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昭,你生日也快到了!”岁禾躺在璩昭的怀里,百无聊赖地掰着指头数日子。
两人倚靠着床头,两双脚都露在被子外面,岁禾把腿搭在璩昭的腿上,脚趾头动来动去的,很不安分,偶尔会夹夹璩昭小腿肌rou,没用,太紧实了。
听她算出来的时间,璩昭轻拍她额头,“还有大半年,哪有快到了?”
南尔皞的生日会在下週五举办,是十月底的天蝎座。而他和岁禾的生日都在六月份,岁禾是六月十四号生日,他比较特别,在六一儿童节。
“时间过得很快的……”岁禾说完这句笑容倏地变得黯淡,她差点忘了,明年八月八日,就是新闻通缉璩昭的日子。
璩昭看不到她表情,只以为她无聊了,他捏捏她的脸颊:“困了?”
岁禾调整了一下表情,又换了个姿势,把璩昭当做抱枕,她抱得自在舒适,“嗯,有点。”
璩昭摘了眼镜,合上书,整个人拖着岁禾往下挪,蹬开被子又下扯,两人双双钻进被窝,他手伸过去,将灯关了,房间里静谧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岁禾?”
“嗯?”
“我今天没有在浴室里看到卫生巾。”
从他去g市找岁禾那晚之后,两人便因为岁禾的姨妈期再次进入了禁慾阶段。
岁禾冷不防地动了动tun部肌rou,“差不多刚走一天?”
璩昭用手箍住她的肩,趁黑去摸索床头收纳盒,有塑料包装的交碰的声音——
“还有三个。”
岁禾:“……可是我好困。”
璩昭捏住一个小方块,可怜巴巴地去蹭她的脖子,“我们在一起后我都没享受过福利。”
岁禾掐他:“在一起就为了做这种事情吗?”
“这只是其中一件。”
好耳熟的一句话……脑中灵光一闪,岁禾想起来了一一当初重逢璩昭向她提要求时好像也这么说过。
她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张嘴就咬,“色心不改!”
璩昭不痛,反而销魂地哼了一声,大手轻车熟路地从睡衣下摆摸上去,他揉着她的nai子, “宝贝儿真热情。”
太热,被子被丢到床下,床上两具交缠的裸体在剧烈运动,垫子深陷,床脚和地面有着几不可查的摩擦痕迹,窗外的树叶迎风揺曳声甚至不比喘息声重。
“别咬……疼。”
璩昭折着岁禾的双腿,rou棒在花xue中进出飞快,他低头咬她下巴,又亲两下替她减轻疼痛,“哪里疼?”
他突然将腿往两边掰,一口叼住早就被吸得红肿的nai头,又啃又吮,像婴儿玩nai嘴,胡乱撕咬。
岁禾跟着痒,也跟着疼,五指插进璩昭发间,她悬着tun,力气都放在甬道里,哀声求饶道:“璩昭……啊……”
“呃。”她夹得太紧,璩昭一个手快就重重地拍上她屁股,“放鬆!”
被打屁股,岁禾耍赖着哭,边哭边绞紧rouxue,将那根坏东西紧紧地攥着,让它抽出去艰难,插进去极深。
璩昭再次攫住她的nai子,嘴上轻轻地嘬着ru尖,窄腰却重重地挺动,冰火两重天,把岁禾的神智都给撞涣散了。
“还敢不敢故意夹我了?嗯?”璩昭cao得她七荤八素的,“夹断了你以后怎么办?”
岁禾声音沙哑,身上的汗畅快淋漓,她摇着头,额间的发shi成几缕,她哭着喊:“不…不敢了……啊……”
声娇身媚。
璩昭忽然把灯打开,骤亮的灯光让岁禾闭上了眼,他垂眸去看两人的接合处,猩红的媚rou包着深色的性器,浓稠的白浆挤出来,热乎乎的黏。
rou棒又胀大了几分。
岁禾的嘴红得像玫瑰,她用舌头舔过下唇,“灯关了…关…啊啊啊……别…太快了!”
璩昭什么话也不说地就加大了力道,岁禾感觉自己像要被淹死一般,泡在水里,什么动作都做不了,就连呼吸都困难。
“璩昭!”
小腹在痉挛,岁禾绷紧了足尖,从花心喷射出来的溅了彻底。
璩昭倒在岁禾的身上,重重喘息,tun部在颤抖,一波跟着一波的热ye射出去,套子沉甸甸,承载了新鲜的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