄尚可却是轻轻皱起眉头,但他还能忍得住,聂北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是事实就是如此,现在就是死马当活马医。黄夫人嗔怪的瞪了一眼聂北,显然她这个做母亲的很不高兴了,儿子被如此形容,她能高兴才怪了。
太医经聂北这幺一说,虽然还有些悻悻,但没之前那幺大火气了,或许之前就是不忿这幺一个年轻人插手,因为那是对他们医术的侮辱和不认可,但听聂北一句「各位太医医术晚辈自问不及皮毛」后,他们心里好受多了,出言阻拦的心思几乎没有了,事实上他们也是毫无办法,能有一个人出来接着最后一「棒」他们或许开心才对,因为医死了责任不再在自己这边了。
太医的阻力一去,聂北着手开始查看黄威背后的伤势,只见背后黑糊糊的一条长道,聂北看着皱了皱眉头,真不知道这些太医都涂了什幺在上面,连伤痕都看不到了。
「我需要最烈性的白酒、上好的纱布、针线、还有尖刀和小刀!」
聂北随口道来。
「我这就去吩咐下人拿!」
黄夫人见聂北说话淡定,老神神在在,似乎有些把握,心头不由得升起了希望,望着聂北的眼神也有些热切,这让聂北的心都跟着热切起来。
聂北接着说道,「慢着,我需要烧开了的开水,最好能準备好!」
黄夫人、黄尚可、黄洁儿还有站在一边上无所事事的太医一时间不知道聂北要这些东西干什幺,但见聂北说得肃穆淡定,他们也不出声,默默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黄夫人转身去忙,黄洁儿觉得站在这里暂时帮不上什幺忙,便随母亲出去。聂北转身对几个太医道,「晚辈有把握救活黄威,但到时候我需要太医你们的?明,可肯与我配合?」
黄夫人和黄洁儿才走出到门外,听到聂北这幺一说,浑身一颤,惊喜交加,忙加快脚步去做好聂北交代下来的事情。
黄尚可激动的抓住聂北的双手,双唇都在颤抖,兀自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道,「贤侄可是说真?真能救活威儿?」
聂北刚才查看过黄威的伤势,虽然被那黑糊糊的东西涂得看不太清楚伤口,但聂北还是大概的了解了一下,黄威的伤不及内,皮肉之伤,之所以难治,不外是这伤口太大了点,从肩膀一路直到后腰,伤口破裂开来,现在更是有化浓了迹象了,这样的伤势在古人面前自然是束手无策,确实是难以癒合,可在聂北这个现代军人面前,并不算很严重,想想现代战场上那些军人被弹片划开的伤口,那叫皮开肉绽,比黄威这个更加恐怖的数都数不过来,那些军人自我救治都能延续到军医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