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闪闪眼角馀光对他瞟了一眼,继而继续斟着茶。“茶水倒出来了。”亓凯泽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敲了敲桌子提醒着。殷闪闪一惊,差点连整个茶壶都给打翻了,幸得亓凯泽眼疾手快将茶壶抢救下来。
“你连我都不认识,怎麽会认识贺兰贤?”亓凯泽眯着一双凤眼细细地看着她,似乎要看到她心底一般,殷闪闪垂下头慌张的掩饰,“你有他红吗?你有他绯闻多吗?你有他那麽威武吗?”
殷闪闪一连串的反问让亓凯泽哑口无言。“还有呀,我为什麽要认识你?你还有别的身份不成?”亓凯泽呵呵一笑,笑眼看着殷闪闪,“当今皇上的名讳你可以知道?”殷闪闪睁着双圆碌碌的大眼,茫然地摇摇头,“你和皇上有关系……”说着殷闪闪吃惊地掩嘴,“呀——你不会……不过也没什麽,那个皇帝没有那麽点怪癖呀。没关系了,只要你自己喜欢就不管世人的眼光,当然,如果你不求名分的话。不过你这名分却确实不好求……”亓凯泽越听越不对劲,一双浓眉越拧越紧,“你在胡说八道些什麽?他是我哥。”
哥?殷闪闪张嘴一愣一愣的,“同母?你现在的身份是?”
“不同。”说着亓凯泽摆正动作,挺起膛,一副了不得的样子,“我当然是个王爷,你没发现我气质尊贵吗?”闻言,殷闪闪差点喷茶。
“你气质尊贵。哈,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什麽感觉吗?”殷闪闪一脸不屑。“跨市子弟?”亓凯泽试问着。殷闪闪满意地笑了,“你还是满有自知之名的。”
“想本王在这结城上下人人众口 交赞。本王的一些无心之举,竟都被传为佳话,真世事难料啊,像本王这等出色的人,世间少有。像本王这等不仅品德出众,样貌更是……”
“啪!”
亓凯泽没完没了的话,被殷闪闪突然猛地一拍桌子吓得闭上了嘴。他眼睛瞪得老大看着殷闪闪。只见她眯了眯眼,盯着自己的掌心,一脸惋惜,“哎!还是被它跑了,死蚊子,大白天就这麽猖狂。”说着对亓凯泽粲齿一笑,“不好意思,打断你了,继续说。”
“我这等……”亓凯泽不厌其烦,继续哈拉着方才未完的话。
“流玉公子不是花了好大劲才将老婆抢道手吗?怎麽又多出个公主。”殷闪闪不等他说完,直接断。亓凯泽神情一呆,立马又嬉笑开来,“你对贺兰贤当真有兴趣?哎……怎麽说我也算是帅哥一枚,你居然还有心思想别的男人,当真让人心寒。”
“早前常听人说流玉公子贺兰贤的风流韵事。人们都说他是个血男儿、高大威猛、品貌非凡,对这样的男人就算是有兴趣也不足以为奇吧,闲来无事八卦打发日子,也很符合人的习呀。”殷闪闪笑着不再反驳。
“果然还是坏男人比较受欢迎。”亓凯泽叹道。殷闪闪点点头,“只有坏男人才能让人记忆深刻。这是真理。”亓凯泽撑颚,悔不当初,“早知道我该走痞子路线。”
殷闪闪抿嘴一笑:“现在还不迟,言规正传说说贺兰贤的绯闻吧。”亓凯泽颇有深意的看着殷闪闪,似笑非笑道:“左拥右抱是每个男人的梦想,流玉公子怎麽可能例外。”
殷闪闪心里顿时一闷,就知道这花名在外的男人不是什麽好东西,忍着心里的怒气,意识让亓凯泽继续。“当初贺兰贤与蓝沁本是指腹为婚,这事众所周知。男人嘛,哪个不要面子,更何况是贺兰贤流玉公子。就算是个正常的男人,也不可能忍受自己的未婚妻出墙,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总得想个办法挽回自己的面子吧。”亓凯泽理所当然的说着,殷闪闪狐疑的看着他,“真的这样简单?你和他认识?”亓凯泽眼神猛然一亮,“何以见得?”
“女人对他有仰慕的心态,男人对他却都是嗤之以鼻,只有你觉得他的行为是理当如此。”说着,连殷闪闪自己都感觉十分的诧异。
亓凯泽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探究,“说你聪明吧,你却整日糊里糊涂的。”殷闪闪迎上他的视线,“雪域公主和你关系如何?”
“雪域双亲在她五岁时,为平乱党双双早逝,太皇太後见她可怜,在加上雪域母亲是太皇太後侄女,便赐了个公主的称号给她。此後雪域进常常年陪伴在太皇太後身边,太皇太後更是疼她疼到心坎里去了,对雪域的种种行为更是睁只眼闭只眼。”
“既然太皇太後那麽疼她?能接受她给做小三啊?”殷闪闪对他们这一大家子甚感狐疑。亓凯泽摇了摇折扇,道:“只怕太皇太後她老人家已另有打算。”
“贺兰贤呢?他不会是见一个爱一个,来者不拒吧?”
“以目前的形式来看是雪域公主自作多情,以後的事又有谁知道呢?说不定哪天贺兰贤就看她顺眼了。”亓凯泽晃着茶杯,悠悠道来,“贺兰贤身边还有一个比较特别的女人。镇南将军之女何若曦,他们两个绝对有戏。”殷闪闪闻言,立刻问候了贺兰贤他祖宗十八代。
“何以见得。”殷闪闪状似平静地问道。
“似何若曦这等美好的女子,哪个男人不为她动心。她并不像其他女人般弱质纤纤,但却温