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崇训跟端饭菜的侍女一起进屋,手里像往常一样拿一本书,我原本以为他会照例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然後他看他的书,我吃我的饭,没想到今。
「你乖。」他吻我的眼睛「听话。」他扯开我的手,舟方上前硬把我拉走,一路直奔门外。
我频频回头「崇训,你答应过我,之後一定要来找我,一定要来找我。」
舟方带我匆匆忙忙来到後门,马车已经准备好停在那里,他快速抱我上车,自己翻身上马,缰绳一揽,马车趁着微亮的,借酒浇愁嘛,你如果把这碗吃完,我们就喝一杯奖励你!」他看一眼我碗中的饭菜。
我知道这几日,延秀做了很多事,试着让我好过一点,这西域酒八成也是特意请人带回中原,他从突厥带的那瓶,早已於之前大宴中喝乾。
我苦涩的吃完饭,延秀帮我们各斟一杯,两人一饮而尽,他又斟满,恍恍惚惚中听他开心描述他在西域的奇遇跟山水风光,两人一杯接一杯。
不知是第几杯,我看见崇训坐在那张他看书的椅子上,走过来吻我,爱抚我,一个月寂寞的饥渴身体早已蓄势待发,微微颤动的水嫩花x正等待他一亲芳泽,他撑着我的嫩tun抱起,让小x与他的粗壮结合。
这不是崇训。
趴在他的肩上,我止不住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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