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程景枢最适合桑挽离
不准跟那个男人有任何肢体上的碰触知不知道?!不然我就不要你了啊!
熊辰楷曾经说过的话清清楚楚地跃上脑海,桑挽离捂着脸,不肯把自己泪shi的凄惨模样展露到程景枢面前,可又忍不住眼底夺眶而出的泪。身体被异物撑开的感觉太过熟悉,可从来没有一次让她这般恐惧害怕。
大熊会不要她的。大熊真的会不要她的……不,即使他要,被人碰过的自己也没脸回到他身边了。
他今天才答应她会来接她,可是晚上她就和另一个男人上床了。
「他如果因为你被我碰了所以不要你,那你也不要他就好了。」程景枢低头轻轻吻她的眼皮,微微冰冷的薄唇宛若曼殊沙华的花瓣,带着沁人心脾的美与毒。「一个要求你为他守身的男人,要他又有什么用?」
桑挽离摇头,手掌下的小脸传来哽咽的声音:「即使他要我,我也没脸回去找他了。」
「不过是一个粗鄙的男人而已,小离为了他,居然连我都要拒绝?」程景枢微微一笑,大手不容置疑地将她的双手从小脸上拿下来,嘴唇沿着她美好的五官往下吻,来到粉润的唇瓣上吸吮舔弄,「他能比我给你的更多吗?就算他不要你了又怎么样,难道没了他,你真的就不能活了?」
「大熊他——要是不要我了……」桑挽离迷蒙地重復着这一句话,「我也不想活了。」她爱大熊,她想跟大熊在一起,她不想让任何人事物阻碍他们结合的脚步,即使面前挡着一座山,她也愿意和熊辰楷一起携手并肩。可是此刻阻挡在面前的已经不是山,而是她自己的魔障。跨不去,逃不脱,摆不掉。她不可能让父亲知道那个秘密,也不可能让母亲好不容易隐藏下来的秘密重见天日,可是为了父母,她却必须要舍弃大熊!真的只能保留一个吗?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你说不想活的时候,心里有想过我吗?」程景枢掐起桑挽离尖细的下巴,黑曜石般的眼睛锐利的简直能够切割钻石,「小离是不是忘了自己以前对我说的话?什么一辈子都要和枢在一起,要做枢的新娘,一辈子只喜欢枢一个人,再也不看其他男人……这些话你都忘记了吗?你甚至还说过我们生死与共的话!」
桑挽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角却还是有泪水断了线似的掉落:「我没有忘记。但那都是以前的了,现在即使你死了,我也不会陪你一起了。我有爱人了,也不是以前那个傻乎乎的小女孩了。程景枢,是你先背弃我们的约定的。你曾经也答应过我,会跟我在一起的,可是同时你还有狠多女人不是吗?!我亲眼看到那个叫艾达的女人跪在地上求你不要和她分手而你却叫了保全将她赶出去的情景!我们的生活不是偶像剧,我不可能像那些女人一样待在原地等你回头,等你醒悟,等你专情。你不要我,你不能对我一心一意,那又凭什么要我等到你愿意专心?!程景枢,做人不要太过分。没有哪条法律规定青梅竹马就应该在一起,更没有人说我就得原地等着你,为了等你还要放弃我爱的男人!」
黑眸深沈的望着她,程景枢神色不变,唯有眼底真是一片冰刀雪剑,冷得教人胆寒。「我从来都不知道小离也有这样的好口才。」
「你知不知道跟我没有关系。」桑挽离咬紧了嘴唇,倔强的眼神有着玉石俱焚的决绝,「程景枢,是你先背心盟约,不是我,你没有资格来怪我,更没有资格摆出一副正室受害者的脸色!说起来,大熊比你更要无辜!如果不是你,他根本不需要过这生不如死的七年!」与家人不能相见,与她不能相见,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的等!
到底谁最无辜,到底谁错了?!
「强jian犯不应该死吗?」程景枢轻声问,「如果他不该死,那么谁该死?罪魁祸首是他,不是吗?不然现在小离也不会反抗我,更不会连我名字都不叫了。」
「罪魁祸首明明是我!」桑挽离觉得自己真是要疯掉了,她已经开始混乱,混乱到大脑都一片空白,「如果不是我拒绝了大熊,七年前他根本不会发狂把我绑走!你说你爱我,你说你疼我,那么最初——我不喜欢大熊,想法设法的要逃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胃疼感冒发烧,大熊背着我深一脚浅一脚朝医院里跑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还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眼泪一颗颗往下掉,「是,熊辰楷是没有钱,长得也不好看,喜欢他的人更是没几个,可是那又怎么样?我爱他,跟他有没有钱长得好不好看有什么关系?!他可以为了我学做菜,可以为了我收敛暴戾的脾气,甚至为了我不喝酒不抽烟不说粗口,你做得到吗?我愿意跟他上床为他生孩子,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承认我们真的已经是陌生人了,你到底还要骗自己多久!」
程景枢的眼睛瞇得愈发紧密,他断然截断桑挽离的话:「罪魁祸首本来就是那个熊辰楷。他不该痴心妄想,不该强暴你,更不该把你关起来那么久。最不该的……还是不该回来。」
「你如果伤到了他,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桑挽离猛然瞠大眼,惊恐地抓住他的手臂低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