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熊不要我了
淡蓝色的大t恤下摆被撩了起来,一只白皙的大手顺着就摸了进去。起初也没有往上的意图,只是对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来回摩挲着,修长的指尖带着灼热的温度,慢悠悠地抚摸着那片温润细致的肌肤,然后划到可爱的肚脐附近,开始围绕着那个可爱的小东西画着圈圈,薄唇扬起似有若无的微笑。
桑挽离的双手紧紧地揪着床单,大脑一片空白,连身体被人如此侵犯都已经没有感觉了。周身的床单被她抓得越来越紧,用力到指尖都开始泛着浅浅的白,指甲颜色也由红润的粉演变为凄哀的透明色,小脸上更是一片死灰。
程景枢低下头去亲她的脖子,温热的唇舌卷起细嫩的锁骨,尖利的牙齿像是某种小动物在磨牙一般,咬住了突起的部分轻轻啃咬。
纤细的女性躯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桑挽离忍住想要尖叫的冲动,咬紧了嘴巴,不肯发出求饶声。
黑眸闪过对她身体极度美丽的赞叹,程景枢慢慢伸手到桑挽离身后,将内衣的暗扣解开,然后顺着肩膀摸到她的小腹,随即便抽出了那件淡蓝色的胸衣,随手放到了一边。
上身陡地一空,桑挽离顿时浑身僵硬,没有了内衣之后,她甚至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程景枢只着了一件白衬衫的胸膛摩擦着自己胸部的感觉。一种极致的排斥感从心底往上冒。小手忍不住将床单攥的更紧,努力将心底的不甘压抑住。
她不是处女了,她和大熊已经不知道上过多少次床了,甚至有时候她也会有生理需求。但……不应该是这样子的,用怎样的方式,在哪个地点……她都可以接受,却唯独接受不了即将占有自己的人不是熊辰楷!
还有一件事,可能伯父自己也不知道。
先前程景枢的话突然冒进脑海,桑挽离又是很很地一哆嗦,眼睛一酸,那个秘密,绝对不可以让爸知道,绝对不能……
胸前两只白嫩的包子已经被程景枢隔着t恤握住,修长的指尖像是在逗弄什么一样点弄着娇艷的嫣红,俊美无俦的面容始终维持着平淡无波的表情,可眼睛却自始至终都紧盯着桑挽离,观察着她的反应。当他看见桑挽离紧闭着眸子,嘴唇也咬得泛白的时候,一股怒气突然从心头升起,手下的力道也猛地加大起来,再也不怜香惜玉,直接握住了那两只嫩白的娇 ru 就是很很地一捏。
桑挽离疼得沁出了眼泪,可她却硬撑着不肯让眼泪掉下来,泪花儿在水汪汪的眼底打着转儿,却硬是倔强地挺在那儿。
「疼不疼?」程景枢俯下头问她,薄薄的嘴唇几乎与她的小嘴相迭合,「我知道你和别的男人做过的时候,心比这要疼多了。」
水润的大眼睛就这样看着眼前不过咫尺的男人,桑挽离觉得自己的胸部针扎似的疼,可是又不愿叫出声,尽管程景枢恼得揪住顶端一点扯动,她也不肯示弱。
大t恤已经被推到了她的脖子下方,两只莹白如玉的娇 ru 完完全全的裸露在了程景枢的面前。他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正被自己握在手里的白嫩包子,不急着去亲吻,反倒是慢条斯理地揉捏起来。
直到他捏够了,才俯首咬住一颗浅粉的小 ru 尖。三十年来,这是第一次他与她如此亲密,以前是她在追,他不以为然,现在两个人的立场却变了回来,变成了他在追,而她在逃。当年他不肯给她承诺,可心里却是始终都有她,而现在,她躲他,却是对他再也无爱了。
桑挽离呜咽了一声,娇躯蜷缩起来,可下身却被程景枢的身体压着,动弹不得。胸前的红缨传来熟悉的吸吮舔弄声,但是带给她的感觉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她想逃,只想逃,以至于一点反应都没有。
程景枢着迷于口中柔嫩的小 ru 尖,大手则握住两只娇 ru 很很地揉捏,将它们挤成各种形状,洁白滑腻的 ru rou从他的指缝中露出来,娇嫩至极的肌肤上瞬间便笼上了明显的红痕,呈现出一种被凌虐的美感。
黑眸愈发显得痴迷颠倒,嘴上啃咬的劲儿也愈发重起来,细柔的 ru 尖被他弄的红肿挺立,顶端shi漉漉地挺立在了空气中,而另一边的完好娇嫩,更是体现出了一种教人愈发想要去欺负她的欲望。
修长的手转移到下面,程景枢先是解开了自己的裤带,然后隔着薄薄的底裤磨蹭着桑挽离的双腿,这般yIn靡色情的动作他做得有条不紊,像是某种圣洁的仪式一般充满了性暗示与诱惑。
水眸猛地瞠大,桑挽离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阻止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视线越来越模糊,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为了那个秘密,她必须要舍弃大熊……她舍得吗?为了让程景枢保守那个秘密,她、她要用自己的身体做交易……
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程景枢已然脱下了彼此最后的屏障,两人最私密的部位紧紧贴在了一起,桑挽离却觉得浑身冰凉。
离开那朵被自己吮得红肿的 ru 尖,程景枢慢慢抬起眼看向桑挽离的脸,修长的手指摸上细腻的大腿内侧,拨开两片紧闭的花瓣,为那干涩的感觉拧起了眉头,黑眸闪过一抹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