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堆旁,白琴坐下。
青夏脱掉外衫,走到白琴身后,为他披上衣服说:“夜里凉,穿多点,可别病了。”衣服掩掩,遮挡白琴微露锁骨的胸口。
白琴低头不语,随青夏为他披衣。
“只有饼填肚子。”
“谢青少爷。”
白琴专心吃饼,不再多言。
青夏也不言语,直到白琴吃饱,青夏说:“马车上有一张薄被,夜深露重,你衣着单薄,就寝时记得盖上。”
“阁楼上仅一张床,还是青少爷休息吧。”白琴提醒说。
“今晚我和江秋守夜,你睡正好。”
白琴点头接受,这正是他希望的,接下江秋给他的被子,白琴便上了阁楼。
白琴不似之前的和睦,存有疏离,引发江秋猜测,江秋轻语说:“少爷,白公子可会是朱砂体?”
朱砂体,身体有朱砂痣,天生可孕之男子。
多数男子无朱砂体,怀孕可借助孕果,需服食三月以调理身体,行房易孕。
朱砂体之男子服用孕果可避孕。
白琴漂亮、身体娇小、皮肤白皙,不近男子符合朱砂体男子的特征。
“取百合盒给我。”
“是。”
白琴躺下,将青夏的衣服抱怀里,真香,不是任何香料,是体香萦绕白琴闭上眼,缓缓入睡。
梦中。
“琴儿,不听话。”大父皇严肃地说。
“琴儿,外面有很多坏人,你要离他们远远的。”小父皇担忧地叮咛。
“不能和他们说话。”
“不能让他们接近。”
“藏好你的小秘密”小父皇再次叮嘱他
“白公子,白公子,白公子”
有人叫他,白琴起身问:“怎么了?”
江秋说:“我家少爷生病了,能否请公子照看少爷,我回城里找大夫。”
白琴一愣,穿鞋下阁楼。
青夏面色chao红,全身发热,手心滚烫,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已经昏迷不醒。
“我的马是千里良驹,你骑它去找大夫。”白琴对江秋说道。
“劳烦公子照顾少爷,我尽快回来。”
白琴未及回答,仓房门打开关上,白琴听到马奔跑走远了。
“青夏,青夏。”
白琴唤青夏的名字,青夏没醒,别管他,应该听父皇的话
犹豫再三,白琴叹了口气,将青夏的手搭在肩上,吃力扶着他上楼,待青夏躺下,白琴替他盖好被子。
白琴坐在床边,似自言自语地说:“你吃了什么,病症之奇怪,不像普通发热”
“它叫欲果。”床上之人睁开眼回答他的话。
欲果是避孕良药,附加催情之效。
原来是情动的症状。
“你太胡来了。”
青夏坐起身,掀开被子,扯开衣服,露出大片胸膛,他太热了。
白琴偏开脸,听见衣服的摩挲声,白琴猜测看去,青夏解开裤子,手握小青夏,上下滑动。
这是白琴和小青夏的第一照面,小青夏Jing神抖擞,很是巨大。
“流氓!”白琴起身要走。
青夏反应很快,拉了他的手使力,他跌进青夏怀中。
青夏在他耳边喷气,沙哑说:“别走,我出不来。”
“你自行解决,恕不奉陪。”白琴拒绝。
“你不动,我就自己来。”
青夏搂白琴的腰,白琴趴他肩上,听他粗重的喘息。
白琴脸埋进他脖子,青夏不知,白琴嘴角似有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