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个人真变态,宁,对不对?对不对?」严心岚装作若无其事的惊讶大呼,事实是她已经嘴角僵硬,眼角抽搐。
宁仲贤与玄兰几乎同时开口,打断了严心岚的话。
「我的身份,你清楚不过啊。」她不是在蓝月遇见他的吗?「不过就是一个小倌人。」
一身男装打扮的她,穿着蓝色长衫,宛如一个文弱少年,跟着宁仲贤大步走进院里,没有半点别扭。宁仲贤并不奇怪,反正这个女人也算不上什麽女人,反而在门前迎接他们的女子,因知严心岚实为女子,见她没有半分顾忌,脸上有掩不住的讶异。
但是在他开口之前,玄兰忽然笑了,语气带有强烈讽刺:「医好了,你的玄兰,就会消失啊。」
现在的情节铺排可能有点长,但都与之後有关的,所以,请大家密切留意喽。
严心岚闻得宁仲贤的话,看了看玄兰,看他没有反对。她错愕了一会,眨了眨眼,皱起眉头,「怎麽可能会有这样奇怪的毒?下毒的人为了什麽要……」
「你到底是什麽人?」
这句话,是向着玄兰问的。
严心岚得知可以到青楼观摩学习,自然兴奋,抬眼,「月涟楼」三个字映入眼帘,竟不是她想像中的怡红院、醉红楼,月涟,似乎是挺有意思的名字。
「不,他本来的格就是这样。」
☆、(7鮮幣)到青樓裡學??
一个人骨断裂,全身赤裸,被两个人四只眼目不转睛的看着,也还是没有半点尴尬和慌乱,若无其事的与他们说话、大笑,最最震惊的是致都没有消减,那处高高的「轰立」着,这,未免太神奇了吧?
这男人想她死是不是?
「我。」
「也许我对老鼠有特殊的喜好呢?」玄兰唯恐天下不乱的开口道。
处理好玄兰的伤口。第二天,宁仲贤决定要快些办正事,他有种感觉,觉得严心岚愈留得久,就愈多的麻烦涌现。他已经见识过,这女人惹麻烦的本事是一流的,免得夜长梦多,还是首先把她带到青楼做正事。
玄兰扬起眉,不怎麽在意的道:「我怎麽知道?你去问下毒的人吧,但想来那个人也可能不知道丧命於何处了。」
宁仲贤只是挑起眉,看着那不停大笑的男人,又看了看严心岚,没有说话。空气中没有半点声响,气氛很是尴尬,「我看他真的是有毛病,他本来的格不是这样的,他原来是很单纯、可爱、温文……」
作家的话:
她好想尖叫好想哭呀!亲口从他口中得到确认真的是晴天霹雳!她她她她她她她不能接受呀!
「那玄兰和玄梅谁才是真的……」虽然刚才他已经说他原来的格是这样,但她还是甘心,想再确认一次。
为什麽那个善解人意、温柔可爱、体贴动人的玄兰是假的……呜呜呜,世事残酷。「那玄兰什麽时候才会回来?」
宁仲贤无视他疑问的眼神,没有表现出半点异样,只是平静地说:「此人身中奇毒,此毒之奇,奇在中毒之人会情大变,原有的情会被掩藏、被遗忘,慢慢被新的情占据,每三日以及初一十五必须要发泄,每月必须与女人合欢,才能得以续命。」
她眉头深锁,「你是中了毒,才留在蓝月吧?但是……这般说,又怎麽其他人都说你不能侍奉女人呢?」天下间没有比勾栏能容易找女人的地方了,以她所见,她认为他的身份绝不如他所说的简单,试想想,要是他真的只是一个小倌人,又怎麽可能会被人下这种毒?而依理说,他应该跟女人做了很多次……
宁仲贤看着他们两人一来一往,还以为她已经彻底忘记他还在场。
玄兰、玄兰……她就只这样的嚷着,虽然跟他是同一个人,但听着还是有点不高兴。
「谁知道?」
「留在蓝月的确省却了不少麻烦,不过以往那些女人,都是莲华为我找来的,其他人都不知情,平常那个笨玄兰又不知道自己曾做过那种事。」
苋井继续忙乱,但还是希望今个月能够足数字,呜呜呜~蓝月继续卡文……唉,会努力的,请大家给我力量!
,转过脸,向宁仲贤道:「他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对了,你知道他为什麽会这样吗?老鼠也能让他致勃勃,他已经身受重伤的嘛,而且你看,怎麽他现在还……他是不是有病?」
「不,我本来的格就是这样。」
「玄兰真可怜……」她叹了口气。「不过这种病看来很严重,能医吗?」
玄兰的反应并不奇怪,毕竟他自己最了解自己,可是此人怎麽会知道他本来的格不是如此?
交代完初步的情节,下一回就会向妓院出发!这是他们下山来的目的嘛!
严心岚掩着脸,惨叫了一声。「噢,怎麽可能。」她起初以为是玄兰患了神病──例如被压迫得太厉害,抑压太久,生出玄梅这样的人格,但原来玄梅才是真的?
走进去,是一个不小的庭园,院子里种植了各种花卉,花香扑鼻,致的水池假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