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她在拾京身上摸了一把,摸到了骨头,随口说了句rou少了,但她绝对没有不情愿。
南柳刚想反驳,拾京便道:“最近我早上都吃六个包子喝两碗早茶,很快就会胖回来的,你今晚再摸摸,保准长rou了。”
他这语气像是在安慰她,也像是在哄她。
话都被他说完了,南柳张了张嘴,竟然没词了,她看着拾京微微带笑的侧颜,忽然觉得他有时候表现的小聪明有些好玩。
“拾京,你进步很快嘛!”南柳如实夸道。
拾京学着傅居的口吻,说道:“哪里哪里,跟着公主殿下长见识了,功劳还是殿下的。”
“哈哈哈哈……”南柳扶腰笑着,“你俩真是……不学好的。”
“走累了?”
“啊?不至于,不至于。”南柳摆手,“有点乏而已。”
拾京蹲下身,示意她上来:“我背你。”
“开什么玩笑。”南柳瞪大了眼,赶紧看了圈周围远远跟在身后的侍卫,侍卫们低头的低头,转身的转身。
拾京笑她:“来嘛!街上没人会说的,前两天还见街上卖rou的大哥背着大姐,没人说的,上来。”
南柳绕道走开,把他拉起来:“算了算了……我不一样,会有人看到……我的一言一行都有要求——拾京你做什么!!”
拾京把她扛了起来:“麻烦,这不行那不行,我算是明白了,你不想就是不行。你都抗婚养外子还睡了我,言行早不合要求了也没怎么着,这时候矜持什么,走!”
“拾京我数到三,你要是……”
拾京扛着她拔腿就跑,身后侍卫们愣了一刻,拔腿就跟。
几人在街上狂奔。
南柳喊道:“我说话算话,拾京你等着!回头就修理你!!”
拾
京半点不惧,还满怀期待:“哈哈哈哈……你数,数到三我就放下你。”
“我说真的,你个狼崽子!”南柳热切地掐着……搂着他的脖子,恶狠狠地直接撂下一个字,“三!”
“到了到了!”
云州府到了。
拾京红云一样快速飘进去,门口的府兵舌头和眼珠子都要惊掉了。
到了地方,拾京才把她放下来,又抱着她的腰转了几圈。
南柳点他额头:“皮痒了!”
拾京笑眯眯抓住她的手,在她耳边不怕死的说:“特别痒,等着你收拾呢。”
学坏容易学好难。
拾京自从被南柳一睡解千愁后,在学‘坏’的路上撒丫子狂奔,一日万里。
现在的南柳竟然找不到词来形容他这种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公主的无耻行为了:“你简直是……”
拾京:“我很乖。”
果然,他说完就敛去笑,正经兮兮地走向内衙,等见到云州府的官员,二人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南柳等在云州府内,边翻看着云州府平时的公文,边等着延半江来。
南柳安静时,拾京也很安静。
两个人不吵不闹,一个等人,另一个琢磨他的火铳。
南柳听他自言自语念叨着后膛,后装线之类的词,颇为自豪的哼笑一声。
门外锁链声响起,花不沾慢慢行来,行了膝礼:“殿下万安。”
南柳合上公文,扶起花不沾道:“花参知请起,坐。”
花不沾曾经不满二十,未撞头前就已担任参知政事,离朝廷的政务核心云岫阁阁臣仅一步之遥。
花不沾谢过之后,慢慢坐下,一点没有之前散漫的感觉,正襟危坐,膝头放着她写好的曲子,叠的整整齐齐。
“听拾京,花参知有办法助我军剿灭神风教教主?”
既然南柳称她花参知,花不沾明白她的意思,斟酌片刻,开口道:“殿下,罪臣确有法子。”
南柳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自己愿闻其详。
花不沾道:“罪臣知晓神风教中那个被教徒称作班桐少主的来头。此事,要从冯党讲起。罪臣到东南三州在之前的漕帮帮主敏湘手下做事时,多半是和冯党打交道。原本冯党和神风教各干各的,并无联系,后来,风向就变了。神风教之所以野心越来越大,是因为他手中有前朝昭王‘班尧’。”
拾京疑惑地嗯了一声,把自己从火铳中拉出来,专注地听花不沾讲。
花不沾说道:“这也是那些年神风教和冯翔敢质疑昭阳宫中烧坏脸的昭王是假王爷的原因。神风教的内部说法,凉州制造办起火时,昭王并不在制造办,而是和和一位各州游学的匠人在哈什山探矿脉,后来在山林里遇到黑熊,匠人挺身而出救了昭王,昭王本想回制造办求救,未料看到宫中暗卫放火,得知京中情况有变,奔逃时被神风教教徒所救。”
“这说法……”南柳手指敲着桌子,摇了摇头,轻蔑一笑。
“王在神风教,前朝旧党若想借王反新朝,就需与神风教合作。而神风教,因有王在手,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